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刚才说的老太太,是住在95号院,人称聋老太太的哪位吗?”
正在这时,接到办公室外传来了几名公安同志的声音。
易中海心头一喜。
心想聋老太太曾经给红军带过路,现在又引起了公安同志的注意,这次绝对会让高晚吃不了兜着走。
王主任见到这几名公安同志,顿时心中一慌,高晚现在可是他们南锣鼓巷的头牌。
可以说,整个街道的名誉都顶在高晚一个人的头上。
要是坐实了虐待老人这事,高晚被公安带走,他这个街道主任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被领导批评都是奢望。
“同志们,你们可能听错了,易中海是在和我商讨如何更好的赡养老太太,”王主任脸上堆起笑容,一把推开易中海,跟几位公安同志打起了圆场。
“是吗?”
为首的公安同志面色有些阴沉,聋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还商讨着给她养老?
易中海见到这个态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脸上装出一副悲伤的神情,伤感的细数高晚的罪行,“公安同志啊,你们是不知道,我家聋老太太曾经给红军带过路,再怎么说也是老一辈的先辈了!”
“按理来说,让高晚这个混蛋赡养几天,这是给了他莫大的殊荣!”
“可结果他却虐待我们家老太太,天天棒子面窝窝头,我家老太太都饿瘦了,你们必须得给我做主啊!”
易中海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泼脏水的能耐,已经有了贾张氏的感觉。
王主任在一旁听了干着急。
不知道这易中海今天是怎么回事,跟疯了一样,难道他不知道这样搞,会容易把整个南锣鼓巷的名声搞臭吗?
这个易中海完全就是知小利,无大义!
等公安同志处理完了这事,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把易中海好好收拾一顿!
起码要把他这个一大爷给撸下来!
“好,你带路,我们去看看情况,”为首的公安小王说道,同时,看向后方的同事,说道:“你们待会看我颜色行事。”
“好好好,你们赶紧跟我回院子,现在我家老太太说不定还在受虐待呢!”
易中海这下子高兴了,老太太给红军带过路,那自己这算是给公安带路了。
王主任这次倒没有跟着去。
而是在街道办里气的这跺脚,仰天破骂易中海这老王八蛋。
易中海自然也清楚王主任的想法,心里还是有点畏惧,于是跟几名公安同志说道:“同志们,我们街道王主任与高晚是一丘之貉,我怕你们走了之后,他报复我………”
“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让好人受欺辱的。”
公安小王随意的敷衍道。
只是这么一句敷衍的话语,却让一大爷顿时大喜过望,有了公安同志做保护,想来谁也没办法报复自己。
四合院。
聋老太太坐在高晚家餐桌前,看着面前的一碗清汤如水的棒子面,忍不住哭诉道:“小高,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今天中午有肉吗?怎么还是这老一套啊?”
“老太太,有吃的就不错了,你不知道炎黄广大的同胞,平日里都是吃树皮,吃野菜的吗?”
“你还讲究上了,赶紧吃!”
高晚冷着眼狠狠的瞪了一下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虽然表面上害怕,但内心不知道骂了高晚多少次,也不知道易中海什么时候才能带街道办的人来,给自己伸张一下正义!
正在吃饭之际,院子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一大爷易中海带领着几名全副武装的公安同志,浩浩荡荡的闯进四合院。
易中海站在最前面领路,大摇大摆昂首挺胸,虽然是个平头,但多少也有点汉奸的味道。
“怎么了这是?易中海怎么带回来这么多公安?”
“看着真是是来抓人的啊!”
“不是是小高老师吧,一大爷之前就说他虐待老人………”
“别瞎说,我义父可是天大的好人!”
许大茂虽然嘴上还在为高晚说话,但实际上已经站的远远的看着。
虽然高晚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俗话说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呸!应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邻居。
“同志,你看,我们家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天天给老太太吃棒子面粥,还往里混白开水!”易中海声泪俱下。
老太太心中大喜过望,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把公安的人也找来了。
最后连忙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嘴里还哎呦哎呦的叫着,仿佛被下了毒药一般。
几名公安同志站在屋里一脸的阴沉。
娄小娥此刻吓坏了,紧紧的搂着高晚的胳膊,带着哭腔道:“怎么办高晚,他们不会把咱俩抓走吧?”
“别怕。”
高晚紧紧的将娄小娥护在身后,他对于系统的功能还是很自信的。
虽然不知道这几名公安同志为什么会突然到访,但绝对不会抓捕自己就是了!
而如同高晚所想的一样,这几名同志都是见过高晚的。
毕竟高晚勇猛的抓捕了一名敌特,这事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看见聋老太太躺在地上装模作样,公安小王给身后的同事们使了个眼色,随后,众人直接冲上前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冰冷的手铐扣在了老太太的胳膊上。
“哎?不对呀,同志们,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易中海慌里慌张,正准备上前去解救聋老太太。
没成想,不知道是谁,一个大飞脚踹呆了易中海的身上,并且破口大骂的:“妈了个巴子,我们怎么可能抓错人?”
“你这个家伙认贼作父,还想污蔑我们的英雄,一起抓起来!”
因此,被踹倒在地的易中海,也喜获一副银闪闪的手铐。
在院子里不停张望的邻居们吓蒙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太太和一大爷被抓了,高晚和娄小娥却平安无事。
“看吧,我就说我义父是大好人,”许大茂再次站出来帮腔道。
“别扯了,刚才就你跑的远!”
“坏了,我大儿子的事,易中海还没给办呢,”阎埠贵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他胆子小,又不敢上前去询问具体情况。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被几名公安同志押解出来,而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