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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碰上娇软男配后,宿主她真香了 > 第277章 我在恐怖游戏里谈恋爱(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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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我在恐怖游戏里谈恋爱(31)

这个副本广袤到它甚至没有说明游戏结束的时间,过于长久的时间蹉跎会让人的意志消沉在其中,直至自我意识的消亡。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比起之前的好天气,走进的这片荒原炎热到让人难以忍耐。

中途休克了两个人,在一个不是那么及时的暴风尘中被卷了进去,不幸地死亡,连尸骨都没找到。

沙漠是个名副其实的埋骨地,谁能想到这一片原来也是一片绿茵呢。

这么一段路下来,人数减少了部分,缺了吹奏的位置,祭司时不时要过去代替一下位置,也累得够呛。

就连平时虚的不怎么出汗的诸葛归都白着一张脸擦汗。

确实是,不太对。

每个人的状况都不太对。

林坼的脚边顿了一下,然后踢出一个头骨“咕噜咕噜”地从她的方向往下滚,最后停在人群的中间。

其他人投过目光看过来,沙漠里有人骨不是一件稀奇事,但是如果是堆在一起的成山丘一样的头骨呢?

林坼退到一旁,垂眸看着岩石的缺口。

因为少了那一个头骨的支撑点,她刚才站在那遮阴的岩石正一点一点地裂开、松动,滚下来砸下来,将外面包裹的粉尘砸开,赫然地露出了里边白森森的骨头。

数量多到令人震撼,最前方的白袍后退了一步,眼神紧张地瞟着周围那些耸立包围着的岩石,定睛一眼能仔细地看到裸露半分的头骨。

这哪里是什么纳凉的地方,这简直就是坟场。

到底是为什么会死了这么多的人?!!为什么他们的头骨被堆在这里,埋了起来。

祭司在空中演算着,指针快速地拨弄着,然后在手里炸开,他表情难看地转向莲燧的方向。

“我没有办法演算。”

谢家被赐福了与神明交流的能力,在这么久的继承与血脉遗传中,只有谢乌的能力是最强的。

他平时最多只看一眼就能判断出方向,现在亲自演算竟然还演算不出来。

谢乌此时表情有点凝重,但莲燧那副表情好像天塌了也没事的样子,又让他稍微放下一点心来。

有点阿q精神的话,他们这样的情况或许会是一个好消息?

只有越接近神明,共鸣强烈干扰下,神明赐福的能力会有一定的压制,也许他们要找到目的地了。

神主保佑,希望这不是他们的幻想。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这个天好像更热了,烤得人几乎要焦化了。

窝在角落里,平时存在感就不强的诸葛归,幽幽地在兜帽里说出声:“这个阵法我好像见过。”

他在副本里见过类似的,这种阵法作为整个小副本的底牌。

所有人在进入副本的那一刻就入阵了,眼下这个阵法竟然是在莫名其妙的荒原里出现的,前后毫无预兆。

高温容易影响人脑的判断,模糊现实和幻想。

诸葛归不敢确定他这一路走过来这些身边的人是不是真实的。

他有点害怕这一切只是他一个人的幻想,解阵之后又只剩他一个人了。

沙漠里太过于绝望的困境里,海市蜃楼本就容易出现,更何况这样一个大型的阵法。

但万一这阵法是真的,他们现在才发现,不知道在里边走了多久,现下应该是到了阵眼。

还能活吗……他没把握地竟然下意识看向林坼。

他微卷的头发从黑色的兜帽里漏出来,那副烟黑色的细框眼镜滑落在鼻尖上,此时不知道是紧张的细汗更多一点还是热的。

诸葛归没有足够的把握能破阵。

以前这种成功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下的事情他是从来不会赌的,但这个人站在旁边,他好像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就算失败了,她也能兜底的从容,是诸葛归平生那么想要赌一回。

莲燧不着痕迹地站在林坼的旁边,看着诸葛归:“没有把握的话,把方法告诉我,我们会有办法的。”

诸葛归从那堆头骨的旁边站起来,摇了摇头:“只有我可以。”

其他人没有反问为什么只有他可以,而是看着他的动作。

诸葛归捏着那方小罗盘,匕首划过自己的手腕慢慢地浸染成鲜红色的模样,然后向头骨堆的中心上方扔过去。

手腕上的血和罗盘连成了一条显眼的红线,逐渐开始绘画成图案,血还在放着,诸葛归的脸白着,随手找了个大一点的头骨坐下来。

“你这小子歪门邪道,怎么能拿血去养这些东西!”谢乌没忍住气急地骂了他一声,站在旁边着急。

诸葛归紧盯着上面的图案变化,没有把谢乌的话听进去一点,从系统里拿出一支透着黑气的毛笔。

以血为墨写符起阵,炁迎面而来的涌动,他抽空扶了下眼镜,那张煞白的脸融在红色的血腥里,奇异又和谐。

听到一丝类似于玻璃破碎的声音,诸葛归才止住了手腕上的血,往嘴里塞了一片山参,才缓过一口气。

还好早就在系统里存有血,不然紧急时刻这么一用,他就要壮烈牺牲一次了……

诸葛归在那个副本里得了诸葛家的血脉传承,从那以后改名,真正地运用起这个能力,今天还是第一次用的这么力竭。

谢乌古怪地扶着他,然后抬头看向血淋淋的天空,耳边梵梵的圣音还在吹奏着没有停。

一声声缥缈的“神之庇佑”萦绕在周围,又好像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地上掩埋的沙土晃动起来,宛若卸妆的少女一点一点地褪去脸上的颜色,又更像是换皮的女鬼正在撕扯开脸上的皮囊。

血红的液体搅拌着被掀开的泥土紧紧地附着在白森的骨头上,它们好像要醒过来了一般。

风穿过骨隙,挤出尖利刻薄的声音,祷告和吹奏的声音随之更大声了,就这么搅和在一起,有一种莫名诡谲的氛围。

远方的钟声响起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那个方向,一时间竟然有点愣神,风未止,钟声未止,不是幻觉。

林坼猛地从上面跳下来,及时地抓着莲燧的手腕向后撤。

刚落定,那双血淋淋的大手从泥地里渗出来,掺杂着白骨碎石和血的巨型手臂张牙舞爪地在空中挥舞着。

另一只手重重地砸在了林坼和莲燧的面前,掀起难闻作呕的味道。

“变异了。”林坼站在原地说,眼睛看向远处钟声传来的方向。

分明是不远的声音,但是她们看不见任何能发出钟声的东西。

“麻烦的东西。”莲燧蹙了蹙眉,“不如直接杀了。”

没想到这个阵法竟然和这些东西联结在一块,不破阵会死在这里,破了阵就会放出这些东西结合在一起。

真是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