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阎老师…”
秦顺安自然记得阎埠贵,毕竟虽眨眼就是数年过去了,可他的变化真的不大,最多也就变得苍老了一点点,唔…还胖了一点点而已。
目光上下扫视阎埠贵一圈,心中虽然略微有些惊疑,可微笑中的秦顺安还是伸出手与满脸激动的阎埠贵握了握。
“嗨!在小太公您面前我哪敢称老师啊!啊!对了…小太公快快快,里面前里面前,难得您过来一趟,请务必到我家坐坐。我家的几个兔崽子也都亏您的照付在有现在,请务必给个机会…”
面对秦顺安伸过来与自己相握的手,颤抖的双手与其紧紧相握的阎埠贵更是激动了。
可激动归激动,对于秦顺安对于自家的恩情,他自然不会忘记。
因而即使现在已然从阎老抠变成了阎八卦日常中依旧很是节俭,四合院中基本上就没有人占到他丝毫便宜的阎埠贵,现在却满脸期盼的只希望秦顺安能够去他家坐坐,给他一个表现自己感激的机会。
因为对这个四合院略微有点兴趣,从而已然答应了暂时来此居住少许时间,看看这个四合院风景的秦顺安,自然不会拒绝阎埠贵的这番邀请,只是有些时候,话语自然要客气一些。
“那是不是有些太过麻烦阎老师您了?”
“不不不!您那是什么话!有您登门那我家可真的是蓬荜生辉!请,小太公里面请…啊!抱歉小太公,这位是?”
激动的快跳起来的阎埠贵自然连连摇头,激动的脸颊都满是潮红的他领着秦顺安进门的同时,这才也想起他身边还有另外一人来着。
“她啊,是…”
“您好阎老师,我叫娄晓娥,是顺安的未婚妻…”
“哎?…啊!”
阎埠贵微微一怔,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再扭头看看秦顺安,看到他微微点头后,瞳孔瞬间收缩明显震撼到的他,在惊愕中很快立马就反应过来。
“啊!是…小太婆啊!您好您好…里面请里面请…”
阎埠贵虽然完全没有想过,秦顺安这位早熟稳重气势惊人的小太公,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年轻跳脱活力满满的未婚妻。
可既然小太公都认了,多一个小太婆…那也无所谓了!
嗯,看在小太公的份上,再多个小太婆就多个小太婆吧!
实话实话,阎埠贵虽然是这般想的,可实际上他内心中对于忍这个小太婆,是有些不情愿的。
没有办法,娄晓娥不同于秦顺安,她虽然年轻漂亮,可完全不稳重,完全没有气势,完全没有架势,完全没有长辈的威严…
阎埠贵一眼看上去,就能够看出这就是一个心思单纯没心没肺的黄毛丫头。
要是真的有这层亲属关系还好,可他与娄晓娥之间又没有真的亲属关系,自然有些不情愿了。
可想归想,他的脸上不可能有丝毫的表现,而是热情依旧。
而他也不会知道,就是他的这份热情,还有他直呼娄晓娥为小太婆这件事情,直接让眼眸瞬间大亮,双眸中满是满意,满是小星星的娄晓娥,对他的印象分一下子直接从50提升到500!
嗯,满分一百分的那种。
是的!就是这般夸张!
没有办法!虽然她已经与秦顺安这位秦家村的小太公确定了关系了,可因为秦顺安的年龄原因,两人还没有真的结婚。
至少在这段时间中秦家村内,还从来没有人叫她小太婆过呢!
现在咋一听到别人这般叫她,娄晓娥心中美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以她那简单的大脑,对阎埠贵的印象好的爆棚就有鬼了!
“哎嘿嘿…小太婆,小太婆…”
阎埠贵在前领路,亦步亦趋拉着秦顺安的手跟随在他的身后,娄晓娥低声喃喃中,整个人都快因为这声呼喊而彻底迷醉了。
“……”
秦顺安斜眼看着身旁小声嘟哝着,幸福的小脸通红脚步都开始有些发飘的娄晓娥,他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至于么!
心中吐槽中,他握着娄晓娥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
该说不愧是傻蛾子么!
受到刺激本能仰头的她傻傻愣愣中双眸中还满满都是迷茫,好似还在不解为什么秦顺安要打断她美好的幻想似的。
秦顺安真心服气。
“晓娥,到了…”
话语中他向前努了努嘴。
娄晓娥回神,顺着秦顺安所指方向望去,就见阎埠贵正站在一间房间的大门前,正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他们。
只可惜傻蛾子就是傻蛾子,她是一点都没看出别人为何如此不安啊!
“抱歉,我家晓娥刚刚在想别的事情走神了。她年纪还小,阎老师你可千万别与她见识…”
秦顺安还正为她解释呢!
毕竟阎埠贵好心好意邀请你上门做客,你这个顺带的家伙可好!走到别人家门前后就停下脚步,这算什么?看不起别人?感觉他家寒酸嫌弃不想要进去?
不解释清楚谁知道阎埠贵会怎么想,要是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鬼知道别人又会怎么说…
秦顺安真的是好心,可傻蛾子是真的傻。
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她一听秦顺安说自己小,一下子就如同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炸毛。
“谁小了!谁小了!明明我还比你大呢!哼…”
秦顺安:“……”
好吧!好吧!你开心就好!
抬手捂脸的他已然不忍直视了,听说后世有条法律,与傻子发生某些关系犯法?
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去公安局自首?
如秦顺安所想,因为娄晓娥突兀在自家门前停下脚步,阎埠贵内心原本是有多想的。
可再看现在,秦家村威名赫赫的小太公都被他这位小女朋友弄得一脸无语,捂脸不想说话的样子,他一下子就释然了。
“哈哈…没事没事…”
是啊!
就这个没心没肺随意跳脱的小丫头,怎么会有那种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要是她真的看不上他家,她绝对会直说:你家怎么这么寒酸啊!之类的啦…
“哎?这就是阎老师你的家么?怎么感觉有些…有种以前我们秦家村老房子的感觉!比我们学校中的那些老师分配的房子差了好多…”
秦顺安:“……”
我的小祖宗!你不会说话能不说么!
嘴角抽搐的阎埠贵:“……”
好家伙!真的好家伙!
虽然看她钻进入房间转着圈圈四处打量的样子这话纯粹是无心的,也没有将某些扎心的词语道出。
可你要不要这般打脸…
唔!?
好吧!也不能算是打脸。
看她转悠两圈后兴高采烈一点也不嫌弃家中老旧椅子,屁颠颠给小太公搬了一把过来后也自己弄了一把一屁股坐下的模样可以得出,她并没有嫌弃自家寒酸,没有想要嘲讽看不起他的意思。
而是她是真的感觉他家寒酸。
这就好似过年过节有钱人家出门拜年,偶遇家境贫困的人穿着一身自家最好的陈旧衣服出门。有钱人家不解中随口问一句:大过年的你怎么不穿的好一点啊?
这句话虽然没有恶意,纯粹是有钱人家以自身的视角随口的话语。可要是被某些心思敏感的人听到,那杀伤力绝对杠杠的。
现在阎埠贵就有这种感觉,他很有种自己的一颗心被直接捅了十个八个对穿的窟窿,再丢入冰窖中的感觉,那真是:我的心啊!真的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