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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壮汉飞廉怒火中烧,“畜牲,找死!”

手中大刀已经高高举起,就要朝黑狗的脑袋砍去。

大刀足有两米长,三指宽,怕不得百十斤重。这若是劈在狗头上,那狗焉有命在,壮汉举重若轻,动作迅猛,可见实力不俗。

他还是小瞧了张铁这伙“外来人”,大刀距离狗头仅只两寸,却是如何也挥不下去,壮汉震惊的看着面前,以两根手指捏住刀锋的蒙喀。

论身形,未变身的蒙喀与壮汉飞廉相仿,都是将近两米的大块头,一身的腱子肉。

可飞廉的含愤一击,被对方如此轻描淡写的挡住,不止风雷部的五人震惊,就连一旁看热闹的烈火部族人也都惊诧不已。

风雷部的飞廉,名声在外,是风雷部的护卫头领,实力金丹后期。与烈火部的阿辛一样,都是被部落寄予厚望,今后有可能被世家门派看中,成为真正修行者的天才。

烈火部的人与蒙喀也接触了几天,没想到这能够变身的大块头这般厉害。

只有见识过蒙喀独斗通天犀的阿辛和他的学生们才清楚,变了身的蒙喀实力有多恐怖。

可蒙喀的举动,对于风雷部来说,无疑又是一种挑衅。

“好大的本事,是欺负我风雷部无人么?”

营地外,一个声音响起,声音落下时,出声之人已到了众人身前。

一股磅礴的气势,没出手,先镇住了全场。

这是一位老者,灰白色头发,穿着麻布坎肩,敞着怀,古铜色的肌肤,筋肉虬结。

这老者身材比作为护卫头领的飞廉还要高大,他的出现,让烈火部中百余人,气氛为之一凝。

烈火部老族长上前一步,浑身释放出气势,竟不比风雷部的壮硕老者弱。“盘,你来干什么?”

壮硕老者斜眼瞅着烈火部老族长,“我不来,我儿子不是被你们欺负了?”

张铁有些吃惊,白天时还说,部落中怎么没有元婴强者,这会就出现两个,一直和蔼可亲的老族长竟是一位高手。

阿辛在旁小声介绍,“这位,风雷部族长,风雷盘,风雷飞廉的父亲。”

那风雷盘虽然与烈火族长说着话,气势却是不减,眼神死死盯着两指捏着自已儿子刀刃的蒙喀。

他也诧异,自己的气势竟吓不退对方。

蒙喀没事人一样,根本未将风雷部的父子当回事,任飞廉如何抽动,大刀始终捏在指间,“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出手,吓到小孩子。”

蒙喀说完,手指一松,晃的飞廉一个踉跄,大刀总算恢复自由。

“老哥,大喜的日子,不要动气,都是误会,这样,三十桶桃儿酒,我这就叫人给你们送去。”

烈火部的老族长一边彰显着自己的元婴实力,证明自己可不是怕了对方。一边又出声劝道,表明和平解决的态度。

风雷盘狠狠的瞅了蒙喀一眼,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身旁飞廉紧随其后,“阿爹,就这么算了?那可是千年黄精……”

风雷盘有苦说不出,他本以为自己一暴露出强横的实力,对方就会服软,桃儿酒要,黑狗的小命他也要,他还想狠狠的从狗主人那讹上一笔,让所有人知道,他风雷部可不是好欺负的。

怎知,烈火部的老族长摆明了要替这伙外来人撑腰,这还没什么,最主要的,是蒙喀两指掐着自己儿子大刀的动作,让他有些看不出对方深浅,他自问,自己怕是不能轻松做到像对方那样。

刚刚他想要出手的一刻,对面那伙人,十几个,竟丝毫无惧,有几个人脸上竟露出不屑的神色。

“那些是什么人?给我查!”

