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锦王这话,皇帝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无法掩饰的哀伤和绝望。
他慢慢地合上眼帘,似乎在心中默默向神灵祈求某种力量或慰藉。
片刻后,皇帝猛地睁开双眸,眼神变得坚毅而清澈,透露出一种决然的决心。
他用冰冷的声音对锦王道:“锦王啊!你的罪孽已是昭然若揭,叛国篡位之罪绝不能宽恕!
朕今日定要将你正法,还给京城一片朗朗乾坤。你那些卑劣行径,必定会成为后世之人唾弃的对象!”
话音刚落,皇帝手臂一挥,站在他身后的那群侍卫们立刻冲向前去,将锦王牢牢捆绑起来。
锦王瞪大眼睛,拼命挣扎着,并扯着嗓子高喊:“大胆狗奴才!你们竟敢如此对待朕?朕才是这大梁国真正的主宰者,谁敢动朕一根汗毛试试看!”
然而,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根本无视他的叫嚣,毫不犹豫地把锦王捆得结结实实。
紧接着,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把锦王带出了宫殿。
就在锦王即将被带走之际,皇帝再次开口说道:“其实你心知肚明,父皇传位于朕乃是大势所趋之事,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篡改圣旨之说。
你之所以执迷不悟,无非是因为一直沉浸于自我幻想之中,不愿面对现实罢了!”
言罢,皇帝微微叹息一声,轻摇其头,面上尽露悲悯之色。
遥想当年,先帝临终之时方才稍稍恢复些许良知。
他深知,若将皇位传给自己最为宠溺的老四,以其昏庸无道之资质,大梁恐不久便会毁于一旦。
然而终究父爱难舍,先帝虽未直接传位于锦王,但却赋予其诸多权力,未曾尽数收归朝廷所有。
如此一来,这些年来皇帝欲从锦王手中夺回权柄,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怎会如此?这不可能!父皇对我宠爱有加,岂会将皇位传予你手?”
锦王瞪大双眼,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脸上满是无法置信的神情,但无论怎样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他早已沦为阶下囚,被侍卫们紧紧押解着向宫门走去。
随着时间推移,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最终还是消失在了宫门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空荡荡的宫殿内只剩下一片冷清与寂寥,让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宣王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切,心中百感交集,最后轻轻叹息一声,转身来到皇帝身边说道:“皇兄,景将军至今杳无音讯,生死未卜,我们必须加派人手仔细追查才行。
而锦王犯下如此重罪,天理昭彰,他的丑恶行径必定会大白于天下,此举亦可称得上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了!
你也别太在意了。”
皇帝听闻此言,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沉重和忧虑:“确实如此,六弟说得很有道理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紧接着,皇帝转头对身旁的侍卫下令道:“你马上传达我的旨意,命令墨轩阁的所有人倾尽全力去搜寻景将军的下落。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必须确保他能够平安归来。”
说完这句话后,皇帝紧紧握起拳头,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与关切。
接着,皇帝将目光投向身后的秦淮,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并轻声说道:“秦淮啊,今日多亏有你了。”
秦淮闻言,微微鞠了一躬,语气坚定地回应道:“保护皇上,这是微臣应该做的。”
皇上挑眉冲他笑道:“说起来,你现在应该可以改口叫我皇伯父了。”
一旁的宣王也迫不及待插话道:“还有我秦淮,我可是你老子,你也得改口了。”
秦淮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们的话,皇上倒也没有让他立刻改口。
他对着宣王笑道:“行了行了,咱也别逼他了,你这混小子这么多年消失的无影无踪,人家一时间接受不了也很正常,多给他一点时间吧。”
虽然宣王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语重心长地对秦淮说道:“秦淮啊,你这臭小子可得记着,在你娘亲面前要多替本王美言几句啊!
你知道吗,本王府邸里可是藏有不少稀世珍宝呢,这些将来都会留给你哦。”
说到这里,宣王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扬。
他继续说道:“对了,上次在宴会上,你不是看上了一只浑身黑白相间、长得像小狗似的小玩意儿嘛?
哈哈,本王已经吩咐下人给你送过去啦!”说完,宣王还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听到宣王的话,秦淮心中暗自思忖道:“黑白小狗?难道他说的是那只熊猫不成?”
想到这里,秦淮不禁感到一阵兴奋和期待。毕竟,那只可爱的熊猫一直让他念念不忘,如果真的能够得到它,那可真是太好了!
秦淮笑道:“那就多谢宣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