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我好高兴啊!你说的那话真好听,就和台词一样,可惜我说不了。”王琴捂嘴笑道。
“你不需要会说,我说给你听就行!”萧啸拉住了王琴的手。
王琴害羞地低下了头,王秋秋故作镇静地夹菜吃菜,装着没看见这个亲密的小动作。
获得王秋秋支持后,萧导又去见了王婆婆。
女儿混到这年纪还能有机会嫁给导演,在王家婆婆看来是祖上冒青烟了。
老人家自然是一百个的高兴。
萧导实在是热心肠的人。
他见王婆婆住的房子旧,屋里光线不好,就出钱叫人做了外墙翻新,又把房里的电线灯炮都换了,换成了更亮的节能灯,又新改了卫生间,添置了淋浴室和洗手台。
王琴和萧导很快领了证,婚礼也在李庄白肉店办的,王琴穿得是西式婚纱,办的是西式婚礼。
王琴之所以挑在李庄白肉店办婚礼,一则是镇上只有王家酒楼的内置规格能承办大型宴席,二则她就想扬眉吐气,在前夫的店里把自己嫁出去,让镇人都长长脸,她王琴就真正是一个富贵命。
王琴风光嫁了,有戏就拍,没戏就随萧导演到处采风兼当助理。
因为是拍纪录片,有时候要和底层人打交道,萧导不善于和这类人沟通,而王琴很会,她能在一支烟的时间内和人自来熟,让他们配合老公的拍摄。
这大抵和她此前走南闯北的经历有关,她总是习得了一套行走江湖的妙法。
王琴后半生开挂的人生经历成为了古镇人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喜提头条第一。
特别是王婆婆每每听到镇上的七姑八婆议论女儿,称赞女儿时,都会低调谦虚又凡尔赛地说道:“这啊,都是我女儿命好!”
正是那话——村窝窝困不住金凤凰。
近段,“始作俑者”的姚大山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他来找小马喝酒。
“马哥,你说我真和你前师娘谈上恋爱,我睡了她,会不会她就是我的了。”
“这个说不好啊,会,也可能不会。”小马道。
“我气不过啊,我这是给人做嫁衣裳啊,还有她这娘们不地道,不想接受我,还让我送了那么久的鲜花,费了我不少的钱。”姚大山道。
“你不亏啊,从我这赚了三千块。”小马笑道。
“哈哈,有时候人真他妈犯贱,当初买的东西不值当时,你嫌弃,当你发现它升值了,你又念念不忘了。”姚大山道。
“是啊,如果她现在还是街边骂人的泼妇,你就不会来找我喝闷酒了。
当初你真和她在一起,她说不定还是那个泼妇,哪会去闹啊!她这一闹还给自个闹出一个前程来了,人这辈子真说不清楚,就那么莫名其妙地有了新活法了。”
“你说的对啊!我还不如一个娘们进步的快。”姚大山道。
“哥们,多磨练磨练演技,这个没可比性,她嫁给我师傅起,就天天在演骂戏、哭戏,有基础的。”
小马安慰地拍了拍大山的肩膀。
大山笑着抿了一口,最后喷酒了。
“你龟儿子洗刷我。”大山反应了过来,忙骂道。
王秋秋在古镇待了一段时间后,有点不想离开了,蜀地生活节奏慢,总让人感到安逸和舒适。
这些年,一个人在北京打拼,所谓的朋友也是来了去,去了来,总是交心的少。
她总是无法在北京找到归属,也遇不到良人,身体也因劳累随时处于亚健康状态,与其这样不如归家。
现在的宜城百废待兴很多机会。
在宜城发展,既能发展事业,也能陪伴家人,完全可以实现两全其美。
主意一定后,她迅速飞向北京,提了辞职,把房子挂到中介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