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来了,尊敬的贵客。”
随着门铃响起,里面传来了小金热情的声音。
“咔——”
“小金,叮当呢?”
看着开门的是小金,皇甫轩着急忙火的问道。
“叮当小帅哥刚回来,这会估计在洗澡哦!”
说着小金很是开心的转身往里面走去。
听着小金的话,皇甫轩一个箭步来到了叮当房间的门口,对着它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砰——”
“嘶——”
刚好收拾完的叮当,看着自己门被踹开,外面的男人有一种快要吃了自己感觉。
看着拿着浴巾的人,皇甫轩急忙开口说道。
“小舞昏迷了,九哥让把你带上。”
随着皇甫轩的话落,叮当一溜烟不见了,不到片刻的功夫他已经整装好了,看着眼前的目瞪口呆的男人说道。
“走了。”
说罢便提腿走了出去。
反观皇甫轩也没有想到叮当的速度是这样的快,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竟然觉得他特别的帅气。
“哦——马上。”
说着皇甫轩紧跟着往外走去。
此刻在渊舞居的帝九渊看着床上的女孩,明明刚刚还是那样的活泼,怎么可以突然成为这样呢!
当看到她嘴角淡蓝色的液体时,帝九渊想到了一种可能,但也和最近京都的暗流有着很大的牵扯。
“舞宝,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叮当的那块令牌是属于你的吗?”
看着床上的女孩,帝九渊眉头紧紧的皱着,嘴里喃喃自语道。
当看到唐浩手里的东西的时候,那时的他心里狠狠的一阵抽搐,或许别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想要拥有这样的一枚令牌的认可,就要付出九死一生的闯关才能得到。
“舞宝,既然遇见了,我一定不会放手,哪怕你我最后会成为对手。”
其实是弑令的存在还有另外一种关系,那就是代表着所有拥有者之间必须是对手关系,绝对不能和平共处,除非遇到世界大战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起对抗。
“砰——”
“九哥,我们来了。”
随着开门的声音响起,叮当和皇甫轩也走了进来。
看着床上的女孩一脸苍白,而男人则是一脸痛苦心疼的样子,现在的两人都没有时间去关心。
“九爷,我来看看姐姐吧!”
说着叮当开始给唐舞把脉,脸上的神情十分的严谨。
看着叮当的样子,皇甫轩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因为她这次的样子和前面一次几乎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后。
“砰——”
“你这个禽兽——”
两个男人原本很是担心唐舞,一直注视着叮当的状态,谁知他会直接把帝九渊给打了。
看着昏迷的唐舞,帝九渊没有任何的防备,最后狠狠的挨了一拳,嘴角瞬间流出了鲜血。
“你——叮当你干啥呢?”
反应过来的皇甫轩吓得一把拉过叮当,自己站在他的前面,紧张不已地说道。
“九——九哥,你没事吧!你——”
“切,他当然没事,怎么说是大名鼎鼎的九爷和暗主大人,他怎么可能没事,他唯一的本事就是没在要了姐姐的命,他怎么可以这样的自私,他……”
看着眼前的男人,叮当双眼愤怒不已,就差给直接给杀了一样。
听着叮当的话,帝九渊原本要打过去拳头瞬间停了下来,然后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他,好似在等一个答案。
相对于帝九渊的停下来,一直担心不已的皇甫轩却瞪大了眼睛转身看向身后的叮当,很是吃惊的问道。
“叮当,你什么意思?还有九哥他的身份,你怎么会???”
说着皇甫轩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心里隐隐有些了解一二。
面对皇甫轩的话,叮当很是敌意满满的说道。
“是吗?想知道吗?怎么说你也是暗域里面的一份子,怎么可能这样的笨呢?”
“切……”
说着叮当眼睛直接看向帝九渊,一脸的讨厌说道。
“原本以为你可以保护好她,可是你呢?你干了一些什么?不认识的时候你要了她半条命,好不容易救了回来,你接二连三的这样伤害她,你知不知道她本来就没有多少的时间,几乎可以随说她的每一天都在用力的活着,看似活泼没心没肺的她,每天都经历着非人的折磨,不管是你还是唐家,她都想要去保护,明明她可以不参与你们的是是非非,安安心心的度过一生足矣,可……”
说着叮当一脸心疼的来到了唐舞的面前,慢慢的蹲下身子,抬起她的纤细的手好似询问一般的说道。
“姐姐,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如果我用了它,我会后悔莫及,可是不用它你就危在旦夕,我到底该怎么办?姐姐。”
说着叮当的眼泪乀(ˉeˉ乀)滚下来,它晶莹剔透的落在了唐舞的手背上,而此刻的唐舞好似能感应到一般,眉头微微的紧皱了起来。
“叮当,到底怎么回事?小舞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体上一次我就想要问,可是你们都闭口不言,你刚刚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看着叮当的样子,听着他那喃喃自语的话,皇甫轩直接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听着皇甫轩的声音,叮当抬头看向身后的帝九渊一脸恨意的看着他说道。
“我姐姐什么情况我想你们这位九爷估计已经猜到了吧!她能活着估计还要他的决定了吧!”
听着叮当的话,皇甫轩很是吃惊看向帝九渊,果不其然的他看到了另外的一番情况,只见原本紧张不已的帝九渊一脸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可是她是我的全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帝九渊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看着唐舞的样子他很想自己代替这一切。
对于唐舞的身份由叮当的到来他这才确定了,同时也吃惊她能有今天的一切。
没错,他知道了唐舞就是那个唯一幸存者,也算是成功的实验人,这也就是为什么说她的血液颜色异于常人了。
“嘁——你不知道,说的真好听,真想把你给杀了,要不是怕姐姐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