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不敢多说,这大壮走到自己娘跟前,小声的嘀咕,主母刚才不是不愿意吗?怎么这一会儿还轰着咱们走呢?
“不能喊主母要喊娘亲,让她听见你又要挨打了!”
何南川故意凑近了大壮,照着他的耳朵上揪了一把!
“大壮啊,你不是说你都24了吗?怎么连个女人都没有?你这混的可不咋地呀!”
大壮快速的摇头,他可不敢提这事儿娘说了,他家兄弟姐妹现在只有他一个,算是清白身子,只是笨了点儿,可不能再有其他的玷污。
“一会儿把你家老娘跟着你弟妹一块先回村里,其他的人跟我一块去镇子上,我有事给你们交代!”
所有人心里开始打鼓,这货该不会把这群人弄到镇子上?人牙市场卖了吧?
“怎么呢,我儿子让你们去哪都得去哪,别说去镇子上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给我去!”
话一出口,老头子咳嗽了两声,但没有说话。
“老头你咳嗽什么呢?我答应你的事儿。什么时候食过言?这是我去县里给你买的烟斗子,这可是好东西,纯银做的呢?”
所有人再次深呼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多想,这绝对就是大公子,只有他敢喊土匪头子为老头子,
喊他那个厉害的母亲为老太婆,他那声音在这寨子里半空中荡来荡去,没有回应,
只有几个胆子小的缩了缩脖子,被他打还天天打,鬼才去住他那个村呢!
看其他姨娘的孩子,河南川冷笑几声,怕是愿意挨揍,愿意跟着他去的,也就这五个憨货了。
“大壮啊,你要跟着我混,就得有我的气势喊一声大哥!”
大壮不像其他的人,心里不服,嘴上就说相反的话。
“大公子你才23岁,我都24了,你怎么能让我喊你大哥呢?我大哥一个25,一个26,那也不能这样喊!”
那主母的眼睛像长了钉子,瞪向那蠢笨如猪的大壮。
何南川一巴掌呼到他的后脑勺上。
“你扳着指头算算这所有姨娘家的孩子,有几个比我小,见了我不都得喊大哥,
你大哥二十五、二十六,怎么的?他见了我一样也得喊大哥!”
话一提醒,那大壮的两个哥哥快速的走上前,冲着河南川喊大哥,他们害怕河南川下一步就不是一巴掌呼到后脑勺上了。
“大壮啊,你听见了没有?你24怎么了?这25、26的都喊我大哥,你喊还是不喊?”
此时的话,声音已经变了,他的手已经卡在了大壮的脖子上,大壮的脖子慢慢的变了颜色,
大壮用手指指着河南川的手,但不敢反抗,更不敢用手指去扳他的手。
看着大壮求饶的眼神,河南川松了自己的手,大壮松了两口气,快速的喊了几声大哥。
“大壮,还敢不敢带着你的家人跟我去我的村庄啊?我这脾气你可是从小到大领教过的,
这万一一不留神送你上了西天,你的哥哥姐姐会不会把我捅死,为你报仇啊?”
他的话还没有得到回应,土匪头子就已经把腰上别的皮鞭甩的啪啪响,那凌空的响,大家都知道这是警告。
“刚才已经说了,我有上百个子女,就是损失一半,谁要伤了我川儿,我会让他享受这个世间所有的痛苦。”
蠢笨如猪的何大壮,他两个姐姐和两个哥哥已经有点儿后悔了,倒是他的妹妹无所谓,
从她上吊没有成功,被哥哥救下以后就活的无所谓。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就是在这土匪窝里湿了身子,而且还是别处的土匪头靠过来的,
一个二当家,她不敢说,她怕说了也没人信。
听说他们一家子要搬走,那个曾经占有过他的二当家用,可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女孩,
女孩开始瑟瑟发抖,她害怕她从土匪窝里跑到那里对她进行侵犯。
“大公子,我还没有出嫁啊,身子就不干净了,我不去了,我就留在寨子里,你还是带着我家人去吧!”
