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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言见他妥协了,松了口气,“额娘不逼你读书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有一点,那些偷鸡摸狗、逼良为娼的事可不能干。你现在就是保重自己,等成婚之后,赶紧给额娘生个孙子,额娘就是死了也瞑目了。”

弘时点点头,“儿子知道了。”

她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皇上太后那里,你注意点,你可以不是一个优秀的皇子,但不能不是一个好儿子好孙子,懂吗?”

弘时继续点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李静言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得加快自己的计划了。

第二日李静言就提着自己亲手做的酒酿圆子去了养心殿。

胤禛看着她进来,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食盒里的甜点端出来,“臣妾是来向皇上赔罪的。昨儿个臣妾刚醒,脑子不清醒,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还请皇上不要往心里去。”

看见她这和平时一样毫无心机的笑脸,又想起了昨日她那咄咄逼人的样子,总觉得这是两个人。

“弘时的事,皇额娘的意思是,刚办完选秀,再大张旗鼓的为弘时选福晋,太破费了。不如就先选两个侍妾伺候着,福晋再慢慢相看,有合适的再行赐婚。”

李静言迅速把笑脸一收,“皇上作主就好。昨儿个臣妾跟弘时谈起这事,谁知道这孩子,非说自己还小,不想成婚。把果郡王搬出来,说长辈都没成婚,他这个做侄子的不好越过他去。臣妾是没办法了,要不皇上你去劝劝?或者去劝劝果郡王也好呀。”

胤禛低头算了算,说道:“果郡王也有二十六七了,确实该成家了。”

她低头把碗放在桌子上,轻声说道:“是啊。弘时都成年了,果郡王也就比弘时大七岁。果郡王每次给太后请安,都要去御花园逛一会儿,臣妾想去走走都要避开果郡王进宫的日子。”

见胤禛脸色有些不对,连忙找补道:“臣妾不是对果郡王有意见啊,只是怕有些低位不受宠的嫔妃,没有见过皇上,认错了人,做了错事。”

胤禛的脸色越来越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李静言继续转移话题,毕竟她的酒酿圆子还没喝呢,“皇上,按照祖宗规矩,皇子十六岁就可以出宫建府,咱们弘时都十九了,皇上可有安排?臣妾是想着,有了自己的府邸,找福晋肯呢个会好找一点,毕竟宫里规矩多,小夫妻可能会不自在。”

胤禛实在不想再和她聊下去了,“朕会考虑的,还有事吗?没事就回去吧?”

李静言赶紧端起她的酒酿圆子,“这是臣妾亲手做的酒酿圆子,特意向皇上赔罪的,皇上不喝,臣妾心难安啊。”

胤禛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拿起勺子,舀了一颗白色小圆子一口吃了。

李静言笑着说道:“好吃吗?这可是黑芝麻馅的呢。臣妾就不打扰皇上办公了,臣妾告退。”

胤禛实在无语,她特意跑过来就是为了逼自己吃一个圆子吗?

她回去的时候,发现沈眉庄正在长春宫,见她进门,连忙起身行礼,“贵妃娘娘万福。”

李静言连忙扶起她,“还没正式行册封礼呢,可不敢乱喊。妹妹过来是有什么事需要本宫帮忙吗?”

沈眉庄脸色沉重的说道:“听闻华妃身边的周宁海喝多了没看路,直接掉进水里没了。嫔妾真是害怕,要不是娘娘救我,恐怕就跟那周宁海一个下场了。”

李静言端起茶喝了一口,才慢慢说道:“妹妹当真不知道那周宁海为什么会掉下水?”

沈眉庄沉默不语,好半天才发出她的疑惑,“可是这事不是没有证据吗?也没有牵连到她,她为什么要灭口?”

这下换她沉默了,这是没有了甄嬛的主角光环照耀,智商也下降了?

她放下杯子,轻声说道:“妹妹,你的命是我救的,我把你当自己人。我知道莞贵人与你情同姐妹,但是她对本宫,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可是将本宫的脸面放在地上踩。以你的家世,在这宫里,除了华妃,就是你了,也没有人敢不将你放在眼里。你也知道,有皇后和华妃在前,本宫也就皇子生母这个身份能看。你那个姐妹,在闺中传言是女诸葛,本宫不相信她看不清宫中这个情势,不然为何刚入宫三天就装病避宠?不过就是刚入宫怕做了那出头鸟罢了。”

虽然她前面说的都是实话,她听得也有些尴尬,但是一听到对方说甄嬛装病避宠,她就不开心了,“娘娘慎言。这可是欺君之罪,莞贵人不是这样的人。”

李静言笑弯了眉眼,“你可知道一直负责她的太医是什么人吗?看来她也不是真心把你当姐妹呀。”

沈眉庄双手绞着帕子,脸上有些难堪,坚强地说道:“情同姐妹也不必对她事事都知晓。娘娘言重了。”

她笑够了才停下,“如果她真的有罪,你却不知晓,像今天一样,单单只为了那份所谓的姐妹情谊,是非不分的为她说话,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怎样?还是你觉得以你父亲的能力能保住你?”

沈眉庄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娘娘不必危言耸听,我敬重您以命救我,但这不是你可以污蔑嬛儿的理由。你的挑拨离间我是不会听的。”

李静言叹了口气,“本宫可不是挑拨离间,只是可怜你被她当成了试脚石,想拉你一把而已。你可知,那温实初在殿选前曾以传家宝为聘,当众求娶莞贵人?”

沈眉庄在心里做了许多建设,决定她说什么都不能听,可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个消息,激动地站起身,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她也没心情管,“她怎么还敢用他?如果被皇上知晓,那?”

李静言把杯子扶起,淡淡地说道:“所以她才敢有恃无恐的装病啊,只是可怜妹妹你,情真意切地担心了她几个月。”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凑过去轻声问她,“说到这里,本宫特别想知道,你一直住在济州,与莞贵人不过是幼时相识,你又怎么会觉得人不会变呢?甚至将自身与家族毒排在了她后面呢?能告诉本宫,你是怎么想的吗?”

沈眉庄看着她那真切的充满求知欲的眼睛,有些说不出话来,低着头就陷入了沉思:是啊,她与甄嬛不过是有着幼时相识的情谊,后来她去了济州,也没有通过几回信,为何她就会如此信任她呢?是了,是因为殿选那日短短的相处,她依然是自己记忆里的好妹妹,自己作为姐姐,自然是要护着她的。不对。自从她得宠以来,每一件事都巧的令人深思,巧合的事情多了,那就不再是巧合,而是...

李静言见她陷入了纠结,也不打扰她,闭上眼睛开始表面上是闭目养神,实际上是运转修行功法的修炼,谁让她现在是个44岁的大妈了呢,不修炼一下,皮都要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