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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也没想到自己养了这么久才恢复,大夫说自己本来底子就不行,才会如此。不过叶婉觉得吧,还是自己抗压能力不行,不然前世不会猝死,这次又养了这么久。

就是这段时间柳廷玉又如临大敌,每日管着自己管的很严,这个不行,那个不可以,每日都给叶婉做药膳,吃的叶婉想哭,虽然味道还行,但架不住天天吃,好在挺过来了,不然叶婉得疯。

跟着回来的几人叶婉都安排到了兔粮作坊,他们都挺适应,而且他们也不算是男人,在作坊也没事。

他们也习惯了灵山村的生活,活的也越来越精神了。

将棺椁下葬的时候,柳云安被带到了墓前,柳廷玉只让他跪着,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想来柳云安也不会觉得自己错了,等他跪完了,会把柳云安带到华林和郑容青他们一起关着,他们以后说不定还有用,所以暂时留着。

叶婉却在考虑些找柳廷玉算账的事,前段时间没有精神,现在所有事情都忙完了,也是时候了。

所以这日回屋的柳廷玉,就对上了叶婉不善的眼神,柳廷玉心里一咯噔,把自己最近所有的事都想了一遍,也没有发现自己有哪里不对惹到叶婉的。

柳廷玉看着叶婉,缓缓问道:“怎么了?”

直到叶婉拿出当初自己留下的信,柳廷玉才知道叶婉为何如此。

“柳子清,我要是真把你忘了,行吗?”

柳廷玉一慌:“不行的,婉婉,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叶婉突然觉得委屈,要是柳廷玉真的不见了,她都不敢想自己要怎么活下去,这家伙强势的占据了自己的心。

让自己离不开他,却又敢狠心的让自己忘了他。

叶婉越想越委屈,算账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柳廷玉把叶婉揽到怀里:“婉婉,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叶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似乎要将那些日子的委屈,煎熬与担心都一股脑的哭出来:“柳子清,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柳廷玉心疼的一抽,他没想到自己做的最坏打算会让叶婉提前知道,本来要是自己脱了身,这些就不会给她的,可事已至此,柳廷玉只能安慰。

“婉婉,我怎么可能会舍得让你忘记我,我也从没想过会离开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叶婉还是哭,柳廷玉只好一点一点的吻掉叶婉的泪:“婉婉要是不高兴,可以打我的,我不还手,让我的婉婉打,可好。”

看着柳廷玉心疼的模样,叶婉一口咬上了柳廷玉的唇,撒气似的在柳廷玉唇上啃咬。

柳廷玉任由叶婉动作,只是眼神越来越深邃,好几个月了,前段时间叶婉没有精神,他一直忍着,他早就想的发疯。

叶婉自然察觉到了,她也想实实在在的感受柳廷玉的存在,感受他活生生的在自己身边。

夜很长,所有的思念与爱意都融进了对彼此的渴望里,它就像是暴风雨,久久不能停歇。

叶婉精神了,就全面开始了作坊和培育兔子的事,前段时间都是偶尔管一下,多数还是周好,孙然她们在管。

这段时间她们都做的不错,兔子也培育的很好,叶婉就每日看看她们做的有没有问题,或者她们决定不了的就来找自己。

柳廷玉回了华林,叶婉又不习惯了几日,到了华林的柳廷玉却直接去了牢里。

柳廷玉冷冷的看着从京都带回来的人,特别是郑容青,他都没有看过叶婉跳舞,这个东西他凭什么。

郑容青抖了抖,这段时间的经历已经让他没有脾气,他一眼就看出柳廷玉对他来者不善。

柳云安一见到柳廷玉就开口求饶:“子清,我知道错了,你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儿上放了我好不好。”

其余人看着柳云安的样子虽纷纷嗤之以鼻,但心里也有种想要这么做的冲动,和风骨比起来,还是小命重要些,只不过有些拉不下脸。

柳廷玉淡淡的说道:“饶了你也可以,那就看你有没有用了。”

说完又对其他几人说道:“你们要是能让我觉得有用,也是一样的。”

柳云安自然马不停蹄的开了口,郑容青怒骂道:“柳云安,你个老匹夫,我父王对你不薄,你就这么出卖他的。”

其余几人碍于面子,都有些开不了口,柳廷玉看着郑容青冷冷道:“他柳云安到哪儿都会出卖别人,你才知道吗?”

柳云安脸上有些挂不住,郑容青一直骂着柳云安,柳廷玉浅浅的笑了:“既然郑公子这么有骨气,不如让我们试试你多有骨气好不好?”

郑容青被拉了出来,很快那边就传来了郑容青的叫声,牢里的几人纷纷低下了头,不忍看也不忍听。

柳廷玉看着众人的反应,又开了口:“诸位,可想好了,是想宁死不屈,还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

几人被分开了,能说的看价值才决定留不留,当然,柳云安不管他说不说,说的有没有价值,都不会留他的,只是他自己看不明白罢了。

处理好这些,柳廷玉缓步离开了牢房,等见到顾安,柳廷玉将他们的口述记录拿给了他。

顾安认真的看了看,才缓缓问道:“二弟觉得上面的这些可信吗?”

只要他们想活就不会敢说假话,但要是不想活的就另当别论了,柳廷玉看他们几人也不像是会为了郑修舍生忘死的人:“可不可信还要再确认。”

顾安颔首:“有这些消息,对我们攻打北边会起到不小的作用,弟妹真是能干啊,不过弟妹不是农家女吗?怎么会跳舞?”

柳廷玉心里一沉,他早就知道叶婉的不同,她没说,他也就不问,只要叶婉不离开自己,其他的,柳廷玉不在乎,只是这件事儿,柳廷玉却认了下来。

“内子以前太过体弱,虽养好了,但还是有些伤底子,大夫说适当的活动筋骨有好处,就学了这个,只是这个舞许多人无法接受,所以基本没人学。”

顾安了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