女孩话刚说完,河南川就快速闪现到她的身旁。
用手搂着他的腰,当然这个动作女孩早就习惯了,不知道为何,曾经的河南川对这个女孩儿总是有些欢喜,
倒也没有打过她,只是对她做的动作像是对爱慕之人,虽然知道不合理,但也没人敢说什么,
现在他当着老头子的面又是这样,更没有人敢吱声。
“丫头,你敢把身子给别人,从小到大,我可最心疼你了,虽然咱们是一个爹,我不能碰你,
但我也不允许谁随随便便,不给名分就占有,你要是让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会让他好看。”
这大逆不道的话,按理说谁听了都会骂两句,可所有的姨娘都不敢吱声,
就算是她的祖母娘亲在跟前站着也无所谓,在她觉得她儿子就算是侵犯了这个丫头,
也是赶快嫁出去,根本不会让她的出现影响儿子的身份。
女孩低着头流着眼泪,她不敢吱声,而那个所谓的二当家更加得意了,
他心里想着连大公子看上的女人,他都占有了,谁还敢反抗他?
可他不知道河南川可是一个现代人对人的微妙的表情,观察的非常仔细,也很准确,一个长鞭甩过去就勒住了那个人的脖子。
蠢笨如猪的何大壮姐姐和哥哥们都知道是那个人,而且在他们的阻挠下,那个人也被从他家赶出去好几次。
那人总是想找机会接近女孩,如果不是他们的哥哥姐姐娘亲誓死保护这女孩,怕是早就有孕在身了。
“再说一遍,如果他不是跟我一个爹,他就是我的,我看上的谁敢碰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这样的话,没有人质疑,只是这个人来山寨也没几年,不太了解他的心狠手辣,
还得意的说自己带来几十个兄弟,这土匪头子也不会轻易放弃他,这一波能杀的人。
“你不提这一波人,我还只想对付你一个,既然你说带来几十个兄弟,
那就让他们一块儿尝尝我的手段吧,我相信你们这几个畜牲应该祸害的不止这一个丫头吧!”
话出口被他提到的几十个兄弟,快速的跪下来解释道自己不会像二当家那么没有收敛,
自从大当家死后,他们跟着二当家来到这里投靠,就算真的那样也会下山去镇子上找那些风流的女人,绝对不会碰寨上的任何女子。
“那是你们的事儿,他的错,不是他一个人死,我就可以容忍的来人去后山那里给我挖坑,我要活埋这些人,
你们不用遭受开膛破肚的苦,但要经受活埋把头露在外面,就那样也可以死的。”
被绑的二当家以为他说的开膛破肚,是说着玩儿,毕竟他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刑法。
“如果我没猜错,你占有了她还经常去骚扰她吧,还想让她怀孕,不得已下嫁于你吧?!”
何南川的话越说那人的额头上的汗吧嗒吧嗒的流身上更是惊出一身冷汗,嘴上也跟着慌乱的叫起来。
“你问她你问她,我是不是没有占有她,只是拽了几下她的胳膊!”
那人说了这话,寨子里的姨娘和其他的兄弟姐妹和一些无关的土匪才明白,
这丫头只是被人拽了胳膊,并没有被侵犯,其实二当家故意这样说,他只是想活下来。
从当初二当家得意的眼神,河南川就可以判断他此时说的都是谎话,但他不想追究下去,让女孩的名声尽毁。
“把他的嘴给我缝上,开膛破肚,然后把他的两只手给我割个口,让血一点一点的流流干了,他自然就会死。”
两个厉害的土匪,先是用不来紧了他的嘴,那布条在他的头上固定着两片嘴唇,
就用缝衣服的布三下五去二缝住了他疼痛的呜呜呜,不敢多说,他后悔了,他应该说他连她的手都没拉过。
“我看上的女孩儿当然是最好的,她自然不会被你这个畜牲占有,别说拉胳膊就是拉手,你也得去死!”
