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姜小敬,老姜夫妇整天落泪。
为了治好女儿的疯病,老姜去请了苗家巫师。
念了咒做了法,杀了鸡淋了血,却依然治不了她的疯病。
这巫师只有说:“命该如此!”
一切没结果的事都是命,这也是一种结果。
老姜把姜小敬关了起来,尽量让她少出去疯跑。
镇里的医生也来看过了,医生曾动员老姜把小敬送到精神病院去。
老姜却不肯,那地方多遭罪啊。自己的宝贝女儿不能去的。
姜小敬有时会疯疯癫癫见人就傻笑,有时会见人就哭。
有时光着身子就跑了出来,逢人就说:“自己嫁给了英国王子。”
“我的老公好有钱啊!”
“我真的过得好好!”
她完全活在了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完全回避掉自己失败悲催的生活。
有时疯癫的她也会吓到来寨里的旅客,老姜头只有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吃点镇静药,她似乎就不怎么闹了。
在精神病院总是好的,她再吵再闹,久了也会变得安安静静。
不过,有一天精神病院传来不好的消息:姜小敬逃走了。
据说是带着一帮老精神病人逃跑的。
半夜,她把偷拿的镇静剂打到守夜值班的护士医生身体里,又把门砸了,把门口的保安绑了,口里念念有词道:你们是困不住我的。
这逻辑缜密的出逃计划完全没想到是出自一群精神病人的策划。
至于具体出逃到哪里就不知道了。
公安局很快立了案,开始追逃。
却不想,没多久,姜小敬又带着这群人悄悄地回来了。
回来后的姜小敬出奇地平静。
不过,在一个雨天的晚上,她又似乎清醒了过来,又从精神病院失踪了。
姜家父母报了警,但是姜小敬却如同穿越一般,完全让人寻不着。
究竟是生还是死,这事成了一个谜。
姜小敬成了一个悲催的传奇。
最近,金玉儿和鲜君国分道扬镳了。
羽翼渐丰的她在老公墩叔的鼓动下和鲜君国解除了合同,成立了玉儿传媒公司。
他们得自立门户单干,自己当老板,金玉儿就是一个聚宝盆,有粉丝喜欢就有钱进来。
墩叔总觉得鲜君国拿了玉儿的大头利润,总觉这老头剥削了自己的老婆。
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一天,但解除合同时,鲜君国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这感觉就如自己拓了荒,种了西瓜苗,施肥培土,有了丰收,最后这果子被人摘了。
他就是一个扶贫的大叔,这下功成身退,不想退也得退了。
他对金玉儿有再造之恩,也有欣赏之爱,心里更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努力成其事业。
不过女人嫁人了,决策方面多少会受自家老公的影响,特别是金玉儿这样只想做贤妻良母的女子,没多少事业心,更易被老公洗脑和左右。
草率地出来创业是极有风险的。
作为旧主和前老板,鲜君国还是做出了提醒:
“玉儿,你得稳重些,创业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操心的事儿可多了。”
他不能再多说什么,墩叔在旁边,说多了会坏了夫妻和谐的关系。
不过这一句已经够煽风点火了。
在美娇妻比自己能干,比自己优秀,还赚得比自己多的频频刺激下,墩叔的性格渐渐变得有些暴躁和敏感了。
他频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这压力来自玉儿。
“玉儿,我们走吧,谢谢鲜老板的关照。”墩叔道。
他催促着金玉儿离开,是不想在这失了颜面。
从鲜君国的眼神里,他看出了他对妻子的欣赏多过对自己的认同。
“老公,要不我们还是不干这公司吧!”金玉儿道。
她是一个嫌麻烦的人,跟着鲜君国做事,她只需要唱好歌就行。
“玉儿,我们为儿子得多赚钱啊,你和那老头干,他都分大头,你甘心啊?这粉丝有了,我们就不怕。这开公司就和下厨一样,我们无非就是买点锅和铲、碗盆啥的,请好人就行。”墩叔道。
“这样简单吗?”金玉儿道。
“是啊,请一个文员,一个外联协作的,一个做账的就阔以了。”墩叔道。
“好吧,听老公的!”金玉儿道。
却不知事情往往是想的简单做起来难。
金玉儿和鲜君国解除了合同,超市的唱歌场地就不能用了,她就改到室内和公园去唱歌,这就多出来一些场地开支。
抖店的货也改为有更多分润的产品,下架了单价很低的引流品。
这样一改革,从鲜君国超市那累积的粉丝就取消了关注,人气也跟着散了,来直播间听歌的也少了。
不是歌唱得不好听,是投流没跟上,平台曝光率少了,引来的人气就不够。
小两口哪玩得起?只有凭实力开唱,小资金投流。
又遇到近期的广告商换品,接的广告也少,主要是和民族风搭配的产品就少。
她只有卖点她们苗家的东西,这些东西又不多,受众群体又少,这进账就少得多了。
没有了鲜君国这颗大树,她这只凤凰真的飞不起来。
没多久,公司就出现了亏损。
“叫你不要办公司,你偏要贪心,这下好了没广告没货买还亏钱了,把公司关了吧。”金玉儿抱怨道。
“这怕啥,我们还有一个餐厅,我们把餐厅做火一样的,只要你在,摇钱树还在。”墩叔道。
墩叔想到把苍蝇馆子给装修出来,做本地客户,或者做连锁加盟,也是钱滚钱,很快的。
金玉儿很单纯,这次又听信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