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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常安旁敲侧击,奈何中年人什么也不透露。

交谈中黄常安也了解到了一些,这个中年男子叫罗念,这里是罗家村。罗家村世代就在这里居住,可以说从南鹏市还没有发展起来就已经在这里,历史十分悠久。

根据罗念所说,罗家村不仅是历史悠久的村子,同时也是传统保留下来最多的村子。

提到传统两个字的时候,罗念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虽然动作很轻,但是黄常安还是捕抓到了。

看来这次的任务还是得从这个传统下手。

休息了一会。黄长安那部手机已经充满了电。但他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眼下也不适合再继续待下去,不然等下引起罗念的怀疑,再想要混进来就很麻烦了。

黄常安和谭元刚起身准备要走,忽然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急急忙忙跑过来。

“念叔!不好啦!柱哥他犯病了!你快来啊!”

“好,我知道了。”

罗念点了点头,从座位上站起来。

黄长安看着这罗念都不像是医生的样子,和谭元对视一眼,然后上前说道:

“罗先生是这里的赤脚医生吧?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去观摩一下。”

罗念倒是有些惊讶,想到两人是从城里来的,自然会好奇,便点点头:“也行,正好需要多点人撑撑场。”

随后罗念没有废话,让罗南从屋子里拿出一个医药箱背上,然后便带着两人走入村子里。

村子不是很大,是那种传统的农村,基本都是小平房。

在村中央好多人聚在那里,其中三个魁梧的壮汉正用手腕粗细的麻绳紧紧绑着一个人。

被麻绳绑起来的青年身材没有那三个魁梧壮汉强壮,按道理来说一个壮汉就能压制住那个青年。可眼前情况却是三个壮汉勉强牵制青年,看他们脸色涨红,青筋凸起,明显是用尽全力的样子。

罗念快步走来,其他围观的村民看到是罗念来了,赶紧让出一个通道。

黄常安和谭元站在外面看着,也不靠近。

在通天眼下,黄常安看见青年身上附着一团灰烟,这明显是附身。

谭元压低了声音:“看来是撞客了。”

黄常安点点头。

所谓撞客是村子里的说法,就是说这个人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上了身。上身之后神志不清,力大无穷,同时说着一些不是自己的事情。

“小林,取点屋檐土给我。”

“好勒念叔。”

罗念站在三个壮汉中间,看着那个脸色铁青,嘴角流着哈喇子的青年,眉头微皱。吩咐刚刚来喊他的那个青年去弄点屋檐土,然后他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抽出一根柳条和一个碗。

柳条叶子已经泛黄,碗有些破旧,显然用了一些时日。

罗念让人把碗里倒满水,满是老茧的手伸出食指搅动碗里的水,虚空写画,然后摁在碗边转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拿出一张黄符,夹在两指间一抖,那张黄符自燃,然后被他丢进碗里,顿时化作一摊灰烬融入水中。

做完,那个去取屋檐土的小林也回来了,罗念将屋檐土碾碎倒入水里,食指再沾了沾水,逆时针又转了几圈,再度虚空画符。

“敕!”

伴随着这一声,黄常安看见水里忽然多了一缕青烟。

“这就是阴阳先生?”

谭元点点头:“是的,村子里也叫赤脚医生。”

黄常安嘴角抽了抽,这个阴阳先生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不像自己,啥也不会,就会丢符。

系统:“希望宿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切!”

做完这一切,罗念拿起柳条枝,沾了沾碗里的水,双眉一竖:

“孽畜还不滚出来!不然我就把你打得灰飞烟灭!”

“哈哈哈哈哈!”

一道尖锐的女声从那个青年嘴里冒出,吓得围观的村民都退了好几步。

那三个拉着麻绳的壮汉也是被吓到了,其中一个差点没拿稳,让青年有了挣脱的机会,直接冲向罗念!

“你们罗家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尽!晚上可别睡太死,我们会回来复仇的!哈哈哈哈!”

那青年近乎是贴着罗念的脸喊道,若不是三个壮汉死死拽住,青年就已经扑到罗念身上了。

罗念脸色不变,站着符水的柳条枝毫不留情地就往青年身上一抽!、

“啊!”

哀嚎声响起,青年浑身一颤,一身的灰烟开始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最后一次机会,孽畜,滚出来!”

“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们罗家人陪葬,哈哈哈哈哈!”

青年嘴里发出尖锐的女声,放肆的笑着。

“执迷不悟!”

罗念冷哼一声,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掐住青年的下巴,一下用力,居然把青年的下巴拉脱臼了,然后将碗里的符水全部灌入青年的嘴中。

“唔唔唔!”

青年身上的灰烟不断外散,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麻绳被拉紧,三个壮汉险些没有拉住。

“你们罗家,不得好死!!”

伴随最后一缕灰烟散去,那青年发出最后一声哀嚎,然后扑通一下倒在地上,脸色极其惨白!

“快扶起来!”

罗念让三个壮汉把青年扶起来坐在椅上,又拿出一张黄符,一晃,黄符自燃,在罗念双指间燃尽。

罗念似乎感觉不到热量,抓住那些灰烬,用力碾碎,随后从青年的额头开始,一掐一弹,顺着来到腹部的位置,变为掌,用力打在他的腹部上。

“唔,呕!”

青年原本紧闭的双目突然瞪大,朝着地上呕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色的浓稠液体,散发一股恶臭味。

吐出这一口黑色的浓稠液体后,青年惨白的脸色有了些许血色。

“好了,回去按照这个药方抓药,连喝七天就可以了。”

确认青年没有什么问题后,罗念将脱臼的下巴复位,然后对一旁青年的父母说道。

“谢谢阿念,谢谢阿念啊!”

那对沧桑的夫妇紧紧握着罗念的手,老泪纵横。

今天早上他们的儿子罗柱就有些不对劲,没想突然就变成这样,如果不是罗念,只怕会被附身的不干净东西折磨到死,到时候就是白头人送黑头人。

“这是我应该做的。等阿柱好些的时候,我会来你们那里走一趟,问问是什么个情况。”

“好好好!麻烦阿念了。”

“客气了。”

收完东西,罗念看见在人群外看戏的黄常安和谭元,眉头微挑,走到他们身边,说道:

“走吧,我们回去。”

“哦哦,好的。”

黄常安和谭元跟着罗念回到村子边缘的罗念家里,罗念将医药箱放下,然后烧了一壶水,加了点柳叶,然后不理会滚烫的热水,在那里洗手。

“说吧,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罗念一边洗着滚烫的热水,一边问道。

“我们是来旅游的啊!”

“不要说这些虚头巴脑的。”洗完手,罗念甩了甩水,淡淡地看着他们俩,“游客可没有你们两人那么淡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