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丽莎:“都怪你,你看看多尴尬啊”
班杰明:“我们已经是正常的夫妻了,有什么尴尬的,走吧”班杰明带着安娜丽莎一同走了出去,众人都在恭喜这对璧人
安娜丽莎,班杰明:“谢谢,谢谢”
东儿,晨儿,绵忆,柔儿,禹儿:叔叔,婶婶,恭喜恭喜”今日大婚,班杰明与安娜丽莎也出手阔绰,给了晨儿,东儿,绵忆,柔儿,禹儿一个两锭黄金
孩子们:“谢谢叔叔,婶婶”
尔康:“班杰明,你们这才出手阔绰啊”
班杰明:“在我们大不列颠婚礼都是这样,要是有小孩子的话,就要给小孩子发红包,但是我们大不列颠国都是用的纸币,不像大清用的银子,红包里也不好装,所以只能这样了”安娜丽莎又掏出6锭黄金,分别给了永柠,永基,沐莎
永柠:“怎么我们也有?”
安娜丽莎:“没结婚的都会有的”
永柠,永基:“谢谢安娜丽莎姐姐”
沐莎:“谢了,安娜丽莎公主”
安娜丽莎:“沐莎公主客气了”说完班杰明便带着安娜丽莎去敬酒,小燕子等人与柳青等人做在一起,边吃边喝酒
柳红:“小燕子,紫薇,晴儿,你们真的怀了身孕啊?”
紫薇:“这还能有假吗?柳红,金锁,你们也成婚这么多年了,还不打算要孩子吗?”柳红,金锁尴尬的笑了笑
金锁:“不是不要,试过了,就是怀不上,这些年吃了许多药,感觉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沐莎:“等会吃过饭后,我帮你们瞧瞧”
柳红:“你还会看病?”
沐莎:“这有什么不会的?除了琴棋书画我不会,其他的我都会,这女人的病啊,我最拿手了,你们放心,绝对能让你生孩子的”柳红与金锁一脸不信的看着沐莎,就这样沐莎顺理成章的在宴席结束后跟着小燕子等人一同去了漱芳斋
沐莎给小燕子眨了眨眼睛,小燕子领会,沐莎便给柳红,金锁把脉瞧病
沐莎:“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寒气罢了,我给你们开一副方子,去抓些药调理调理便好”
金锁:“就这么简单?若是寒气,大夫都看不出来吗?”
沐莎:“我也是女人,也有寒气入宫的时候,男人能有女人了解女人吗?我听说你们宫里有位与华佗不相上下的人,你们不信的话,也可以让他来给你们瞧瞧”
小燕子:“雪儿,去宣常太医”
雪儿:“是,娘娘”雪儿看了一眼沐莎,沐莎点了点头,小燕子拿出沐莎给的血丹含在嘴里,血丹要在嘴里含半炷香的时间,才能化开
没一会雪儿带着常太医走了进来,常太医把脉的确与沐莎说的不出一二
金锁,柳红:“有劳常太医了”
常太医:“你可是我们亲眼看着成婚的,怎么不早些告诉皇后娘娘,紫薇格格,好让我给你们看看呢?”
柳红:“皇后娘娘,紫薇格格她们自从回宫,状况不断,我们怎么敢用自己的私事麻烦她们呢”
小燕子:“柳红,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若是没有你,哪有我的今日,你们不是都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们的事就是你们的事,你们的事也就是我们的事啊?”
柳青:“对啊,你们还说呢,蒙古有难,你们都去了,就连顾北寒都去了,为何不叫上我们一起?多一个人多一份胜算,你们却自己去了”
赛亚:“情非得已,你是不知道,那时候我真的害怕死了,她们都在安慰我,尔泰他们先去了蒙古查看情况,我们才先过去的”
柳红:“事情都处理好了吗?没有什么危险了吧?”
赛亚:“好了,都处理妥当了,有了大清这个后盾,谁还敢对我蒙古怎么样?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找死吗?”
高明:“天色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要不然宫门落锁,不好出去了”
小燕子:“今日就住在宫里嘛,明日一早在回去”
柳青:“不了,今日出来一日了,明日有人包了会宾楼,我们得回去看看食材准备得怎么样了”
永琪:“好,一路注意安全”众人将柳红等人送到漱芳斋门口,柳红等人一走,小燕子转身往回走时,便扶住自己的胸口,口吐鲜血,吓坏了众人
永琪:“小燕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小燕子”
萧剑:“小燕子,快,永琪,将小燕子抱回房间去”
尔泰:“常太医应该还没有到太医院,我去找常太医”沐莎怕常太医破坏了她与小燕子的计划
沐莎:“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去找常太医吧”
永柠:“我可不放心你,我跟你一起去”
沐莎:“那还不快走”永柠与沐莎两人一同去了太医院,半路上,碰到了常太医
永柠:“常太医,常太医,等等”
常太医:“十三格格,怎么了,这是?”
永柠:“常太医,快随我一同去看看小燕子姐姐,小燕子姐姐吐了血,她不舒服”
常太医:“奇怪,刚刚不还是好好的?”
永柠:“哎呀,我还能骗你不成,快走”永柠与沐莎在前面走着,常太医紧追其后,沐莎趁永柠不注意的时候,放慢了脚步
沐莎:“常太医,等会不管是什么情况,你都要告诉众人皇后娘娘孩子不保”常太医听到沐莎的话,停顿了一下,看着沐莎
沐莎:“我不会害你,更不会害皇后娘娘,你若不信,大可以屏退众人,皇后娘娘自然会告诉你”常太医若有所思,永柠看着两人站在原地不动,退回去一把拉住沐莎的手
永柠:“你们在这说什么呢?小燕子姐姐生命垂危,你们还在这墨迹什么呢?你是不是想害死小燕子姐姐?”
沐莎:“十三格格,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不是担心你小燕子姐姐吗?那还不快走?走吧,常太医”沐莎瞪了一眼永柠,和常太医一同去了漱芳斋,永柠虽是生气,但是在这生死关头,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