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看着愣神的萨利姆,没耐心的怼咕两下,“说话呀!”
说完又冲着唐糖讨好地笑了笑。
回过神的萨利姆,也没隐瞒,“今早接到报案,一对父子在河边钓鱼,漂来了一具女尸。”
“尸体呢?”
“尸体已经运回了巡捕房?”
“有人来认尸吗?”
“暂时没有。”
“不知名女尸,案件又麻烦了。”路垚摸了摸下巴。
“不是的。”萨利姆见误会了赶忙开口,结果话音刚落,对上两位boss探究的眼神去,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有围观群众辨认出了死者,死者是五年前落水失踪的,不过村民传说她是被河神抓走当新娘了。”
“河神?新娘?”唐糖皱了皱眉,“还是先去看看尸体吧!”
唐糖说着就往外走,路垚紧随其后,但路过萨利姆身边时停顿了一下,“下次说话一次性说完,别像挤牙膏似的。”
“我最近在研究种花家文化,说是说话办事要委婉内敛,可能我刚开始学习,是不是了解的不太透彻啊。”
路垚听完一言难尽,“你开始学习很好,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要开始或许更好。”
这番话给萨利姆整蒙圈了,“什么开始不开始的,好不好的,啥意思?”
路垚看着萨利姆清澈的眼神,一时语塞,拍了拍萨利姆的肩膀,“做自己。”
“yes,sir”萨利姆主打一个听劝。
“小点声。”路垚揉了揉耳朵。
路垚一行人刚到巡捕房,死者的父亲何老爷也来了。
虽然乔楚生不在,但来人也是恭恭敬敬的,没有撒泼的迹象。
教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何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当初唐糖初到上海时参加的慈善晚宴他也在受邀列,当时的场面还是历历在目。
虽然他自诩祖上清贵,不屑与帮派深交,但到他这辈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所以能不得罪还是避让着点好。
等两人送走了何老爷后,乔楚生才姗姗来迟。
“什么情况?”
“死者何清漪,是五年前流水失踪至今,尸体没有腐烂,死亡时间不超过三天,浑身是伤,生前应该受到不少虐待。”
“呦,知道的这么全面。”
路垚像被顺毛的狗狗,尾巴又翘起来了,“那是。”
“那五年前……”乔楚生还没问完,路垚就巴拉巴拉把何清漪失踪过程复述了一遍。
“不过,我感觉那个何老爷有问题。”路垚说完还不忘总结陈词。
“怎么说?”乔楚生坐靠着办公桌,双手抱胸。
“他说话时双臂向前,手不停搓动,但身体后倾。”
“什么意思?”乔楚生没懂,就见路垚突然朝着乔楚生方向上前一步,把乔楚生吓一跳,下意识后倾,抬手,“我去。”
“就是类似你这个姿势。”路垚见状立刻撤回一个动作。
“啊?”乔楚生更懵了。
“你怎么这么笨啊!”路垚没好气。
唐糖看完全过程,收敛起脸上(猥琐)的笑容,才开口,“这是典型的防御姿势,说明他有所隐瞒。”
“bingo。”路垚转头冲她打了个响指。随后又对乔楚生扔了个白眼,嫌弃的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