女孩不知为何,此时虚弱的不敢再相信眼前的事,就那样扑在河南川的怀里大哭起来。
“傻丫头,别哭了,咱们本来就是土匪,被人拉胳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回头哥哥给你选个好人家就在哥哥的眼皮子底下,他要敢胡乱欺负你,我就把他剁了包饺子!”
此时的主母和土匪头子五奈极了一个,别人说这丫头失了身子,还真是失了身子,所以想想这一切都是以讹传讹。
“几个在县里开旅馆的,派几个干活,手脚利索的八蠢笨如猪的何大壮的两个姐姐,
曾经的两个姐夫,还有那狗屁不是的两个婆婆,以及她那两个哥哥修他们的那两个富贵小姐,
都给我收拾收拾男的暴打十顿,缺胳膊少腿,女的就让他们舒服舒服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河南川露出了坏坏的笑,都是土匪,他们怎么会不懂这些呢?
所谓的富贵小姐,长得不怎么地,但是如果少爷下令,那他们也乐意服务一下。
“你们跟我一块回去,就跟那一群货一块成婚吧,我可不想当媒婆,
给别人办这办那一块去镇子上人牙市场晃一圈,
找上几个合适的人,咱们就好好的过日子,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胡乱打了些招呼,河南川就与那些人相商量好,之前的计划离开了他呢?可怜的雨竹小媳妇这才知道,
原来他不是人们嘴里说的风流,少爷只是心里有一个不该爱的人,才会如此拒绝她的存在。
何南川倒是一点儿不吝啬,妹妹哭够了,说是妹妹其实也不算是她的妹妹,毕竟她只是占有这个人的身体的游魂。
何南川自由的把自己的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
“给哥说说你喜欢啥样的,一会儿到镇子上,哥给你挑选。不老实,我皮鞭伺候。”
女孩露出了久违的笑,这些年她没有笑过。是的,她16岁那一年事情已经过了四年,她都不知道这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听哥哥安排,我听你的,你的眼光比我的好,我以为这辈子都不能把他绳之以法,还是你为我报了仇。”
女孩依旧像小时候那样,并不会怕河南川任由哥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
自己的小脑袋也躺在哥哥的胸膛,而他自己的两个哥哥看了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们早就习惯了这个画面。
至于她的两个姐姐也为她开心,至少妹妹现在没什么心结了。
一路上几个人没说什么话,也不敢说什么话,只是河南川在逗弄小女孩,说到了镇子上为她买花布,
做花裙子,家里有绣娘喜欢什么样的就给她买什么样的。
“何大壮,你可要谢谢你妹妹,要不是她,我才懒着把你带到我身边呢。蠢笨如猪的货!”
何大壮没有说什么,只是憨憨的笑他的两个哥哥姐姐也跟着尴尬的笑。
去人牙市场很快就为这兄妹两个选了合适的家人,他们也是简单的带了一些兄弟姐妹和父母。
对河南川来说多那么几户,就是在他买的那大块荒地,再多盖几套房而已,不算什么大事。
“这货你叫什么?这妹妹可是我的掌上明珠,我可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要让我知道你对我妹妹不好,我可把你撕碎了!”
施小安点点头,不敢多说什么。
“我儿叫施小安,这是他的两个弟弟,一个14,一个12,还有一个妹妹九岁,我们两口子还算年轻,可以干活。”
说话的人头脑很清醒,是施小安的爹。
“喂,你们怎么回事?还一家老少全被卖了……”
施小安父亲说起了,被自家大哥骗着做生意,欠了一屁股债,整个家族最后决定就是把他们卖了还债。
“也是这个县或这个镇吗?”
到这,施小安的爹爹快速摇头,他们不知道自己离曾经的家有多远,至少跨了好几个县,初步计算最起码要有好几千里地。
“那意思你会做生意喽!”
他爹爹大手摆了摆手,他本身就是个农家汉子,因为自家的大哥考了秀才就再没考上举人在镇子上的酒楼,
给人家当掌柜,所以就说让他也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