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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郑重道:“是,祖父,孙儿必然时刻谨记在心,那小三现在怎么办,是送回去,还是暂时在这。”

“暂时在这吧,要是有什么情况,随时叫白老更方便点。”

“还有,他身上都是血,还是换件衣服吧。”

墨乾见孙儿无事了,心里的石头彻底放下来,想起来还有要事没解决,准备回去处理完再来。

“那你好好静养着,老夫要去处理战场的事。”

墨渊颔首:“有劳祖父了,白老要不去隔壁营帐休息下,若是有需要,本将军再请您过来。”

“好,老夫告退。”

见人都走了,墨渊下床,看了眼之前手上的手臂,也只剩下一点血渍,伤口全都愈合了,实在是神奇得很。

快速穿好衣服,从箱子里拿出,自己小时候穿得衣服,比划了下,觉得王小三差不多能穿,于是坐在床边,将他外衣褪去。

随着衣服不断被褪去,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袍,手放在带子上,正准备要解开的时候。

姜离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

意识慢慢清醒,看着眼前的男人,正一本正经解自己的衣服,瞬间激灵了,下意识一巴掌拍过去,将人拍飞了出去。

墨渊一个翻身落地,正茫然的抬起头,就见那人衣服已经穿好,正满眼警惕看着他,好像他是登徒子一般。

“小三你醒了,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换了染血的衣服,还有谢谢你救了我。”

快速讲完,生怕慢一步,自己再被拍飞了。

姜离回过神,见他一脸认真,觉得自己刚才反应有点过度,不知道他怀疑没有,应该……不至于这么敏锐吧,军营可是连个母的都没有。

这么一想,安心了不少。

“额,少将军你没事吧,抱歉啊,我这个人有点怪癖,要是迷糊的时候,别人太靠近我,就会下意识反击。”

“不是故意拍飞你的,还好嘛。”

墨渊脸红了一瞬,纯粹是尴尬的,谁知道这家伙,失了那么多血,还能力气这么大。

“没事,这衣服你拿回去换上,我从来没穿过,是新的。”

姜离看了眼,伸手接过来,她正好需要好料子的衣服,裹胸的是麻布的,好难受啊,有点过敏,还是要这种绵软的布料好一点。

“多谢少将军,要是无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跑了。

墨渊看了眼他的背影,嘴角抽了抽,他就那么可怕,跟见鬼一样,跑那么快干什么。

捻了捻手指,不可控制想到,之前触碰到他肩头的时候,那滑腻的触感,软乎乎的,一个男子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软……

正思索着,门外有人来报,让他去处理一些事情,思绪被打断,墨渊叹了一口气,只能暂时将疑惑压在心底。

那小子身上,本身就很多秘密,到了该知晓的时候,自然会知晓,现在探究太多也无用,知道他对墨家是善意就足够了。

姜离一路跑回营帐,看了眼身后,长长松了一口气,才感觉到头晕,闭了闭眼,坐在床边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好受点。

这一缓过来,饿得心慌难受。

将帘子放下来,从空间取了吃食,大口吃着,知道感觉没那么晕了,才让人送热水过来,简单洗漱了下,倒头睡着了。

另外一边,蛮夷主营帐内,一片欢声笑语。

坐在高位的胡浩也,哈哈大笑着:“好,这步棋真是走得好,相比较杀了启国的老元帅,自然是杀了这位少将军更合适。”

“墨家主将中,对蛮夷有威胁的,也就只剩下将军墨昂,少将军墨渊,至于墨昂二子墨林,那就是个没脑子的,不足为惧。”

“这下,一次灭杀了墨渊,墨乾那个老东西不足为惧,墨昂嘛,呵呵,丧子之痛,本将军就不信了,他还能振作起来。”

“墨家要彻底完了,启国将会是蛮夷的囊中之物,哈哈。”

台下众人纷纷附和着:“将军英明。”

胡浩也举起酒杯:“来,让我们提前庆贺下,即将到来的胜利吧,也为了蛮夷未来,踏平启国喝一杯。”

“急报!!”

“谁,这时候来找晦气。”

一个身着白衣的军师闻言,小声劝:“将军,既然是急报,还是看看吧,万一是墨渊的死讯呢,算算时间,其实也差不多了。”

胡浩也一听这话,立马坐直身体,高兴道:“对对,军师说得在理,进来吧。”

一人跪在地上行礼后,恭敬道:“将军,墨家军那边探子回话,说……墨渊醒了,还跟没事人一样,一点看不出来濒死的模样。”

砰地一声,酒杯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开来。

台下众人噤声,死寂一片,没人敢这个时候去触霉头。

唰得一道银光闪过,一个人头咕噜噜滚下台,不是那个传话的小兵是谁。

胡浩也满眼凶狠,拍着桌子:“好,很好,本将军就不信了,这墨渊难不成是老天爷保着,刺穿心脏都能不死,该死的……”

看了眼台下唱跳的歌姬,越发不耐烦:“够了,都别唱了,晦气,都滚出去。”

歌姬吓得浑身颤抖着,弯着腰退出去,很快营帐内,只剩下了十来个幕僚,见他们一声不吭,胡浩也越发来气。

“萨哈,你之前不是说,此计万无一失,那现在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墨渊诈尸了啊啊!!”

名叫萨哈的人,虎背熊腰,此时低着头,跟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吭声,也不敢抬头去看。

将军一向残暴,尤其这时候,是最危险的,谁敢这时候,去触霉头,莫不是想人头落地。

胡浩也见他不吭声,心里压抑的火出不去,越发堵得慌,当即就去了军妓营,很快里面响起男人的嘶吼声,女人的惨叫声。

久久散去之后,男人一脸餍足离去,营帐内只留下暧昧的气味,以及一具,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早已断气的女尸,大腿上全是鲜血。

衣衫破碎,负责收拾的人不忍,将尸体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