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扶小花硬生生吐血晕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扶小花砸落于地。
叶三少大惊,想要将她抱起来,但是她太重了,抱不起。
他整个人都吓坏了:“花苒,你不要吓我,你这是怎么了?”
云熙迅速将她身上的定身符给撤了。
叶三少这才能将人抱在怀里。
“云熙,快救救花苒,我不允许她有事。”叶三少哀求云熙。
云熙:“她只是怒火攻心晕过去而已。”
叶三少仍不放心地问:“真的没事吗?”
云熙:“没事,不过我需要告诉你的是,真正的花苒早就已经死了,只是心事未了,不肯去投胎,她现在借住在扶小花身子里,每个月要靠吸收三个男人的精元和阳寿来维持容貌。”
叶三少泣不成声:“若是吸不够会如何?”
“轻则容貌迅速衰老,重则死去。”
叶三少感觉心上受到重重一击。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吗?”
云熙:“没有。逆天改命,终是要付出代价,花苒手上沾染人命,已经没法投胎做人了。”
叶三少哭卿卿:“都是我害了她。云熙,我想让她能投胎重新做人,有什么办法能帮到她吗?”
云熙摇了摇头:“地府有地府的律法,法不容情,恕我爱莫能助。”
叶三少不肯接受这样的现实:“云熙,你不是爱钱吗?你想要多少,我去借给你,只要你能够帮到花苒。”
云熙还是摇了摇头。
叶三少崩溃地抱着扶小花哭。
一直观戏的白泽问:“所以那三个男人是这个叫花苒的女鬼害死的?”
云熙:“没错,不过那那三个人也是死有余辜,他们全都是渣男,玩弄多个女人的感情。”
白泽感觉小姑娘挺武断的,便循循善诱:“云熙,他们是花心,但罪不至死,他们的生死,应该由法律来判断。”
一直沉默的秦罡回怼:“法律就百分百是公正的吗?”
白泽:“不敢保证百分百,但至少能还大部分人的清白。”
云熙冷哼:“你且听听他们三人的罪。徐星,多次逼迫自己的女朋友去打胎,女朋友怀孕期间跟别的女人搞一起。陈岁,天天家暴女朋友,把女朋友打得半死不活。王峥,靠勾引富婆上位,为了钱,以死相逼,还威胁女朋友的家人,这才彻底甩了自己的女朋友。”
关于三个男人的私事,白泽也查了一些。
只是没有那么详细。
他没有想到,这三个人居然这么渣!
秦罡自然跟云熙同仇敌忾:“果然是渣,死有余辜。”
白泽皱眉,小姑娘不懂事就算了,秦少怎么跟她一个鼻孔出气?
“不管怎么样,花苒杀人是事实,这已经触犯了法律。”
秦罡:“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杀人了?证据呢?还警察呢,这智商。”
白泽:……
秦罡跟云熙,怎么说的话都一样,好歹他是特殊部门的精英啊!怎么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云熙:“法律我不懂,我问你,鬼杀人需要偿命吗?”
白泽抿唇:“没有这方面的法律条文,不过证据所指,是扶小花杀人。”
云熙:“扶小花早已经在一个月前死了,花苒趁她还有一口气夺了她的身子,若是把花苒逼出来,扶小花必死无疑。”
白泽:“有些玄幻,但这也不能排除凶手为了逃脱法律的制裁而想出来的办法。”
云熙眯了眯眼:“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不敢,只是这件事情说出去,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秦罡:“怎么,你还想压着扶小花去邀功不成?”
白泽:“只要她是清白的,我会还她清白。”
叶三少突然抱起扶小花的身子往外跑。
他不允许任何人捉他的花苒。
白泽见此,就要追出去,但被云熙拦住了。
“云熙,你不要妨碍我办案。”白泽皱眉。
云熙:“你的好兄弟在花锦路被困住了,你确定不去救他吗?”
白泽大惊,宋时桉今夜确实在花锦路出任务,可这不是机密吗,小姑娘怎么会知道?
“大姐夫,我对警察朋友是很友好的,只要你介绍他们来找我算卦,我的卦金收得很便宜的,一千一卦。”
“我先走了。”
“等等,这个符拿着,用得上。”
白泽发现,这个符跟刚才小姑娘送他的那几张符不太一样,不过上面的金光很盛,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谢谢。”
白泽拔腿就跑。
秦罡:“我家熙儿这么大方?”
若是没有见过小姑娘宰人的模样,差一点就被她骗了。
云熙:“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说过,这穷人嘛,少收费。”
白泽一类人,被小姑娘列入了穷人的行列。
秦罡牵着小姑娘:“回家还是去找叶凡?”
云熙:“回家吧,让他跟花苒叙叙旧,毕竟宰了他那么多钱,就当是给他一些好处了。”
“你不担心花苒吸干他的精元?”
“放心,他长命百岁。”
“行,回家。”
……
话说白泽到了花锦路,看到宋时桉被几个白色的圆东西给缠住。
这几个飞来飞去攻击宋时桉,在夜晚中,很是诡异。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噗!”
突然宋时桉被一个东西打中,立马口吐鲜血。
白泽大惊,立马加入了战斗中。
“白兄,快去叫救援,这几个东西诡异得很。”宋时桉大惊。
“没事,我能对付。”
因为白泽的加入,这几个东西立马前来攻击白泽。
几番交手下来,白泽感觉力不从心。
这时,他想到云熙送他的符纸,他立马拿出来!
符纸现,只见一道强烈的金光闪下,紧接着他便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只见那几个圆东西在瞬间被炸得灰飞烟灭。
“白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宋时桉大喜。
随着圆东西的消散,那道黄符与从半空中飘落。
白泽将它拿到手中,发现它的金光已经全都消散。
此刻的它跟普通的纸没有什么区别。
“白兄?”见他发呆,宋时桉叫了叫他。
白泽这才反应过来,他上前扶住宋时桉:“我送你去医院。”
“你怎么来了?”宋时桉好奇地问。
“刚好路过。”
白泽不想做过多解释。
很多东西,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