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意识当中,谁都不能伤他的儿子一分一毫,
别说为他们家带下子嗣,就是把这些孩子养大成人,若犯了忤逆之罪,那也是该死。
“我刚才已经同意给他和离书,再给他5200两,
让他买下人买院子陪着两个孩子长大,成人以后孩子改成他的心跟我没有关系。”
老陛下一下,似乎明白了自己儿子的用意的确如此,
像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有着他的血液,
也好不到哪里,一刀断干净也是最好不过的事儿。
“你确定是这样的结局吗?你确定不对这个女人进行追责吗?!”
老陛下不忍心的追问,看着儿子并没有处理伤口的意思,依旧想把这件事拍砖定夺。
“是的,我还恳求你找两个女暗卫帮她度过今晚,
明天陪他一起去人牙市场选人,等他彻底安稳下来,
一切再结束,这是我给的和离书。”
两个女暗卫自动拿了和离书,对他们而言,
这天雨、北帆,本来就是保护公子的,今天公子会受伤,他们自责不已。
“公子放心,我们今晚一定看好他和小公子,
明天陪他们去人牙市场买了牛车,马车、地或者房产,
奶娘什么的,全部处理妥当我们再回来。”
两个女暗卫很清楚,公子会放他一马,
绝不是因为对这个女人爱有多深,而是舍不得两个孩子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我就回医馆,
先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一下,这里没有药物也不方便。”
何南川像没事人一样握着被血渍湿透的衣衫就这样离开了,
随着他移动的动作,地上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溅在草上,
看着老陛下和娘娘心都像被刀子剜过。
而其他的男女暗卫和那刚被他收买的30个人也好不到哪去,
一边心疼他受的伤,一边赞叹主子的大度。
就在此时,所有人目光投向他,连老陛下送的暗卫清阳、
天旭,他们都捏紧了拳头,恨不得杀掉那个女人。
还有一些更是不得了,脚都跺了好几次,
如果不是主人有令,要让这个女人带两个孩子长大,
他们就算违背主人的意思,也要杀了那个女人。
“你还是坐上马或者马车吧,这一路走去得流多少血呀!”
何南川的便宜娘亲还是不得了,没忍住说出这番话。
“这边刚平静下来,他那乡下的便宜娘,
就带着他的三个哥哥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
三个嫂子像疯了一样,上去就左右开弓,打着柳三娘的脸。
一向被人觉得是软弱的童养媳,此时也不淡定了。
“我一直都让着你,因为你先带下两个孩子,
我觉得你和他的情感比我深,没想到你除了要闹和离还用刀伤他……”
童养媳是带着眼泪说着这番话,正因为这番话,把三个杜家丫头也说的气的牙齿痒。
“如果不是怕那双胞胎留有,你这恶毒娘的血液,
我要把你的孩子抢来我抚养,那是何家的根儿轮不着你这样的恶毒人来养……”
女人说着说着就哭的语言都表达不清了。
“公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是违背他的意愿找到你,
我也要想方设法的让你们娘三个去陪葬!”
正因为童养媳,肖月说出这番话,
有几个跟他想法相似的女暗卫和男暗卫也快速冲到了他的背后。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相信你们这些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
我不会把正妻的位置让给任何人,我不相信你们。”
他会说出这番话,杜家三姐妹包括小辣椒都很理解,
毕竟他是童养媳,跟他在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不可能会害他。
“公子你还是坐马车吧,你的血流那么多,我怕你会伤了元气……”
在萧月的怡再坚持下何南川无奈的坐上了马车,
他知道这都是系统搞的,他的伤口根本没那么严重。
可就在他刚上马车,一瞬间的时候,马车就传来咕咚一声,
经常听这种声音的人不知道那是他摔倒的声响。
何南川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一上马车好像酒劲儿又来了一样,
实际上还是系统的安排,他要让所有的人都恨这个叫柳三娘的人。
听到这样的声音,几个暗卫快速冲上马车,扶正了何南川,把她摆到了床榻上。
“我让你这个贱人心狠手辣,我不会饶了你!”
说完,肖月又拿出藏在袖中的小刀,对着女人的胳膊就划了一道。
女人发出痛苦的声音,捂着流血的胳膊,恶狠狠的冲着肖月大喊大叫。
“一个下贱的童养媳竟然攻击我!”
杜家的几个姐妹和小辣椒恶狠狠地走向他,扶住了肖月。
“月妹妹才不下贱,这里最下贱的是你恶毒的女人!”
可肖月却笑出了声,推开几个扶住他的手。
“就这样一个小小的伤口,你就开始大喊大叫,那他呢,
他被你戳住的,可是腹部内脏有没有受伤还是问号,
流了那么多血,你可有心疼?!”
“你才来多久,公子已经每人给你送了多少次?
银票你偷偷的藏在那里,说要和离,
还要讹公子一把,你觉得光子钱来的很容易吗?!”
在肖月的质问中,其他人也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过分。
“如果不是我身边的丫头告诉我,发现几次,
你都跟喂马的小厮不清不楚,
我们还真把你生的那一对双胞胎当成了公子的孩子。”
此时的老陛下和娘娘直接被萧月的话给说懵了,
不知是真假,因为当事人已经离开剩下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真不知道谁在说谎。
“我请各位妹妹和姐姐看清楚这2碗血,一个是公子的,
一个是这两个小孩的,融到一起了吗?”
“他所生的两个孩子根本就是野种,
和公子没有关系,他是个讹上公子,欺负公子!”