风雷盘给自己儿子下了一道命令,“嗖”一声,不再理会,自顾自的窜身飞走。

一个小插曲,烈火部的临时营地,重又回归平静。

张铁和方小白对老族长表达了歉意,老族长也大气的安抚,叫大家不要当回事,早些休息,别影响了明日赶路。

篝火旁,十几个人将癞皮黑狗围在当中。

方小白看了看趴在脚边的大黑,“不是把你留在玉树了么?怎么跑来的?”

张铁等人也觉奇怪,离开玉树城郊山洞时,没见这黑狗跟着来的。

再说,要想进入这昆仑洞天,可是要从数千米的高峰跳下,这癞皮狗,是如何能够做到的?

黑狗无精打采的抬头瞅了眼众人,嗷嗷两声,重又垂下头,枕着方小白的脚面,好像睡了过去。

白小草说,“这狗东西,刚刚吃了千年的黄精,此地灵气浓郁,千年黄精恐怕功效显着,它是补大发了,身体本能进入自我调息状态。”

“你说这狗子,在吸收炼化灵药?”

放天行感觉不可思议。

“狗怎么了?就你们人懂炼化?”

白小草不满的回了句,一旁灰金宝也是同仇敌忾的瞪了放天行一眼。

老帅哥却是忘了,身边的这两位,一只成了精的老鼠,还有一只刺猬。

一夜无话。

“嗷嗷嗷”

“嗷嗷嗷”

沉静的营地被一阵犬吠吵醒。

吃了黄精的大黑,却是最早醒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张铁感觉这癞皮狗身上的斑秃好了许多,浑身的毛发也顺滑许多,不再像之前那人人喊打的流浪狗模样。

队伍再次启程,预计晌午之前就能赶到于家祖地。

实际上,队伍行进的速度比预期的还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不过八九点钟。

那是一片坐落在群山环绕下的建筑,不说四周的山有多高,只见云雾在半山腰飘渺,山顶多是隐没在云中。

这片建筑群的宏伟壮丽是张铁等人所未见,说是一个家族的祖地,不如说是一所城镇更贴切。

站在山腰朝于家祖地俯瞰,高低错落的古式建筑,直没云霄的玲珑宝塔,美轮美奂的亭台楼阁。靠近环山处,一条瀑布倾泻而下,汇聚在山脚下的溪流,流入这于家的城镇,成一条河,横贯东西。

或许是由于此地海拔比较高的缘故,城中氤氲着蒙蒙雾气,也不知是溪流的水汽,亦或是浓郁的灵气,使得这庞大的建筑群似真似幻,仿若天宫。

此时于家人多已早起,却是没有凡俗界的炊烟袅袅。街上,路边,到处走着穿着各异的人们,应该不少都是外来祝寿的宾客。

烈火部的队伍走入于家城中,有专门的于家子弟负责接待。

一行人穿过条条街巷,去到一个地势颇高的广场。据说这里就是今天举办老祖寿宴的地方。

高台广场上,四周已经摆放好了饮宴的桌椅,得有上千的木制圆桌。

广场中间空出的地方,就足有数千平。整个现场布置的奢华大气。广场一侧,树立着一个大大的木头雕刻的寿字,有十几米高。

众人有些像没见过世面,怕是古时帝王也没有这般排场。

客人陆续在于家子弟的引领下进场,当中有不少张铁的熟人。

他见到了之前在玉珠峰顶见到过的,灵隐门的曹清文,见到了雪山派陈掌门。

“那个,那个,是我们马家的人。”马凤英戴着一个雉鸡模样的面具,还是身体朝众人中靠了靠,指着刚进场的一行人说。

那伙被马凤英说是西北马家的人,能有一二十个,算不上多,不过仅从于家子弟对他们的重视程度,就可见身份的不同。

镇南元婴侯保国,侯胖子也来了。

进入广场的人中,穿着什么的都有,有的长衫马褂,有的西装革履,也有些穿戴与外界普通人无异,有和尚有道士,也有与张铁他们一样,以面具遮挡本来面目的人,所以,张铁他们带着面具,在所有人中并不显得有多另类和突兀。

忽然,张铁在一群人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被众人簇拥着,像是天生的主角。

张铁纳闷,“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