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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坦率军绕过直布罗陀,两个半月后一群舢板可算是飘到了法国西海岸。

强忍住过去拆几个违章建筑城堡的心情,进行了一番补给后一路往家跑。

在海上的心情不太能够用语言来表达。

从赛博坦这里来看,既有归家的喜悦,又有近乡情却的惆怅,当然也带着浓浓的破灭梦想。

本来他前往东方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但是圣战的年代已经过去,不再是那个军队开往东方即可成就霸业的年代了。

他只能撤军,带着遍体鳞伤的身体返回家乡长吁短叹,为荣耀与凯旋之梦的破灭而潸然泪下。

当然也没这么惨,最起码报道上面一定只能把成功的事情说出来。

赛博坦本人挺不爽,但是世界上有俩人最高兴他撤军,一个是亲爱的爱丽丝菲尔太太,自己老公马上就要回家了,这可是走了差不多将近一年后的见面。

第二个则是星月的哈里发——这群瘟神可算是走了。

这帮玩意是人么?一个个都跟恶鬼从地狱里爬出来似的,你们不走我整天都担惊受怕的。

但是他这么一走不爽的也有挺多,拜占庭皇帝现在脸都绿了。

听说赛博坦不仗义要走人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感觉这是赛博坦在加价码,于是他还想抻一抻对方压压价,大有一副爱玩玩,不玩滚的状态。

可惜的是他没想到赛博坦真的起锚升帆走人了!

等到他想说“我是开玩笑的”时候,赛博坦人都已经离开了希腊,差不多到了西西里岛了。

第二个比较不爽的就是圣地国王——现在应该是个公爵领地大小的国王,鲍德温五世了。

其实他本人也没啥不爽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机遇。

接下来就是东欧国家持续对拜占庭进行援助——或者说是趁火打劫,分割赛博坦的胜利果实。

星月这次被折腾了一下,有些被打伤了菩提根的感觉,需要养个七八年才能缓过劲来。

圣战的失败又打击了一下星月的宗教威望......其实也没打击多少,也就大约百分之三左右吧——人家家大业大,也扛得住糟害。

现在,返回家乡的赛博坦在文艺复兴时期不发达的宣传机器宣传之下,以凯旋圣战者的身份,英雄般的回到了英伦。

这一天的教堂钟声响彻整个英伦上空,很难想象在这个生产力落后的年代里如何做到如此同步的一幕。

这一天,从肯特港到因弗内斯城,每一个钟塔都响彻起了教堂的钟声,代表着圣战的伟大胜利——老实说这样都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但是依旧要这样做,最起码明面上要这么做。

十月份的鲜花从天而降,老实说为了找寻鲜花就花费了不少工夫和人力,而盛装的马车与游行队伍更是塞满了整个肯特岗。

宣传机器已经把这一场仓促结束没有达到目的的圣战,美化成了完全的胜利。

喧天的欢庆声带着免费的面包和饮酒变成了真正的狂欢,整个登陆地点变成了花的海洋与庆祝的世界。

......其实挺累的。

赛博坦本来应该作为一个正常人一样,对这种站在权力巅峰的感觉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兴奋。

可惜的是......这次他没有。

“亲王殿下万岁!”

“亲王殿下万岁!”

英国人这边随便就喊口号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一般来讲向国王问候也不过欢呼五次而已。

但是这次却欢呼声不绝于耳,万岁在英伦通用语里并没有什么阶级性,谁都可以万岁欢呼。

但是......这个明显逾制了吧?

反正沿途的老百姓汇聚街头。

除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之外就是亲王殿下万岁的口号。

赛博坦听的脑袋都直大,因为他觉得事情不太对啊。

怎么一回家之后自己的待遇从亲王似乎又提了一个档次,爱丽丝菲尔在打算干什么?

于是赛博坦的进城仪式并没有持续多久——人民既然喜欢的话就让不到一百个喜欢热闹的阿布索留特人跟人民去闹好了。

赛博坦本人带着近臣近卫,以及从东方带回来的;可能是这次东征最大收获的——神祗、半神们赶回伦敦城——本来是这么想的。

当然......这并非是赛博坦现在这么慌,慌的一笔,慌得脸的绿了,慌得差点被吓尿的原因。

还没下船,就已经有人上来了。

“嗨——我亲爱的赛博~——好久不见了啊——这么久不见,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话么?”

赛博坦就连上辈子坐公交车都是,到了终点站绝对不着急,别人都下去了自己才慢悠悠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船到岸了,欢迎人群已经把嗓子差不多都喊哑了。

中午十一点船就已经抛锚,那个时候欢迎人群的声音不论怎么听还算是清脆悦耳的美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不论怎么听都已经是沙哑的摇滚了。

能进入他船舱里的肯定也都得敲门或者是亲近,否则站岗值班的也不会随随便便在狭小的船舱过道中让人进来——

可是,现在就有一具丰满的肉体猛然间如同导弹般射向了赛博坦。

玉体横陈,我见犹怜——这长相堪称是世界第一的绝配——

和自己长得一样。

“哦?莫德雷德啊,你......?!?!”

不对!赛博坦第一眼看到的是脸,所以当然是从脸上感觉出一切。

尼禄旁边的迪妮莎也没说什么,赛博坦也没说什么,两人就保持着这种让赛博坦觉得可怕的气氛。

然后赛博坦的脸色瞬间从正常变成了不正常,从白里透红变成了黑中发紫。

因为太知道自己的长相,所以顺道连莫德雷德的也知道了。

当然另外一位女皇陛下也没落下——相对于自己,莫德雷德的发色稍稍有点偏暗,长得嘴角稍微有点上翘。

而潘达拉贡则是眼角较圆——最关键的是,这位帝号尼禄的女皇,身材最为出色。

贴在赛博坦身上的一瞬间本来应该让赛博坦知道的,但是......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

瞬间,把脸贴在赛博坦脸上的尼禄脸色也跟着诡异起来,似乎也感受到了些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甚至是......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可怕的事情,女人的直觉在这方面准的让男人不要不要的。

“亲爱的——你刚刚叫我什么?”

曾经干过一届女皇的潘达拉贡双手用力按在自己丈夫的脑袋上,使劲的把对方挣扎的头部扭过来让其与自己面对面。

似乎,想将对方的心肝脾肺肾全部都看清楚一样。

“那个......我其实也有话跟你说的。”赛博坦的脸色总算重新恢复了人的颜色,面对着自己的结发,他的心里也有点滴血,“首先——我知道了些事情。”

“呃......”

“听说......莫德雷德,是你背着我......让芙兰那个疯子科学家做出来的复制人?还复制的是我?”

“这个嘛......”

反倒是尼禄有些受不了了,讪笑着歪歪头,她似乎想要靠卖萌把这个事情遮过去,可惜的是她嫁给的是和自己长相差不多的人:“这个嘛......这个嘛......”

“行了,这个问题不是你的,是芙兰的——我会让她知道科学的界限在哪里!当然还有这些舰娘不论怎么看似乎都有问题!她的嫌疑最大!”

赛博坦眯着眼睛,声音有些冷涩:“别以为外表漂亮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只有傻瓜才会不问究竟!”

“嗯......说的倒也不错——那么,莫德雷德......”

“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说到这里,赛博坦看着女皇的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威胁笑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差点忘了,对方是无头骑士......

“而且......而且......”

尼禄瞬间觉得事情很糟糕,难道自己教育孩子的方法很差?

“而且什么!”

赛博坦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咬了咬牙,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