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指向外面道。
“去外面看一看!”罗艺说完,自己就向外走去,周围亲卫皆是跟随左右!
这位罗成的属下自然是立即跟上,前面带路!
不多时,就见到了躺在外面的尸体!
罗艺看看地上的那具尸体,又看看随身带着证明身份的那些物件,基本确定了这真就是李元吉。
既然李元吉是死在自己儿子这里,那秦军又是斩的哪门子的李元吉?
“大王!外面有人求见,说是事关大王的生死!”外面有人来报道。
“可笑!什么事情能够关乎本王的生死?叉出去!”罗艺压根就不信这个,挥手就要赶人。
“大王!他说他来自匈奴!”外面继续汇报道。
“匈奴也叉……等等!让他进来问话!”罗艺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是捕捉到了什么。
不多时的,匈奴使者就进来了,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你是大周人?”单单扫一眼,罗艺就知道对面这是一位大周人。
“燕王好眼力!”
包裹严实的匈奴使者回答道。
“既为周人,为何又要当周奸,为匈奴卖命?”罗艺冷声道。
“昔日陛下送公主与匈奴和亲,将我当做附属品一并送了过去。
至此,我就已经算不得周人了!我在心中暗暗发誓,我要让大周付出代价。
只是可惜,那位周皇看不到现在大周烽烟四起的一切了!”
匈奴使者阴恻恻道。
“若是先皇未死,岂会导致如今的这种局面!”罗艺冷哼一声,接着道:
“行了!说正事吧!匈奴派你来究竟为了什么,所图为何?”
“单于让我来,是想让燕王保守一个秘密。”匈奴使者神神秘秘道。
“秘密?什么秘密?我堂堂大周燕王,为什么要给你们这些草原的强盗保守秘密?”
罗艺嘴上一脸正气的说着,心中却是不由暗暗想到了李元吉,总觉得此事与李元吉有关,否则不会这般的巧合。
“燕王!这件事情说来还是我们单于在帮你。
你儿子罗成杀了唐王三子李元吉,你说这消息一旦传回唐王那里,唐王、唐王世子他们会不会记恨上你,甚至对你发兵报仇?”匈奴使者道。
“你在说什么?本王怎么听不懂?李元吉明明是死在了秦军将军手里,与我儿有什么关系?”
罗艺下意识就选择了给自己儿子狡辩。
虽然目前看来,唐王多半得凉了。
等洛阳皇城被攻破,就是地盘被秦王横扫的时候了。
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唐王还没有死呢!
万一死前对自己搞反扑,自己还真未必招架的住。
“呵呵!燕王果然是一个聪明人!没错!李元吉就是死在秦军手里的!”
匈奴使者笑呵呵点头道。
“还有别的事吗?若是没有,那就送客吧!”罗艺对这匈奴使者的笑声极为不喜。
若不是顾及后面的匈奴首领,他恐怕直接让人把他给宰了!
“还有一事,我们单于希望燕王可以撤军!我们的目标是秦王,并不想与燕王为敌!”
匈奴使者继续道。
“撤军?这没可能!”罗艺下意识拒绝,或许是拒绝的太过直接了点,又道:“人前脚死了,我后脚撤了,难免引人怀疑,不过本王可以承诺,不再增兵!
过些时日,以损伤过多为由,将他们撤回去!”
“哈哈哈!那就多谢燕王了!合作愉快!”匈奴使者大笑道。
“我与匈奴可没有什么合作!”
……
辽西郡
霍去病亲率骑兵刚刚收拾掉了一支来自匈奴的万人骑兵,暂时进入休整期。
一骑快速朝着他们而来,并告诉了唐王之子李元吉死了的消息。
“是谁杀了李元吉?上报给王上,定然是会有重赏的!”霍去病大笑道。
“将军!此事怕是有蹊跷!连对面匈奴人都知道了此事,我们反而后他们得知!”
一旁邳彤道。
他是辽西郡守之子,这一次也是随冠军侯霍去病一同赶回辽西的。
回来后,父亲并未让他回到自己身边,而是让他继续跟着冠军侯霍去病。
“能有什么蹊跷?莫非是人匈奴自己将李元吉杀了,然后栽赃嫁祸给我们?”
霍去病反问道。
“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邳彤却是点头道。
“纵然真是如此又如何?王上现在本来就在与唐军打仗,本就是敌对方的,总不可能派人查究竟是谁杀的这李元吉吧?我们现在可没有这个闲工夫。
真要是矢口否认,反而是弱了自家的威风。
再者说了,这李元吉没准是被人随手料理了,杀了都不知道杀的是李元吉。”
霍去病摆摆手道。
他可没有心情断案什么的!
他来此的目的,就是将草原部落通通打回去,其余与他没什么关系。
“将军教训的是!”邳彤一脸的受教。
确实!
他们可没有这个闲工夫证明敌人是不是自己杀的!
“行了!命人将事情传给王上!若是那贾大人有兴趣查,那就让他们查去。
至于我们现在……锁定匈奴单于大帐所在位置了吗?”
霍去病朝着另一人问道。
这人是一副匈奴人的打扮,也的确是一个匈奴人,名叫伊即轩。
历史上是匈奴楼剸王,后随霍去病北征被封为了大汉侯爵。
在《新世界》中,草原乱成一锅粥,他自然是不够看的。
在被霍去病俘虏后,很自然的选择了投靠。
“回禀将军!已经锁定了!冒顿单于对于自己的位置并没有丝毫的遮掩,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摆在那里。
毕竟想不到有人会大胆到袭击他的单于大帐。”伊即轩说着偷偷看了霍去病一眼。
“之前没有,那现在有了!”霍去病毫不犹豫道。
此话一出,伊即轩面色变了变,很快恢复如常了。
从一开始霍去病给自己这个命令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敢确定罢了!
“将军!你要去袭击冒顿单于的大帐?那未免太危险了吧?
冒顿单于身边的,必然是匈奴最勇猛善战的草原骑兵,比我们现在面前这些要难以对付的多。”邳彤惊诧道。
对于这事情,在此之前他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