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太傅一脸焦急地喊道
君太傅:“夫人,您慢点走啊!”说着,他匆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君母,君母有些激动地关怀备至
君母:“康浠啊,你阿玛来到了杭州,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呢?”傅康浠赶忙解释道
傅康浠:“伯母,实在抱歉,关于阿玛的到来,我们也是今天去了巡抚府邸后才得知的。而且,阿玛这次是临时奉命前来此地执行任务的。”君太傅轻轻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关切地说道
君太傅:“既然如此,如果你阿玛有任何需要帮忙之处,一定要毫不犹豫地告知我们。”傅康浠感激涕零,连忙回应
傅康浠:“好的,谢谢伯父。若有需求,定当相告。”君母慈爱地看着傅康浠,温柔地说
君母:“这孩子,还道什么谢呀。咱们可是一家人呢!好啦,今天你们在外游玩了一整天,肯定累坏了吧?赶紧回房歇息去吧。”这时,永柠插嘴提议道
永柠:“伯母,既然傅六叔已经到了,我们便搬到巡抚府邸去住。这样大家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我们回来就是整理行李的。”君母听了,心中顿时有些失落,但还是强颜欢笑地说
君母:“唉,你们这一搬走,府里可就冷清多喽。要不干脆让你阿玛也搬过来一起住吧,这样可好?”她满眼期待地望着傅康浠,傅康安,似乎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复。
君母:“那巡抚府之前的巡抚大人被斩,府里都是晦气,还是别让你阿玛和贝子住在那了,不吉利”傅康浠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傅康浠:“伯母,您有所不知,我阿玛他为人正直,一生忠诚勇敢,刚正不阿,即便是鬼魂见到他也要退让几分呢!所以那些所谓的晦气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君南恣听后,转头看向母亲,劝解道
君南恣:“娘,康浠和南烛尚未成亲,如果让她与我们同住一屋,难免会惹人闲话,有损她的名节。况且康浠和永柠都是从宫中出来的,对于名声贞洁看得极重。不如就让康浠跟傅六叔一同居住吧,这样既能方便照顾,又不会给她带来困扰。”
君母思考片刻,觉得君南恣所言甚是有理,便不再坚持。
君母:“那就依你所言。不过,康浠啊,你若是在那边住得不习惯,随时可以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君母拉着傅康浠的手,亲切地说道。
傅康浠“多谢伯母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傅康浠微笑着答道。
随后,众人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前往巡抚府邸。君母满脸笑容地说道
君母:“康浠啊,从今儿个起,早、中、晚三餐,我们都会派专人给你们送过去,你们就别亲自动手做饭啦!”傅康浠赶忙推辞道
傅康浠:“这如何使得呢,伯母。您已经给我们安排了这么多丫鬟和家丁,实在不必再费心送饭食过来了,我们自己动手做就行。”君太傅摆了摆手,表示这都是分内之事。接着他又说
君太傅:“等你阿玛手头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们再盛情邀请你阿玛和贝子到府上来做客。毕竟皇上交办的任务至关重要,咱们这会儿也不便前去拜见傅大人呀。”
傅康浠心想,这段时间阿玛肯定忙得不可开交,于是便点头应承下来,傅康浠起身向君太傅和君母行礼道别
傅康浠:“那就有劳伯父、伯母了,我们先行一步。”君太傅和君母也齐声回应
君太傅,君母:“好。”
夜幕降临,傅恒一行人围坐在大厅之中,傅康安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
傅康安:“阿玛,关于那位新任巡抚,可有什么线索了吗?明天是否就要去找他,并将巡抚之位正式委任于他呢?”傅恒一脸从容地说道
傅恒:“不要着急,虽然萧剑说这个人刚正不阿,但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是需要亲自去深入了解一下才行。”赛克洛连连点头,表示赞同道
赛克洛:“傅六叔说得极对,巡抚一职至关重要,必须要慎重对待,绝不能有半点疏忽大意。因为这不仅关系到朝廷的尊严和威望,更直接影响到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尔泰也随声附和着说
尔泰:“赛克洛所言极是!”
第二天清晨,大家都早早地起身。君母一大早就吩咐君南恣和君南烛把精心准备好的膳食送到巡抚府邸,傅恒见到他们二人后,惊讶地问
傅恒:“南恣、南烛,你们怎么来得如此之早呀?”君南恣恭敬地回答
君南恣:“傅六叔,是我爹爹嘱咐我们一定要尽早过来,他说您平日里忙于公事,必定会早起,所以就让我们把早餐给您送过来。”傅恒心中暗自感动,笑着说
傅恒:“真是多谢你们了,昨日刚到杭州,你们就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快进来坐吧。”
君南恣:“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君南烛好奇地问道
君南烛:“傅六叔,您每天都会这么早起来练剑吗?”傅恒微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
傅恒:“是啊,坚持每日练练,可以锻炼身体,强健体魄呢。”说完,他还挥了几下手中的长剑,动作矫健利落,引得在场众人纷纷叫好称赞。
君南烛:“那日后,我便陪着傅六叔一同练功吧。”他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傅恒看着眼前这个略显瘦弱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还是欣慰。他点了点头,说道
傅恒:“也好,你这身子骨确实需要好好锻炼一下了。不过切记不可急功近利,需循序渐进。”君南烛恭敬地应道
君南烛:“是,傅六叔所言极是,南烛定当谨记在心,傅六叔,康浠她们还没起床吗?”傅恒笑了笑,语气和缓地回答道
傅恒:“尚未,在府上我向来不催促她们早起,都是睡到自然醒方可”
君南烛下意识的想了想,傅康浠他们来到杭州每日都早早起床,原来还是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