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联军继续搦战。这次是益州刺史刘焉麾下大将雷铜叫阵。马骥命岳飞出战。
岳飞手持长枪,风驰电掣般冲向雷铜。雷铜挥舞着长刀,如猛虎下山,气势汹汹。
岳飞枪尖闪烁,犹如蛟龙出海,刺向雷铜。雷铜侧身一闪,长刀顺势劈向岳飞,岳飞纵身一跃,避开凌厉的攻势。
两人你来我往,激战正酣。岳飞枪法娴熟,攻守兼备;雷铜长刀威猛,刚劲有力。
突然,岳飞使出一招回马枪,枪尖直刺雷铜咽喉。雷铜避之不及,心中大骇。关键时刻,他奋力一搏,长刀横斩,企图逼退岳飞。
岳飞岂会退缩,他身形一晃,枪尖顺势划过雷铜胸口。雷铜剧痛难忍,倒落马下。迅速被生擒活捉。
只听岳飞挥枪大喝一声:“杀!”
其麾下士卒尽皆大吼大叫的朝着益州军杀去。益州军见此,根本没有士气抵挡岳飞兵锋。被杀的丢盔弃甲连连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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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天,诸侯联军或斗将或强攻。始终没有撬开泗水关大门。
战场上硝烟弥漫,诸侯联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泗水关巍峨耸立,坚如磐石,抵挡着诸侯军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击。
联军营寨之内,袁绍面色凝重,目光扫过众诸侯,说道:“我等当如何破此关门?”
诸侯们纷纷献计献策,有人主张引蛇出洞,有人提议挖地道,还有人建议先放弃泗水关,前去攻打虎牢关。
又有人提议派出细作探查关内情况,见机行事。
袁绍倾听着各方意见,不时点头,沉思着破敌之策。
次日,战场上的喊杀声不绝于耳,士兵们的疲惫与伤亡也让袁绍忧心忡忡。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到突破泗水关的方法。
在一片争论声中,一位年轻的将领站了出来,他名叫颜良,是袁绍帐下的第一猛将。
颜良抱拳施礼,说道:“主公,末将愿率一队精兵,夜袭泗水关,定能一举攻破此关!”袁绍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头道:“好!就由你带领5000精锐部队,今夜出击!务必拿下泗水关!”
夜幕降临,颜良率领着5000精兵,如鬼魅般悄悄接近泗水关。他们轻装上阵,行动敏捷,趁着夜色的掩护,迅速逼近关门。关内的守军毫无防备,被颜良的奇袭打得措手不及。
颜良身先士卒,挥舞着大刀,勇猛地冲进关门。士兵们见状,士气大振,纷纷紧随其后,与守军展开“激战”。
然而就在颜良踏入关门之后,关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一般。颜良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但他并没有过多犹豫,继续向前走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颜良终于狼狈不堪地逃回了联军营地。他满脸尘土,身上伤痕累累,神情十分憔悴。
一见到袁绍,颜良立刻跪下来,低头谢罪道:“启禀主公,末将奉命潜入泗水关内探查情况,本已成功入关,谁料想竟中了关内守军的诡计。我的部下们全都被困在关内,生死未卜。而末将则拼死奋战,才得以逃脱一劫。恳请主公降罪处罚。”
袁绍听了颜良的话,顿时怒火中烧,气得拍案而起,怒斥道:“好个颜良,你竟然如此轻敌冒进,导致我军损失惨重!今日若不严惩你,如何服众?来人啊,将颜良推出去斩首示众!”
众诸侯见状,纷纷上前为颜良求情:“盟主,请您息怒。临阵斩将确实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况且颜良将军此次虽然失利,但他毕竟忠心耿耿,奋勇杀敌。恳请盟主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暂且饶过他这一次吧。让他戴罪立功,将来再将功补过。”
袁绍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愤怒,冷冷地说道:“哼!既然诸位大臣都替你求情,那朕就暂且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将颜良拖下去重打三十军棍,也好让其他人引以为戒!”。
颜良身上带着伤,一瘸一拐地走回了自己的营帐里。他脸色苍白,额头上还冒着冷汗,但眼神坚定而刚毅。
文丑听说颜良回来了,急忙赶来探望。一进营帐,他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兄长,你可知道主公的消息?”
颜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呵呵呵,主公现在就在泗水关内。”
文丑听了,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连忙追问道:“那主公可有什么嘱托吗?”
颜良点了点头,回答说:“主公命令我们静观其变,等待这场战争结束。到时候主公亲自来到青州的时候,就是我们兄弟二人建立功勋的时刻了。”
文丑听了这话,心中大喜,兴奋地说道:“太好了!我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只是可惜让兄长白白承受了这样的杖刑。”
颜良摆了摆手,笑着说:“呵呵,没关系,这次我遭受杖刑,其实都是袁绍的过错。他太过刚愎自用,不肯听取别人的良言善策,我们都跟着受苦受累啊。”
文丑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感慨地说:“是啊,兄长说得对极了。袁绍这个人嫉妒心强,又不能容纳忠臣之言,使得诸多有才之士难以施展抱负。”
颜良拍了拍文丑的肩膀,安慰道:“呵呵呵,不过没关系,我们又不是终身为袁绍卖命。要相信我们的主公可是护国太师马骥。总有一天我们的忠心和才华会得到重用。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总会有机会证明自己的价值。”
文丑闻言,高呼:“大善!”
“那兄长你可要好好养伤。到时候建功立业之时缺你不可。”
“哈哈哈哈,贤弟尽管放心。别忘了主公赐予我们的疗伤丹,可是神药啊!”颜良哈哈笑着说道。
“嘿嘿嘿,俺这不是情急之下忘记了吗。兄长还是快点服用丹药吧!免得承受这无辜之痛。”文丑挠挠头讪笑道。
“呵呵呵,无妨!无妨!比起即将回家,这点皮肉之苦算的了什么。”颜良笑着说道。
“是啊!十二年了。我想回家了。”文丑情绪激动的说道。
颜良闻言紧紧握住文丑双手言辞恳切道:“贤弟,相信我们距离这一天越来越近了。”
“嗯!”文丑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