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挪开一只手想看看男人在干嘛,谁知下一秒就觉得身下一凉,她忍不住地惊叫出声。
外面的青荷的人听见里面的声音,连忙让宫人往一旁退了退,低着头当闷葫芦。
“你干嘛!”阿紫被他弄得身子瘫软在被褥中。
帝景承百忙之中抽空含糊了一句:“这不是在哄我的小阿紫宝贝嘛?”
阿紫迷蒙情动的双眼看着月白素雅的帐顶,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这男人总能死死拿捏她的敏感之处。
“你坏死了~”阿紫柔弱都说道,在帝景承耳中却动听不已,就像撒娇一般,娇媚的嗓音挠得他的心头更加痒热。
“宝贝,还想让我怎么哄你?嗯~”帝景承来到阿紫耳边,随即在她唇间辗转流连,轻轻厮磨着。
阿紫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我……要……”帝景承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语,温柔一笑。
“好好好,我们阿紫要哄,那就让我再好好哄哄小阿紫。”男人说着脑袋就消失在阿紫眼前。
帝景承吻了一会儿,他凑到阿紫颈肩亲吻着:“宝贝还要哄嘛?”
“要~”
“要什么?”帝景承坏心眼地哄着她。
“要阿承。”
“要阿承做什么?”
“……阿承。”阿紫难耐地,眼看就要哭出来。
“好好好,宝贝不哭,都是夫君的错。”
阿紫抱着亲吻着她的男人,神情露出欢愉。
“宝贝这样哄,满意吗?”
阿紫点点头:“……。”
“好!”
——
帝景承爱恋地呵护着自己的宝贝,顾及着她的感受,一切只想给她最舒服的体验。
阿紫上次含上他受伤的手指,想要帮他止血。
更加直击心灵肺腑。他的阿紫当真爱极了他!
~~~
第二日,阿紫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小腹疼痛得厉害,不似往日的酸痛,而是持续性地剧痛。
她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急促地喘息着,用脑袋撞了撞男人的胸膛:“阿承,我难受。”
帝景承几乎是在她动作的瞬间就醒了过来,听见她说难受,下意识以为自己昨晚伤到她,连忙掀开被子给她查看身体。
“宝贝哪里疼?”他边解衣服,神情慌乱得不行,双手都是抖的。
阿紫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无力地靠在床上。
“叫太医!”帝景承害怕地朝外面吼了一句。
帝景承看见阿紫身下的鲜红时,吓得大脑差点窒息,他伤到阿紫了!
“太医!太医!”他抱起阿紫坐在床上,双手沾满了她的鲜血。看着怀中的娇人就要晕过去,他不知如何是好。
低头亲吻着她苍白的唇瓣:“宝贝,你不要吓我!你不要睡!乖,听话。阿紫……”男人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上抖得更加厉害。
郑和二和青荷拽着太医跑进来:“皇上,李太依来了!”
“赶紧滚过来!”
“是是是。”李太医也顾不上行礼,连忙上前把脉。
“她流了很多血。”帝景承痛苦道,双眸充血地盯着怀里的人。
李太医把着脉象,没什么大问题啊!不过是娘娘来了月事 ,奇怪,上个月娘娘也没疼成这样,这次怎么会?
帝景承见李太医半晌不说话,以为真是出了什么大问题,暴怒地吼道:“你在发什么呆,她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别活了!”
李太医收回把脉的手,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皇上,娘娘的身体暂无大碍,只是月事来潮,娘娘身体受寒,才如此痛苦。微臣给娘娘煎药服下,尚可缓解。”
帝景承看缩在她怀里痛苦不已的小姑娘,心头的大石头落了下来,没伤着就好,没伤着就好,原来是月事。
“快下去熬药。”帝景承声线还有些颤抖。
“是皇上。”
帝景承用温水给阿紫擦洗干净,亲手换上新的月事带,这才抱着人躺进干净的被褥里。阿紫仍旧紧紧皱着眉头,小脸煞白,紧紧抱着男人,小脑袋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她实在难受得紧,帝景承体温高一些,贴在他身上很舒服。
帝景承温暖的大手给她轻轻揉着小腹,注入内力,缓解着她的苦楚。阿紫难受得哼哼唧唧,眼角还挂着泪水。
帝景承温柔地哄着她:“宝贝,我在呢。咱们喝点热水好不好?”他说着就要转身去拿柜子上的热水。
阿紫紧紧抱着她的腰身,娇气地摇摇头:“不喝。”
“好,不喝。那宝贝想做什么?”
“不想做。”阿紫觉得自己没什么精力再说话了,要不是男人给她暖着小腹,她怕是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自然顺着她,说话不敢有一点重,总是轻声细语地:“好好好,不喝不喝,那我陪你躺着。”
“嗯。”
帝景承继续给她暖着小腹,一手紧紧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背,低头在她发丝上亲吻着。一双眸子里满是疼惜,恨不得替她受了这苦楚。
一刻钟后,青荷端着药进来。帝景承将人裹着被子抱在怀里,哄着她喝药:“宝贝,我们先喝药,喝了一药睡一会儿就不疼了。”
阿紫难受地哼了哼,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不肯抬头。
“宝贝,喝点药?嗯?”帝景承对她的耐心总是无限的,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脑勺。
阿紫没有回应,静静待着。帝景承也没有再打扰她,静静地等着她。
半晌,阿紫慢慢将小脸露出半边,弱弱地开口:“疼~”
帝景承一直给她揉着小腹,可以缓解但不可能一点都不通,娇气的小姑娘可是受尽了委屈。
“好好好,疼!那宝贝喝点药好不好?”
阿紫点点头,男人接过温度刚好的药慢慢喂给她喝,阿紫苦巴着一张小脸,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药了喝一半就不愿意喝了,推开男人的手。帝景承倒也不勉强,温柔地给她擦了擦嘴,朝青荷微微挥手。
“宝贝舒服点了吗?”
阿紫埋在他怀里轻轻点头,确实比刚刚好了不少,但还是有些不舒服。
帝景承稍稍放心了不少,哄着怀里的人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