肖月一个人说的起劲儿,其他人都还在疑惑当中,
明明是公子亲口承认这个女人的孩子跟他有关,
此时又有人说没有关系,到底该信谁的?!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那个喂马的小厮,
被肖月手下的两个小厮一左一右的价值,从他怀里掏出了大把的银票。
“姑娘这些书信都是他和这个生双胞胎女人的来往,
还有这些银子也是这个女人给他的,
他虽然在府上做小厮,其实一直都出入赌坊。”
这一下彻底是乱套了,谁也不想知道这样事情会被验证,
这样的事情会被容忍,那公子受伤后难道。
“如果这样的话就不能放他离开那两个孩子,
也快点儿卖到人牙市场,把这个女人也卖成奴!”
而陛下旁边的娘娘开口说出这样的结果。
“你莫要急,公子会做这样的决定也是有原因的,
我们不能把他说过的话再反驳了,不管这样的结果,
公子愿不愿意接受,但他说过了就是命令。”
小辣椒想恳请这两个老人,为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做一个最后的结局,
以后大不了谁也不认谁了,不要再纠缠不清,公子的伤才是最要紧的。
“既然那个喂马的那么爱赌,那就把他发卖了,真是个祸害。”
嘴上是这样说的,但心里还是有其他打算,
比如不发卖那个爱赌的人,
叫他们两个继续鬼混到一起,也有了婚书以后就没有办法来纠缠公子。
事实上这样子的话他们是不会说出口的,
毕竟杜家姐妹不想落得和这个女人一样的下场,也不想让别人认为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毕竟谁也容不下一个有着公子这样,
医术武术各方面都优秀的人,还朝三暮四的女人。
直到此时,柳三娘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反倒很委屈何南川到底给这些女人灌的什么迷汤,
她们竟然如此,不可理解的执迷于他。
可事实上此时的何南川已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就这样连睡了三五天,
可那个女人已经被送出去,爷在人牙市场买了宅子,
买了地,买了下人,所有的一切办好后几个女暗卫就匆匆的离开,
对他们来说,这个女人已经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柳三娘并不觉得他们完成什么,
还在嘱咐他们这样那样几个女暗卫实在受不了了,冲他来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一个拿了和离书的女人,还以为自己是公子喜欢的人吗?不要给脸不要脸!”
还没等女人回复什么,两个人就像小燕子一样快速离开。
所有刚来的下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本分的收拾着屋内的所有地方,
毕竟这是才买的,院子也闲置了许久,要干的活太多了。
童养媳肖月可没打算放过这个女人,故意让自己的随身丫鬟,
给这一群才买的下人通风报信,让这些人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当这些下人,知道自己的主子竟然是这样的女人的时候,
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不过也在筹划着犯什么样的错才能离开这个女人,
毕竟连自己夫君都要下狠手的,下人的命又算得了什么?
果不然女人很快就中了圈套,
他觉得这两个女暗卫帮他挑选的这些下人都是恶奴,
都是刁钻的人,不值得留下。
匆匆忙忙卖了所有的人就连煮饭婆子和绣娘都没放过,
自己又去人牙市场买了一批认为老实本分、安守本分的人。
事实上他这一次选的人还真是其他人被识破的恶奴一家老少,
安安稳稳地住进了他的屋子,看着他孤儿寡母的并没把他当主子。
就不说这个糟心的女人了,想想何南川那边被系统搞得宿醉,整整睡了三天。
老陛下和娘娘心情本来平平静静,既不快乐,也不不快乐。
可对于那个女人的失手,对于那个女人所谓的和离书更加气愤了。
“你到底检查出来了没有?是伤口的缘故还是怎么滴,怎么就昏迷那么久?!”
娘娘毫不客气的质问着,对他来说,
这一刀子就相当于有人在他的胸口猛锤了一拳一样。
“回,娘娘她的伤口并不大,唉,只是宿醉才让她昏迷那么久!”
“啪啪啪”
几个响亮的巴掌抽打在说话人的脸上。
“你这个庸医,我儿子明明是伤口的缘故,你却告诉我是因为宿醉?!”
老陛下也慌了,好了好了,不要动怒了,
既然是喝酒多挨上这一刀子,
证明伤口还不会太疼,这样停几天总比他疼的嗷嗷叫几天,强太多了。
嘴上是这样说,但一样也是在埋怨这个看病的人对他们而言他们就是庸医,
如果他儿子没有受伤,用得着这些废物上场吗?
“回禀娘娘那个废物女人,把所有买来的奴全发卖了,
换成了一帮恶奴,而那些人根本就没把他们当主子,还各种欺辱他。”
娘娘像没听到什么似的,无所谓的坐在藤椅上面带微笑,但这笑容是那么的冷。
“像那样的贱人,他就该有恶奴惩罚!”
“那对双胞胎本来又不是咱们的骨血,
他们就该遭受惩罚,要不然我儿就白挨这一刀了!”
说完还摆摆手,似乎根本就不想听到有关女人的任何事情。
直到第3天何南川的宿醉醒了,
醒来的第1个表情就是呲牙咧嘴,他没有想到会这么疼。
“喝水喝水,我要喝水!”
说完就按着系统的方法写了一份止痛的汤药。
“把这个拿去给我煲一剂汤药煮好了端过来让我喝,这是专门止痛的。”
听着他的可怜儿子的话,娘娘更加愤怒了,
那个庸医竟然没有给他儿子喝止疼的汤药,这是故意折磨他吗?
听着他母亲喃喃的说着这些愚怒之中的话。
“你都说他是庸医了,他的医术当然不及我,我会给自己疗伤,这也是正常的事情。”
听着儿子对这个庸医的辩解,娘娘也慢慢的减弱了自己愤怒,渐渐压下来,闷做了一个时辰。
“你的医术也该找个人传授一下,再遇上这样的情况,那你不是活受罪吗?!”
听到这话,何南川有些惊讶地望着他。
“那就让人去找一个熟悉中药的孩子,我教他医术可好!”
正因为这样的话,很快就有一个皇帝诏曰,发往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