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出师不利,两人都有些尴尬。
新婚之夜就各自睡去了。
常生想第二次雄风再战,却越急越不能成事,终是懊恼失眠到天亮。
第二天晚上,新妇找了一个理由和女儿同睡了。
落户的事儿办下来后,徐晴对长生就越发冷淡了。
没多久又推说宜城有事,不怎么来李镇了。
只有单纯的长生还惦记着徐晴,他总自卑地想是新婚那晚没表现好,自己不够有男性魅力没征服到徐晴。
男人最怕兜里没钱,老二不行。
不过打光棍四十年的长生不曾碰过女人,太过兴奋和激动出师不利也是正常的。
可是,徐晴没有给他二次机会。
常生去徐晴的出租房找她,徐晴却提出了拒绝。
“你不要来找我了,我们不合适。”徐晴道。
“我喜欢你!”常生只有这句话,其他的话他说不出来。
较少和女人接触,他不知道该和女人说什么话,一紧张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有一次,常生找徐晴,刚到门口正要敲门,就听到一个男人和徐晴正在说话。
“李媒婆办事还可以,我们先离婚,你再和那傻楞子结婚,你和孩子加起来就可以得到70平的房子, 还有其他的教育金、保险啊、失业金啊,好几万呐,这都是我们的。房子一卖一倒腾,我们就可以在宜城买房了。”
“还得给她三万,那边已经给那老太婆一万的谢媒钱了。”徐晴道。
“三万不多,那房有三十多万啊。”男人道。
常生听着,身体气得发抖,他想冲进去和那男人理论,但是却强压住了怒火,回了家。
在常婆的保护下长大的小儿子常生,从小就被教育成老好人的性情,不能和人起冲突,不能和人打架,别人欺负你,肯定是你不对。
所以,他面对欺负自己的徐晴两口子,他没有冲进去。
回家后,常生就喝起了闷酒。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常婆一看一大瓶52度白酒已经见底了,忙夺了过来。
“她有男人,我们被骗了。”常生道。
“怎么回事?你今天不是去找你媳妇去了?”常婆问道。
常生才把今天在门外听到的事给常婆说了。
“冤孽啊,天后娘娘说的事应验了。哎,我苦命的孩子。”常婆道。
“可我们不能这样被欺负啊,不能欺负我们常家人老实。这女人,就是一个诈骗犯,我们得告他。”
常婆把电话拨到了常晴那,这三个子女也就二女有些出息,现在也算嫁的好,嫁给了王一刀。
“妈,你不要气,我来解决,地址给我一个。”常晴道。
“没有用的,这些该给她的,我们都得给,能有什么办法。”常生道。
“怎么也得出口气!”常婆道。
“宜城的上江口龙源小区2栋304。”常生道。
常婆把地址给常晴说了,特别交代绝不能手软,得把腿脚给打折了。
常晴叫上王一刀和马昭开了一个车就过去了。
到了徐晴的住处,不用分说就把屋里的东西砸了。
“你们是谁?干嘛砸我的东西,冲进来就这样砸东西,我要报警了。”徐晴喊道。
“你报警可以啊,你和你老公假离婚,又和我弟真结婚骗拆迁款的事儿,怎么算?一起算。”常晴道。
“我和我老公是真离婚,和你弟也是真结婚,你想怎么算?”徐晴也毫不示弱地道。
这话怼得常晴没话接。
常晴气着去拉徐晴的头发,徐晴也去揪她头发,两个女人拉扯起来。
“我现在就打死你这婆娘,怎么算,就这么算。”常晴喊道。
“你这不讲理的,我要报警,我要叫警察抓你,就是一个泼妇。”徐晴道。
两个女人厮打起来,王一刀和马昭不参与,直接去了阳台抽烟。
待到半小时后,他们又回来。
只见徐晴已经被常晴打得披头散发,脸上已经被抓伤,衣服已经撕了好几个口子。
徐晴被打得恍恍惚惚的,嘴里喃喃道:“我要报警!”
“给你电话,你报警就是。”常晴主动把手机递给了徐晴。
这时,徐晴前夫刘中华带着女儿开门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阿晴。你们欺负人,我们报警。”刘中华道。
他忙忙地打电话报警,110很快来了。
众人被拉进了派出所进行民事调解。
“你知道你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吗?”民警道。
“她是我的弟妹,她外面有人,我去抓汉子,民警同志,我怎么算私闯民宅了,我可不可以算走亲戚?”常晴道。
“警察同志,她打我,她打我。”徐晴委屈地哭道。
“警察同志,我弟妹偷汉子,那我该不该打,我弟不忍心,我这大姑子,该不该家法伺候?”常晴道。
“现在没有家法了,常女士。”民警道。
“我没带棍子去,我带手去,她也还手,你看我的衣服是不是也破了?我的手上是不是也有伤?”常晴道。
“是,你们接受调解吧,这就是家庭纠纷。”民警道。
无法立案,无法抓人,两人只有签字走人。
王一刀和马昭把常晴送回了李镇,一是常晴想回去安慰下常婆,二是想从常生那多了解下这女人的情况。
也想通过村支书问问政策,能不能把那落户问题给退回去,不让这女人得了好处,帮人家发家致富了。
村支书也是耿直的大叔,这样”吃欺头“的事,他不可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