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兮眼睛后瞄,看准时时机,突然一个闪身,抓住来人的手腕,手上一用劲,男人手上的刀就落到地上。
锦兮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江丰显,我已经给过你儿子机会了,是你儿子自己不珍惜,想要杀害人,所以我才让他魂飞魄散的。”
今天早上他正要去厂里上班,之前帮他们一家做冥婚的大师却突然找上门,说他的儿子已经魂飞魄散,连往生的机会都没有了,这些事是一个叫宋锦兮的人干的。
哪怕现在江洪已经死了,可是他们之间还有亲情连接,江丰显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 。
他恳求大师将宋锦兮的地址告诉自己,而大师也告诉他下午五点的时候,宋锦兮就会出现在这里。
所以江丰显立马买了飞机票,飞到京市,来到这里。
“你本事这么大了,完全可以控制住他,你却让他魂飞魄散。”说着,江丰显再次捡起地上的刀子,向锦兮挥舞着。
锦兮游刃有余的左躲右闪,并没有还手。
“住手警察。”警察认识锦兮,这可是宋家刚寻回的千金,宋家人可稀罕着呢!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
他们快速的冲到锦兮跟前,控制住江丰显,哪怕被警察控制住了,江丰显嘴里依旧说着:“宋锦兮,你心狠手辣不得好死。”
一位警察将江丰显押走,另一位警察对锦兮说道:“宋小姐,我们这边还需要你做一下笔录,麻烦和我们走一趟吧!”
“好,当然没问题。”
这一切都在锦兮的意料之中,她早就料到江丰显会来这里杀她的,为了给江丰显机会,锦兮特地来这里。
她知道有人把自己的地址告诉给了江丰显,只是因为对方也是玄门中人,她看不透。
与此同时,一个神秘的男人看着宋家庄园的方向。
他身边的人问道:“师父,你为什么要告诉江丰显,宋锦兮住在哪里?难道你觉得江丰显那个笨蛋会是宋锦兮的对手?”
神秘男人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这个女人最近很火啊!想探探她的实力,想不到啊!年纪轻轻却看出来我让江丰显去杀她。”
因为江丰显想要杀锦兮的全过程都被监控拍着,证据确凿,江丰显也入狱,没过几年,江丰显就得了癌症,没过多久就死了。
因为江丰显是江家的主要劳动力,所以江丰显入狱后,他们一家人也不好过。
江家让活人配了冥婚,也导致江家丢了许多气运,导致他的子女做什么都不顺,最后一家人穷困潦倒。
至于谢斌辉,一开始他也不想还谢父的钱,可是后面他居然收到了法院的传票,被吓着的谢斌辉东凑西借终于借到了钱。
因为谢斌辉也是个不着调的人,挣的钱入不敷出,过了好几年都没有还那些人的钱。
那些人终于忍不住找上了门,发现谢斌辉真的没钱,现在他们也发现谢斌辉的真面目了,知道谢斌辉不会再还他们的钱,于是就搬空了谢斌辉的家。
奈何对方人多势众,尽管谢斌辉有多么不愿意,最后家里还是被对方“洗劫一空”。
杜金琼看着家徒四壁,埋怨着谢斌辉:“你看看你,你好好的干嘛非得拿谢悠悠的生辰八字去配冥婚呢!现在好了,家不像家。”
“如果不是你把谢悠悠的生辰八字拿给江丰显,大哥也不会向我们要这些钱。”
谢斌辉现在也心烦意乱,杜金琼在他跟前说这些他更烦,想也没想就打了杜金琼一巴掌。
“家变成这样子是我想的吗?如果当初谢悠悠给我拿礼物,我对他们一家的怨恨也不会这么深,更不会拿她的生辰八字去配冥婚。”
“再说了,当初我拿着那几万元回来的时候,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杜金琼捂着脸,过了好一会儿她将旁边的木头凳子踢翻:“好好好,这日子没法过了,反正孩子也这么大了,离婚。”
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离就离。”
谢斌辉和杜金琼离婚不久后,谢斌辉就突然脑梗,即便及时送医但还是全身瘫痪,卧在床上不能动弹。
回想之前锦兮对她说得话都一一应验了,同时也害怕自己的儿子像锦兮说的那样不会照顾自己。
可是看到他的儿子依旧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他便觉得是自己多虑了,锦兮说中的那些都是凑巧。
毕竟久病床前无孝子,没过多久,他儿子就不愿意照顾自己。
一天就把饭菜放在自己的床头,然后嫌弃的离开了。
因为长时间的待在床上,没过多久,他的背后溃烂,每天都在痛苦中度过。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嫉妒他大哥一家,不应该将谢悠悠的生辰八字拿去配阴婚。
是不是这样他的生活依旧像以前一样好。
……
到了直播的时间,抽到第一卦的是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姑娘。
【woc,这是发生什么事?】
【是谁下手这么残忍,把好好的一个姑娘打成这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需要我们帮忙报警吗?】
【她都能够抢到锦兮仙女的卦,肯定有手机的啊!】
【要是需要报警早就报了。】
【脸上的伤是和这次想要算的事有关系吗?】
艾曦正要刷金玉满堂的时候,锦兮突然说道:“你先别刷礼物,把你想说的话说出来。”
艾曦微怔:“其实我不是来算命的,是来找锦兮大师给我点意见的。”
停顿了几秒,见锦兮没有说话,艾曦继续说道:“我和我男朋友是相亲认识,一开始交往的时候,我对她的印象很不错,他脾气温和稳定,温柔体贴,节日期间也会给我送礼物,完全是个二十四孝男友。”
“也就在我男朋友的温柔体贴中,我喜欢上了他,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我就和他领证了。”
“对方的家庭情况也不错,买了新房,也给了三金和十万彩礼。领证后我们俩就搬到了新房里,只是婚后的他与婚前的他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