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龄听了傅康的话,“哈哈”大笑两声说:
“三弟,但愿如此,此次如果能顺利找到宝藏,你二人的功劳可不小,到时候我一定会嘉奖你们。”
不多时,那个衙役捧着一沓厚厚的档案再次来到将军府。
此时孟德龄也不插手了,他对那衙役说:
“你将这些宅子的所有交易记录都细细查看一遍,看看哪套房子的房主曾经有一个姓石,名秀娟的女人。”
衙役这才知道方才所查之人是一个姓石的女性房主,他忙答应了开始在自己带来的一堆记录里翻找。
傅泰和傅康看着那些记录不少,为了节约时间,他们也加入了查找队伍。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这才听到那个衙役欣喜的大叫:
“将军,找到了,这套宅子三年多以前曾经连续转手两次,这中间就有一个叫石秀娟的女人曾经是房主。”
孟德龄等人一听大喜过望,忙命衙役拿过来给他们看,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看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的宅院地址是:“花溪路17号。”
三人均是一惊,因为这个地址正是如今的傅府所在地!
“大哥,原来还真是我们家那宅子,这下可好办了。”傅泰说。
傅康也说:
“是啊,只要这套宅子曾经是石冲的女人的,就有很大的可能是石冲藏宝贝的地方,那个女人很可能也会蒙在鼓里,所以在石冲被打败后,她才急着将宅子卖了套现,此人很可能已经离开荡阳城了。”
可是孟德龄却没有那么乐观:
“二弟、三弟,有没有可能,那个女人知道石冲藏了宝贝在宅子里,当日我军破城后,那个女人见石冲战败,便趁乱挖出宝藏卖掉,紧接着又卖了这宅子。”
傅泰想起当日审问石冲之时他听到娟儿的名字时的表情,莫名觉得孟德龄说的有道理。
可是,这些都只是猜测,现在既已知道房子就是自家那套,他们自然得赶紧避嫌,傅泰说:
“将军,当日我们买下这房子时,里里外外都看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这些年我们也没在哪里发现过什么宝贝,但既然那个任驰说宝藏很有可能藏在宅子里,我们觉得还是派人进府里细细检查一番方为上策。”
“二弟,三弟,我当然相信你们,可你们想过没有,现在你们府上住着一大家子人,我要是突然派人去宅子里到处察看,这肯定会打扰到府上,不妥不妥......”
“大哥,您若不亲自派人去查探,我们心里也不放心,我看这样好了,不若咱们想个万全之策,既不会打扰我的家人,又可以悄悄将府里所有院子都查探一番。”傅泰说。
傅康也说:“我哥说的对,大哥,咱们想个能掩人耳目的办法就好。”
“掩人耳目的办法?”
孟德龄自言自语着,站起身在书房里踱来踱去。
此时那个衙役早就拿着所有记录回去了,书房里只有孟德龄和傅泰、傅康三人。
孟德龄想了好一阵子,这才看着傅泰和傅康兄弟说:
“我倒是想到一个法子,不知是否可行?”
“大哥,你说......”傅泰和傅康同时开口。
“我刚才想了,府里女眷众多,我派士兵进府查看肯定不妥,但如果派我的夫人去呢?到时候你们把两个弟妹也叫着,我让夫人假意参观府里房间,一个院子一个院子查询,你们也从旁协助,如果哪个院子里有异样,我相信一定会找到些线索......”
这个办法虽然不是特别好,但肯定好过派一队士兵进府,那样让街坊邻居看了还以为傅府被抄家了呢。
傅泰和傅康便同时点头道:
“此计甚好,那明日一早就请夫人到我们府上,我们今晚就跟家父家母说明理由,并说服卢氏和戚氏配合。”
方案定下,这一日,两兄弟便早早地回到了府上。
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到了松鹤院,找到傅隆和那蓉,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全部讲了一遍,傅隆这才恍然大悟:
“昨日你们问起咱们这宅子之前的户主时,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可是你们昨日明明说要找的不是那个房主啊,怎么一下子又确定了?”
傅泰说:
“阿爹,您有所不知,我们从那个姓罗的人手里买的宅子,是他前一个月刚购入的,他自己没有入住过,只是转了一个手。”
傅隆点点头:“原来如此。”
可是,他很快又愁起来:
“泰儿、康儿,要是在咱们这府里找不到宝贝,咱们可怎么跟那孟将军交代?”
傅泰和傅康虽然也有些犯愁,但他们说:
“此座宅子几经易手,而且孟将军也不能肯定那些宝贝就藏在这宅子里,这次也只是走个过场,咱们明日开始协助将军夫人把全府查看一遍,如果能找出来最好,万一找不到,将军也决计不会为难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