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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心里想只要,让聋老太太回四合院,到时候院里就有人替她说话了,不用再被人欺负了。

于是秦淮茹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开口说道。

“老太太,你放宽心,我们孤儿寡母在院里没事的,呜呜!”

秦淮茹伤心地抽泣了起来,聋老太太看着心疼,开口说道。

“淮茹啊!你别怕!等我好一点了,我就回去!”

“谢谢,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着秦淮茹,心想傻柱以后也只能找秦淮茹了,龙阳配带孩子的寡妇,简直就是绝配啊!

就算以后傻柱和易中海乱搞,也不用担心没有人养老了。

秦淮茹见自己的泪水有用,于是趁机哭着说道。

“老太太以后我给你养老送终!”

“还有你一大妈和一大爷!”

“嗯,都养,都养!”

刘翠儿和聋老太太都高兴地笑了,未来可期啊!

而精神病院的贾张氏,又在想办法逃离了。

上次从粪坑出来后,看护一直没有给贾张氏清洗,那些粪便水分流失后,就变成了一副厚厚的外甲。

这就导致贾张氏一直是恶臭的,看护也不进去了,每次就把吃的和药放在门口。

贾张氏从清醒过来后,就开始琢磨着怎么逃出去,还别说真被她给琢磨出来了。

贾张氏发现窗户的铁栅栏上有检查口,那钥匙就在看护的身上,加上上次从掏粪工那里了解的,旱厕旁边就有门,这样逃出去就简单多了。

于是还没发饭的时候,贾张氏就把枕头放在被子里,做出自己在床上的假象,然后就蹲在了门口。

看护跟往常一样,端着饭菜来到了门边,掏出钥匙就开门。

就在看护把饭菜,放到地上后,正准备转身离开时。

等候多时的贾张氏,直接扑了过去,直接用自己的身体,把看护活活给闷晕了过去。

贾张氏赶紧关好门,把看护拖到了床上,然后扯下床单做成布条,把看护捆在了床上,接着扯下看护的袜子,把他嘴给堵住了。

做好这一切,贾张氏拿出了钥匙,打开铁栅栏的检查口,然后就从检查口爬了出去。

贾张氏再观察了下四周,确认没人后,她赶紧朝着旱厕跑去,接着在围墙处找到了门。

贾张氏赶紧挨把钥匙测试,终于打开了门,贾张氏赶紧跑了出去,头也不回地朝着四合院跑去。

半个小时后,精神病院的其他看护见送饭的迟迟未归,就来到了贾张氏的病房一检查,发现这贾张氏居然逃走了,他们立刻给值班领导汇报。

领导听到这个消息,捂着脑袋开口说道。

“不管她了!她能两次逃走,就说明是正常人,写个出院证明吧!”

“可是警局那边怎么交差?听说她是犯法进来的!”

“不管了,又不是杀人放火。警察那边能拖多久算多久吧!”

于是值班领导决定把这事隐瞒下来,毕竟这贾张氏的看护难度太高了,谁知道再抓回来,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四合院这边,闫埠贵准备召开全院大会,但是当他走到秦淮茹家门口一看,发现屋里没人,还有一股子臭味。

“真臭啊!这味道,不会是在屋里拉屎了吧!”

“闫埠贵你说什么呢!”

“你说啊!叫我三大爷!”

闫埠贵说着转身看去,忽然发现一个全身臭烘烘,黑不拉几的东西。

“鬼啊!”

“哪里?!哪里!”

贾张氏想到之前见鬼的样子,也被吓了一大跳。闫埠贵听到她能说话,于是开口说道。

“你是谁啊?”

“我贾张氏啊!听不出我声音吗?”

“原来是你啊!不对啊,你不是被抓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被教育好了啊!当然出来了!”

“你这一身搞的什么,还不快去洗洗!”

“我当然知道,要你管!”

贾张氏说着就进屋了,打开灯一看,发现地上全是屎,开口说道。

“这是谁拉的?槐花吗?真是有够倒霉的!不愧是赔钱货!咦,我家缝纫机呢?!”

屋外的闫埠贵听到这话,赶紧跑路了,要是被贾张氏知道了,缝纫机在他家,估计又要来闹腾一次。

贾张氏见缝纫机不见了,赶紧钻到了床底下,从床下面掏出了一个包。

自从上次贾张氏在医院,被暴露了巨款,给了医药费。等她回家后,就一直藏在了这里。

贾张氏抽出一张十块钱,放在了身上,又把包放了回去。

贾张氏来到了外面,看到屋里这个情形,开口说道。

“糟了!秦淮茹没了工作,不会是把缝纫机卖了,带着孩子跑路了吧!天杀的秦淮茹,我要报警!”

提到报警两个字,贾张氏突然又蔫儿吧唧了,自己是偷跑出精神病院的,这要是报警了,不就羊入虎口了吗!

但是贾张氏也不肯轻易放弃,这缝纫机是当初老贾买的,也算是一个念想。

“闫埠贵天天守在门口,肯定知道秦淮茹去哪里了,我这就去问问他!”

于是贾张氏也顾不得身上的恶臭,直接就来到了闫埠贵屋外,也不敲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闫埠贵一家人刚吃完饭,正在家里听收音机,突然闻到一股子恶臭,差点没把晚饭给吐出来。

“谁啊!这么没有公德心,大晚上掏粪吗?”

“呸,你家才掏粪,我贾张氏!”

众人闻声看去,发现身穿屎铠的贾张氏,居然站在了自己家里面,闫埠贵心里一惊,赶紧去遮挡缝纫机。

可是贾张氏那机灵劲,一下子就看到了缝纫机,她赶紧跑了过去,开口说道。

“我家缝纫机怎么在你家?”

闫埠贵见瞒不住了,开口说道。

“这缝纫机是你家秦淮茹卖给我的!”

“马德,秦淮茹真的带着孩子跑路了?”

“跑路了?”

闫埠贵听到跑路两个字,突然一合计,开口说道。

“对,秦淮茹卖给我后,她就带着孩子跑了!”

“马德!这一群王八羔子!这缝纫机是我的,可不是她的,她凭什么卖!还给我!”

“那你给我钱!”

“我凭什么给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