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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枚驱魔子弹并不像普通尖头子弹的形状,而是有着特殊的设计,只要它们进入目标的体内,子弹会自动分解,里面的驱魔圣水会溶解一切。

它们从银色火枪射出时,全程带着银红色的光芒,如同绚烂的红色流星。

当这银红绮丽光芒就快射中兰彻斯特家主时,异变突生!

家主轮椅前面不到半米的空气里突然伸出一只手。

一只纤细白嫩的左臂,从肱骨到指尖都是姣好的曲线。

那只手当即就被子弹击穿,但子弹刚穿过那手的手心,就失去了动力,直接垂直坠落地面,连银红光芒都消失了。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里,手臂的主人也整个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几乎全身都藏匿在深紫浓雾里的人,那凹凸有致的窈窕曲线在雾中若隐若现。

那浓雾以她的心口为起点不停地往外飘溢,从浓墨般逐渐减淡,到最外面就是极淡的烟紫色了。

子弹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她的手心还是洁白光滑。

子弹还没坠落到地面,她就从家主身边瞬移到佐拉面前。

仍是那只细嫩如葱白的左手。

她拧断了佐拉的脖子!

再轻轻那么一拽。

佐拉的头颅和那边的子弹同时落地!

驱魔子弹碰触地面还发出清脆的响声。

维尔拉从人群中间以她最快的速度朝凶手疾步跑去,空中飘过几滴晶莹的泪,维尔拉绝望地嘶喊道:“佐拉!!!”

接下来的一幕,让维尔拉瞳孔一缩。

那个陌生的女人竟然一脚踩爆了佐拉的头颅。

两分钟前还鲜活肆意的佐拉,整张脸血肉模糊,脸部完好的只有那张笑得咧开了的嘴唇。

维尔拉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崩溃,她眼前飞快地闪过和佐拉相伴相持的画面。

她一把扯下胸前的十字架,倒插进自己的心口。

维尔拉口中的血和心口的血同时喷溅出去,剧痛和失血让她一脸苍白,连身体都要摇摇欲坠。

她咬着牙吟诵出她所学中的以生命为代价的禁咒:“燃烧我魂,血肉化作天戮,罪罚汝身!!”

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从维尔拉心口腾起,与此同时,一道金红色的模糊身影慢慢从她的背后浮起。

陌生女人没有移动,只静静地站在那堆名为佐拉的零散红白血肉之中。

她歪着头像只小动物般好奇地观察着维尔拉身上的动静。

但下一秒,维尔拉也被她一拳穿透。

维尔拉缓缓跪伏在地,身后的金红身影都没机会完整映现出来,就消散在空气当中了。

陌生女人捏着维尔拉的心脏,另外一只手轻轻碰触那颗还温热的心脏上,那条细小的伤口。

从佐拉射出子弹至今仅仅过去不到三分钟。

来自雾国的两名驱魔猎人已经倒在血泊当中,而且死无全尸。

在众人忌惮的眼神里,陌生女人慢慢地飘回了兰彻斯特家主川乱的身边。

川乱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扬唇懒懒总结道:“每次来的驱魔猎人都是最先没的,这又是二十多年了,雾国的驱魔猎人还是没有多少长进。”

在场的每一个能者面色都很难看,观今也蹙起了眉头。

这浑身被烟雾笼罩的女人出现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感受到空间曲折扭动。

只能说明这女人自始至终都在兰彻斯特家主的身边,只有家主受到伤害时才出现。

现在她没有消失,跟他们这群能者情绪里含着的杀意有关。

这群人脸色最难看的是姚雪青。

她也没想到在地面时,亚文那句提醒“生死不论”竟然是真的。

也难怪亚文能夸下海口“佣金任由你们提”。

那也得有命拿才行。

西维亚迟疑半晌,还是斟酌地开口问道:“家主先生,您的永生和这位有关吗?”

“我们要杀您,就必须先灭掉她?”

西维亚指着那位面孔都完全看不清的陌生女人。

川乱闻言没有接话,只微微抬头看向漂浮在自己右侧的女人。

女人毫无所觉。

片刻后,川乱答道:“不错。”

埃布尔下意识地咬紧牙根,他压低眉眼,整张脸完全肃然起来,见妻子担心的目光,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我发誓,我会拼尽全力,都要让你活着出去。”

西维亚眼眶一红,抓紧埃布尔的衣领轻轻地说道:“我亦如此。”

利安仍是那副淡然的神情,但他的眼底全是忌惮之色,一道约莫两米多高的红黑身影在他身侧浮现。

观今抿唇,伸手从小洞天掏出来一物拍进周遂胸口,她抬眸看进周遂温润如水的眼里:“有我在,别害怕。”

周遂闻言,本有些端凝的神色被他唇角浮出了一丝无可奈何的笑容打破了,他没好气道:“这句应该是我的台词。”

他挽起观今的小臂,温声道:“遵命,我会和你一起吃明早的早饭。”

两人身后,姚雪青咬着唇地看着他俩。

观今从后面缓缓走到最前面来。

她现在懒得和川乱兜圈子了,眼里寒霜弥漫,她沉静问道:“川乱?可是夏商之前川水一代的部落?”

川乱抬起头朝她看来,饶有兴致地点点头道:“终于有点意思了,这多年,我请来的玄师,你是第一个猜到我来历的。”

观今手指指向那道大理石巨门说道:“你都雕刻在入口处的石柱上了,这不明摆的答案吗?”

“从墓室入口开始,每隔七七四十九个台阶,便是一段平坦的路面,一路下来,一共有七个49。”

“七七四十九这个数字在华国历史文化里有特殊的含义,我一开始没想明白,你想留住谁的灵魂。”

观今用下巴往川乱身边的陌生女人示意:“你是想留住她吗?”

观今摇头叹息,上下打量着那浓雾里若隐若现的脸,轻声说道:“可她早就神智皆无,只是一尊诅咒的具象产物。”

川乱抬起左手去触碰女人的手臂,黑袍的袖子往下坠,露出他的左小臂。

“啊——”张明新没忍住惊呼了一声,她眼睛死死地盯在川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