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别墅内。
温晓辉抱着已入睡的周也沫进入房间,他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腔。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把周也沫轻轻地放在床上,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男人俯低身子,轻轻地吻住心心念念的唇瓣。
唇齿相依,吮吸着,游龙如火,难以自拔下,他控制着最后一丝理智,放开她。
身体的燥热已经冲上脑门,似乎一个吻难以满足他。
下意识,想冲破束缚,去夺取。
可,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伤害心爱之人的心。
温晓辉拿起被子给她盖好,关上电灯,往旁边一间房走去。
男人走进浴室,冰凉的水直击身体。
他从未像今晚如此火烤般难受,仿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男人的心跳得很快,呼吸变得急促,而浴室里的水蒸气似乎也变得滚烫。
他只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可以让他释放压力、舒缓情绪的出口。
男人打开淋浴头,让水流更加急促地冲击着他的身体。
他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的理智彻底恢复。
水滴滴落在男人的身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男人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清凉,他的理智恢复丝许,可身体的灼热依旧。
男人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直盯着镜子的自己,喷张肌肉红涨,脸颊通红,眼眸猩红。
此时此刻,他知道,他被下药了!!!
他连忙走到更衣室穿回严实的西装套装,他不能犯错!
“这是哪里?”
周也沫醉眼朦胧地从床爬起来。
她眯着眼眸看向四周陌生的环境,漆黑宽敞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听到声音,温晓辉忙进入房间。
房门拧开时,把周也沫吓了一跳。
“你是晓辉?你怎么在这里?”
漆黑的房间,周也沫朦胧中猜测身材颀长,健硕胸肌的男人,像晓辉的身影。
温晓辉眸色猩红,按开房内的灯光。
他直勾勾看着一身镂空纱裙的女人,情欲不停地侵蚀他的理智,“对,这是我家。”
周也沫看了一眼豪华装修的房间,惊艳不已,“晓辉,你家很豪华。”
温晓辉迈开长腿走向她,眼眸深不见底,“沫沫,你没有症状吗?”
看着近在咫尺的光滑肌肉与俊脸,周也沫咽了咽,忙用手捂住眼睛,“什么症状?”
闻言,温晓辉松了一口气,“那你洗一下澡吧,散一下酒气。等你醒酒了,我再送你回去。”
只有他一个人被下药,那针对的人也是他。怕她同样被下药了,送她回去,恐怕会羊入虎口。
周也沫浅浅一笑,转过身去,“好!晓辉,你可以出去了。”
温晓辉拉着她的手腕,一把抱紧她,抬起她的眼睛,仔细检查,眼珠有腥红,有症状。
他的举动,让周也沫心跳猛烈跳动,身体燥热难耐。
她很想抚摸他那若隐若现的胸肌,用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晓辉,你干嘛了?”
温晓辉走到抽屉柜,拿起腕表,走到她面前。
他转按了一下腕表,里面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如绿豆大小的药丸。
“你被下药了,此药是解情欲所用,只剩最后一颗。”
身处尔虞我诈的商场,多是心怀不轨之徒,他总会随时准备药,但现在只有一颗!上次刘丽悦那次吃了一颗。
温晓辉一手拿药丸,一手拿起她的小手,把药丸放到她手心里,态度强硬,“你把它吃了!”
周也沫低眸看了一眼药丸,又看向腕表,里面已空空如也。
她抬眸看着温晓辉猩红的眼眸,又瞄了一眼不停上下起伏的胸腔,“那你怎么办?”
温晓辉蹙紧眉头,瞄了她一眼,“那还能怎样?”
周也沫思考了几秒,立马说:“那你赶快去洗凉水澡!可以降欲!”
温晓辉捂着情欲满目的眼睛,忙走出房门外,“沫沫,你以为是那么简单吗?要不然也不会几百块钱一颗了!”
他已经快受不了了!
“那我们可以叫外卖送过来,外卖平台应该有得卖!”
