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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月挑挑眉,不愧是宫尚角,就是聪明。

“不错,我不太相信宫鸿羽宫唤羽真的死了,就算宫鸿羽真的死了,宫唤羽也不一定死了,他可是孤山派的人,对无锋有血海深仇定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宫尚角心头微骇。

难道是宫唤羽是假死脱身?

如果他真的是假死,那执刃是被谁害的就很明显了。

这样的人隐藏在幕后,实在后背发凉。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冒出来咬上宫门一口。

越细想宫尚角就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

可是为什么呢?

“宫唤羽是孤山派遗孤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等秘辛他也是第一次听闻。

宋晚月是怎么知道的?

宋家,竟然如此深不可测,应该说宋晚月太过深不可测。

宋晚月眨眨眼,“宋家这些年走遍大江南北,生意遍布各地,做生意的消息灵通些不也正常吗?宫唤羽不是宫门血脉,甚至可能恨着当年宫门见死不救,宫鸿羽怕是不会将宫门交到他手中,以你对宫鸿羽的了解,他会把宫门交给谁就不用我说了吧。”

宫尚角无力反驳,宋家确实实力雄厚。

对于宋晚月说的人,他也有了答案。

宫子羽。

只能是宫子羽。

宫鸿羽竟然如此偏心,宁愿把宫门交到宫子羽这个废物手里?

难怪了,宫唤羽会出此下策,也要搅得宫门一个天翻地覆。

宋晚月笑了一下,看来她这个眼药上得很是时候。

“你不用多做什么,只需要让人盯着宫唤羽的棺椁,他既然决定假死定然有人接应他,再好的假死药恐怕也只有七天,守株待兔就可。”

宫尚角点了点头。

只要盯紧了宫唤羽的棺椁,定然能顺藤摸瓜抓住他的帮手。

宋晚月用手撑着下巴,笑道,“姜离离那边云为衫上官浅已经动了手了,只怕很快就会找上我这个替罪羊,到时候角公子可得还我一个清白呀。”

她眼里都是调侃和戏谑,笑容又十分灿烂,宫尚角差点儿移不开眼。

“我会的,宫子羽那个蠢货伤不了你。”

“那就多谢角公子了。”

宋晚月笑开了。

这一天来的很快。

谁让宫子羽急着证明自己,刚好女客院落中毒一事还没有眉目。

“小姐,金繁侍卫请您去新娘院一趟。”

霜儿脸色难看,衣衫也有些褶皱。

“他对你做了什么?动手了,你可有受伤?”宋晚月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她向来是爱惜自己身边的人的。

金繁这是在她的底线上蹦迪。

霜儿摇摇头,语气嘲讽“小姐别生气,奴婢没事,他顾及这里是角宫,金复侍卫又出现的及时,只是跟奴婢对了一掌,只是小姐,若不是奴婢竭力阻止还有金复侍卫在,只怕这位金繁侍卫是要当抓犯人将小姐带走。”

她家小姐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羽宫当真是有本事。

宋晚月能看见霜儿袖子下的手在微微颤抖,她努力闭了闭眼才睁开眼睛。

“这次我记住了,走!我倒要看看,这位羽公子打算如何审我。”

宋晚月愤然起身。

门外金复还在,是宫尚角让他来保护她的。

女客院落已经围了不少人。

云为衫一脸红疹与姜离离身上的是一致的。

宫子羽恶狠狠的盯着她,仿佛已经将她定罪了。

“宋姑娘,你意图谋害姜姑娘和阿云,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想到长得这般貌美,心肠却如此歹毒!”

听听,多么熟悉的话。

宋晚月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

“证据确凿?哪来的证据?我可不认!还请羽公子说个明白,若是平白诬陷人,那我倒想问问九泉下的执刃怎么会养出羽公子这样的儿子?

不仅没有角公子的勤勉,就连紫商姐姐的刻苦都没有,成日只知道在女人堆里搬弄是非,身边的侍卫也是个鲁莽无知的,只知道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的人下手,羽宫可真是厉害呀。”

宋晚月恶狠狠的瞪了宫子羽身边的金繁一眼。

不过是红玉侍卫,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

跟了宫子羽这么个主子简直就是自甘堕落,一样的没脑子。

宫子羽闻言看了眼金繁,金繁也不躲闪算是承认了,这让宫子羽有些尴尬。

“金繁可能有失轻重,还望宋小姐莫怪,但是一码归一码,还请解释一番为何你送给姜姑娘云姑娘的胭脂会有毒?”

“那好,羽公子我问你,是单单送给姜姑娘云姑娘的有毒,还是都有毒?你真的让人一一查验过了吗?如果只有她们俩的有毒,我又是如何做到在新娘们随意挑选的情况下刚好送到我想害的人手中?”

这证据根本就立不住脚。

已经有新娘开始附和了。

当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的,宋小姐怎么可能这么厉害知道她们都会选什么。

有的新娘已经渐渐挪步远离云为衫和上官浅了。

如果宋小姐没问题,那谁有问题就很明显了。

趁着宫子羽回答不上来,宋晚月乘胜追击。

“羽公子,我送去新娘院之前可是交由徵宫检查的,再者我与待选新娘素无瓜葛,也只是在诊脉时出现过一次,您如何就凭云姑娘的三言两语就给我定罪,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宋晚月笑容和煦,却让宫子羽心生惧意,他无端的看见宫尚角的影子。

与其说是宫尚角的影子,更不如说他欺软怕硬,害怕这样强硬的人。

事情不该是宋晚月认罪被赶出宫门,他树立起威信,怎么会这样?

他已经是执刃了,怎么能被一个黄毛丫头吓到。

宫子羽壮了壮胆。

宫子羽别的不会说,就知道抓住角宫徵宫不放,这窝里斗也不知道是遗传谁的。

宫子羽嘟囔着,声音却不小,“你是角宫的人,谁知道是不是跟徵宫沆瀣一气?”

“是吗?那我还同紫商姐姐来往亲密呢,你怎么不说紫商姐姐同我一块儿害了姜姑娘,羽公子,你的心已经偏到没边了。”

宋晚月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宫子羽身后的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