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故事到这里就讲完了。
李哉问:“你说的这个小A现在怎么样了?”
小丑叹了口气,颤声道。
“疯了,那天之后我就很久没见过他了。”
“后来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已经痴呆了。”
“每天什么也不做,就是嘴巴一张一合的讲个不停!”
闻听此言,教室里又安静了下来,似乎大家都在低头沉思。
小兔子问道。
“你不会是编故事骗我们玩的吧?”
“鬼上身也就算了,人格转移是个什么操作?”
小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那大家就当个故事听吧,本来我也没抱什么希望,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此时鱼头男接话道。
“其实也没必要纠结,精神领域本就是一片未知的海洋,我们人类对于自己大脑的了解,也没有比对宇宙的了解多多少。”
“人格转移这种事,从某些角度来说,也不见得就是天方夜谭。”
“相信各位都听过或是亲眼见过一些人格分裂的病人,他们分裂出的人格完全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些甚至还会掌握一些主人格完全不具备技能。”
“比如主人格从未接触过音乐,但分裂出的副人格却是个钢琴大师。”
“又比如主人格完全不会绘画,但分裂出的副人格却是个绘画高手。”
“这些匪夷所思的事,如果是放在古时候,这不是鬼上身是什么?”
“即便我们用现代人的眼光和科技去分析,也是难以得出比较科学的解释。”
“说实话,人格转移这种事,我觉得可以研究一下。”
“不知道大家对这件事都是什么看法?”
鱼头男说完,摆动着鱼头环视众人。
众人都没发表意见,气氛一下子又沉默了下来。
似乎是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小兔子带头鼓起了掌。
“好,好,说的好。”
其他人也是应和着鼓起了掌,连称鱼头男分析的好。
突如其来的掌声和赞美,让鱼头男有些坐立不安,但见众人竟是没有提出什么其他的看法,这似乎让他有些失望。
他轻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了。
眼见着众人又要沉默下来了,小兔子忙说道。
“接下来,听听我遇到的病人吧。”
众人点头,齐齐看向了小兔子。
李哉皱着眉,他感觉哪里怪怪的,但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着头绪。
小兔子讲的是她在精神病院的一段遭遇,至于病院的名字,她并有说,而是用了x病院来代替。
她在这栋x病院里遇到了一位奇怪的病人。
那是一个被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的男性病人,他很年轻,只有二十岁左右,原本是某大学的心理学专业的优秀学员。
原本有很大的希望在走出校门之后就被某个知名的诊所录取,从此顺理成章的成为和在座的各位一样优秀的心理医生。
但在他学业的后半段,他自己的精神竟是出了问题。
而在他出问题之前,学校曾组织过一次与精神病人的接触和交流,地址正是在x病院。
这里我们就用小Z来代替这名男学生。
小Z在x病院里见到了一个奇怪的病人,他被关在单独的房间内,就那么趴在地上,不停地在地上刻画一些小Z从未见过的符号。
小Z问领队的医生,他在干什么?
医生没有回答,但却严正的警告大家。
不允许他们任何人靠近这个房间,更不能和里面的病人交流。
但越是被禁止的东西,就越是容易激发人的好奇心。
趁着中午在医院吃午饭的机会,小Z偷偷的溜到了那个病人的房间。
没有人知道那天中午他和那个病人说了什么,但自此之后,小Z就像换了一个人。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他竟也开始书写那些奇怪的符号。
他说自己写的那些符号,是一种人类无法理解的语言,在这些符号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即便是被书写下来,也不是人类能够破译的。
它已经超出了人脑所能承载的极限,只有精神上的突破,才能看懂这些符号的万分之一!
小Z说,自己已经知道了那个秘密,但自己的大脑却完全不理解那是什么。
他更是没有办法以任何的形式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那个秘密的信息表述出来,不管是文字还是语言,即便是穷尽辞海,都没有办法将这个秘密传递下去。
那似乎是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语言,他能够表达一些人类的大脑无法理解的东西。
小Z的这番言论,让大家嗤之以鼻,一个没有办法被证明的东西,又怎能让人信服呢。
小Z似乎也并不在意大家对他的看法,仍旧日以继夜的书写排列那些符号,整个人到了一种疯魔的地步。
后来,他就被家人送进了x病院,就关在原本那个病人的房间里。
而之前的那个病人也已经早就过世了。
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深夜,原本一直匍匐在地上书写的病人突然大喊大叫起来。
“鱼!是鱼!”
“这是什么意思!!??”
当医生听到声音赶到他的病房,他已经断气了,他竟是自己了断自己的生命,硬生生的在墙上将自己的脑袋撞开了花!
而这位病人,此前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自杀倾向。
小兔子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有些不明白,那个先前关在房间里的病人究竟和小Z聊了些什么?竟然让他有了那么大的转变?”
“还有就是,小Z所说的那个人类无法理解的秘密真的存在吗?怎么感觉它就像传染病一样,一个病人这么说也就算了,怎么只和那个病人有过短暂接触的小Z也会有同样的想法?”
小兔子说完,鱼头男再次开口了。
“从前有个国家,他们的国民天生就只有一只耳朵。”
“有一天,这个国家里来了一个外来人,他长着两只耳朵。”
“国民都感觉十分的稀奇,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在外来人的眼里,这些国民都是天生的残疾,但在那些国民的眼里,这个外来人却是个畸形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