话完,周也沫立马跑去拿起斜挎包,从里面拿出手机搜索。
“对了,那东西叫什么名字?”
“非那雄胺,戊酸雌二醇,乙烯雌酚。”
“要医生开证明的,怎么卖?你有没有医生证明?”
温晓辉蹙眉,“我哪里会有医生证明。”
他的脸色已滚烫发红,浑身燥热难耐,额头热汗直流,肿疼难受。
他看都不敢看她,怕冲动之下,做出让两人后悔的事。
周也沫灵机一动,计上心头,“要不,我到外卖平台给你买一个‘情趣用品’?这样你也不用这么难受!”
闻言,温晓辉仿佛遭受了侮辱般,脸色瞬间铁青,“沫沫,你这是在侮辱我。”
周也沫拉开房门,踮起脚尖,软声细语:“晓辉,张开嘴巴。”
温晓辉眸底的情欲早已让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心跳得飞速,脑也在晕眩。
在她的软声下,他唯有乖乖听话张开嘴巴。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啥。
见状,周也沫把药喂进他的嘴里。
温晓辉惊慌不已,“沫沫,你把药给我,那你呢?”
“你赶快吃!我没什么症状。应该没事!”
周也沫连忙进入房间,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我真的没什么事,也不想你满头大汗。”
温晓辉接过水,不停地一口接着一口,将整瓶矿泉水喝完。
他的眼眸猩红如红月,他愣神地看了几秒她,“沫沫,你关好门!”
周也沫忍不住捂嘴偷笑,“晓辉,这药难道不是治你的情欲?”
温晓辉拉开衣领,眼眸直勾勾看着她,欲望再也藏不住,“难道你不怕我吃了你吗?”
这药无法即时见效,他让她赶快锁门!
闻言,周也沫秒速脸色泛红,心跳加速,“那我锁好门!”
话完,周也沫飞速把门关上,反锁。
温晓辉快速扭开衣衫,将衬衫脱掉,浑身通红的肌肉风浪显露,他快步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他边解开皮带,边快步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声响彻房间,喷洒而出的冷水,也无法抑制身体的欲望。
此下药之人真狠毒!竟然是最重的一种春药!吃了清欲丸也无法将情欲降下来!
幸好,沫沫没事!
上一次刘丽悦在酒里偷偷下药,如果不是他一直保持带药在身的原故,如果不是沫沫将车猛然刹车惊醒他,他也许就不能像今晚这样与沫沫相处,而是必须娶了刘丽悦!
温晓辉任由冷热交替冲击身体。
虽然,他有股冲动,想抓住机会,但他得要让沫沫心甘情愿,他不能伤了她的心。
良久,温晓辉才走出浴室,拿起浴巾擦干水渍。
他看着镜子依旧脸红,眼红的自己,苦涩一笑,“明明有大好机会,却傻瓜似的,将机会错失!温晓辉,你真失败!”
十分钟后。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周也沫边拧门把,强忍着情欲,声音软声撩拨,“晓辉,你好了没?
我好像不对劲了!浑身发烫!像在火炉烤灼一样难受!你赶快出来,我很难受!”
话一出,她听着与平时不一样的声音,腿开始无力发软。
门缓缓打开,周也沫连忙跑进房内找人,酒醉的头脑开始混乱,人影重叠,事物开始模糊不清。
看见白色的矿泉水,她连忙踉踉跄跄走去,拿起矿泉水,拧开直喝。
“沫沫,你也被下药了!”
温晓辉匆忙里着浴巾,连忙向前拿开她的水,拦腰抱起她,走进浴室。
冰冷刺骨的冷水直冲而来,冻得女人浑身发抖,牙齿不停打架。
“好冷!好冷!老公,我要冲热水!”
她抓住男人的手腕,眼神迷漓看着健硕的胸肌,伸出双手抚摸着,声音软绵,“这是我老公的肌肉,好滑!”
