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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的几日过去,黑寡妇抬眼望去,隐约能看到城墙的影子,差点没哭出来,这几日,她都快要被折磨疯了,那个贱人简直无所顾忌,勾得她火都上来了。

不断念着清心咒,才感觉心里平静下来。

南境城门口

姜离带着人,来到城门口迎接,就算暂时合作,那也算是伙伴,这点尊重还是要给的,远远看到马车影子,眼睛一亮:“霍将军,人来了。”

霍柏山颔首,恭敬道:“等他们都到了,末将见他们安排在,公主隔壁院子可好,实在是这些人,身份过于尊贵,末将担心起纷争不好处理。”

“可以,就这么安排吧,有问题本宫来处理。”

马车停下来,众人下了马车,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最后落在后面,一个举着糖葫芦的娇小身影上,嘴角控制不住抽了抽,不管看多少次,启国这位都让人……脑子疼。

霍柏山热情道:“各位远道而来,想必很累了吧,请跟在下进城,酒菜已经准备好,各位用膳后,正好洗漱下好好休息。”

“嗯,多谢。”

姜离正吃着糖葫芦,就感觉一道红色身影,直接朝着她扑过来,下意识躲避了,见那人要摔倒,伸手扶了扶:“……抱歉,本宫不喜别人扑上来。”

苏雪媚轻哼一声:“多日不见,我可是很想念你的,没想到你居然躲开,真是伤人心。”

“额,苏姐姐怎么是你,来给你糖葫芦吃,别生气了,我们先进城吧,司翎在府上等着,等你们吃完,我们商议下后面的事,你们再去休息。”

“知道了,快些进城吧。”

饭后,众人来到书房,坐在桌前,司翎跟温若生对视一眼,彼此无话,司翎神色平静道:“大概情况你们知道,那具体的,本尊来详细说清楚。”

半个时辰后

众人神色冷凝,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南境这般严重,温若生沉思片刻后,轻声道:“如今各国的矛盾,都暂时放下,先携手将那东西解决掉。”

“不管以前有什么心思,大敌当前我们能做的,只有互相信任,这样才能有一战之力,那东西一日不除掉,没有人能幸免于难。”

姜离挥挥手,书房内陡然出现傀儡。

“你们看,这些人活着的时候,都曾经是尊者,只是被人抓了之后,魂魄抽出来,镇压在身体里,身体被炼制成傀儡,有神志但控制不了杀戮。”

声音微沉:“他们的现在,或许就是我们的将来,这一战不仅关乎存亡,一旦我们被抓住,那只有一个下场,血滋养那怪物,魂魄被禁锢,身体被炼制成傀儡。”

众人听到这话,后背一阵阵发寒,目光看向那几个傀儡,就是不说话,他们也能感觉到,那身上透露出的压抑痛苦,死寂的气息。

温若生叹了一口气,心头沉重:“那东西在哪里,你们可有什么线索,若是不知道的话,那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一旦它恢复了,只怕我们不会是对手。”

姜离眨巴下眼睛,有些无辜:“你们看本宫作甚,若是知道在哪里,早去炸了,哪里会等到现在,还不是找不到嘛,但最近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伸手指了指地面:“等会带你们去战场上,你们看看就知道了,之前战场上鲜血,都将土地染红了,可这两天本宫再去看,感觉颜色变淡了很多。”

“唔,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像是被什么吸走一样。”

司翎看向她,皱着眉:“公主,你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为何没跟本尊说,任何异常都要报上来,大家一起找线索,总比一个人要快吧。”

姜离双手一摊,无奈道:“也就这两天,本来是想跟你说,但你不是带孩子嘛,本宫没找到人,一个打岔就给忘了呗。”

“走,我们去战场上看看。”

众人起身,打开门飞身出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战场上

姜离蹲下身,伸手抓一把土凑近闻了闻,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这血腥味更淡了,鲜血在以肉眼可见速度,逐渐变少,就像是被吸走了。

抬起头看了眼,有些阴沉沉的天空,心里更闷得慌:“你们蹲下身看看,这土的颜色是不是不对,有没有木系的,扎个根感受一下,这些血被吸到哪里了。”

绿鄂上前一步,拿出手中藤蔓,丢在地上,看着藤蔓跟活物一般,扭着身体朝土里扎,没多时停下来,重重扎进去,奈何就是扎不动了。

“嗯,这是怎么回事?”

“……小藤说,它扎到这么深的时候,就像是碰到什么在阻挡它,扎不进去了,要不我们挖出来看看,到底里面什么东西。”

姜离意念一动,从空间拿出地雷,努努嘴:“不用那么麻烦,你们都让开点,挖什么挖多麻烦,直接炸了就成,一个地雷的事而已,多省心。”

众人盯着她手上的地雷,眼神带着几分怨念,沉默着,蛮夷人吃大亏,就是因为这东西吧,那叫一个惨烈,被炸得七零八碎。

齐齐退远了些,看着姜离姜引子点燃,丢在地上,随着砰地一声巨响,连地面都微微颤了颤,凑近了些,看着那炸出来的坑沉默着。

“绿鄂,你快点看看,可有什么异常了。”

绿鄂木着一张脸,眼角直抽,将藤蔓放进去,看着藤蔓蜷缩着,砰砰砸着什么,但伸着头去看,完全看不到东西,明显是屏障之类的。

姜离看到这熟悉的一幕,皱着眉:“屏障?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诶,你们有谁懂阵法嘛,这是不是阵法……”

“阵法?还真有可能,可阵眼咱们不知道,就没办法破阵,若血消失跟这个有关,那阵法就是献祭阵,是非常恶毒的一种阵法。”

“绿鄂,你再试试看,能不能顺着藤蔓,找到血气消失的方向,哪怕只是大概方向也成。”

对上他们期待的眼神,绿鄂有些害羞,低着头:“那,那我试试,不能保证一定成,小藤来吧,我们再试试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