男人秒见春光乍露,浑身散发魅力的曼妙身姿,刚凉下几分情欲又立马飞涨上来。
他立马一手捂紧双眼,一手拿开她的双手,弯腰摸索着水龙头位置,秒间,他碰触到柔软滚烫的皮肤,他的欲望喷涌而出,无法克制。
“快点,我要冲热水!”女人的眼眸被水流遮住,她双手不停地抹干净水,伸手去找水龙头。
她被冻得唇紫,身紫,本该会让身体冷下来,身体却滚烫得很,冷热交替。
她的身体很难受,渴望温暖。
她摸到男人滚烫的肌肤,立马抱紧他,“你好暖!你抱抱我!冷得我好难受!我就快要死了!”
男人搂住她的腰,睁眼快速打开热水,滚烫的热水挥洒在他们身上。
女人闭着眼眸静静感受着热水的冲刷,还有怀里的温暖。
体内的燥热让她紧紧抱着眼前的男人,她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她踮起脚尖,眼眸迷漓看着男人,“吻我!我受不了了!”
话完,她直接吻上男人的唇,猛烈侵略唇里的领地。
女人柔软的小唇如蜜桃般香甜可口,小舌柔软似水不停侵蚀着男人的心,他早已沉沦其中,任由女人猛烈的进攻,她似小辣椒般,品尝后,让人无法自拔想再尝几口。
游云似水,云泽缠绕,十指相扣,紧紧相依。
半晌后,男人推开她,但依旧抱着盈盈一握的小腰。
“沫沫,你能给我吗?”
男人声音暗哑着,手却不受控制探索着,他多年前一直心爱的美好事物。
这梦来到是多么不真实,这似乎是他内心的一个梦吧?
“你在说什么?”女人发烫的身体与不停发抖的牙齿,让她浑身难受。
“这水不够热,我要更热的水!”
女人的呼唤愈发的沉重和凌乱,她快要疯了!
“好!”
男人将其湿透的衣物褪去,拦腰抱起她,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我带你到热蒸室。”
女人圈紧他的脖颈,胸腔的心脏在猛跳,一上一下不停跳动,让她特难受。
她紧闭着眼眸,羞臊感扑面而来,她未曾如此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却又莫名有点期待。
触碰底线,是会带来很大的后果,她不知道她是否爱他,但她现在极需要他。
醉意与药物同时侵蚀着她最后的理智,目迷,也只有他能帮她解毒。
热蒸室内,云雾缭绕,气温逐渐升高。
女人浑身流汗,面颊泛红如红酒。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秀肩上,从上往下,没有任何遗漏,也不会有任何遗漏。
她更似只小妖精,不停擒住他的手臂,只为她体内的毒素能尽快驱散。
蒸汽的热气让两人更无法言语,浑身难受眼眸迷漓对视,唇齿之戏没法将心中的燥热褪散。
女人迷漓的眼眸直勾勾看着他,“我给你,但你得温柔点,我……”
未等女人说完,男人已迫不及待吻住女人的小唇,探索唇里面的细滑嫩肉,小心温柔挑逗着小舌与其畅所欲为。
他真的太爱她了,他原本不想这么快得到她,想留着结婚时,可她现在非常需要自己!
她如此娇小可爱,每一颦每一笑,都那么动人,连娇声都那么动听,甜蜜雨露是如此吸引他,每次看着那小唇,他就想向前触摸。
听着她一声一声的“晓辉”,他就浑身没劲,从未曾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着迷。
窗外,夜色撩人,猛风蚀来,柳条摇曳多姿,柳丝如发,在猛风的吹拂下,不停飞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仿佛时间已经停止。
女人浑身燥热的身体早已汗流浃背,纱裙也湿透了扔在地上,发丝也是湿的。
连躺着的白色床单也是水印,她眯着眼眸看向四周陌生的环境。
周也沫静静地躺在床上,脑海朦胧不清的画面,让她头痛欲裂。
看到凌乱床单与地上两人凌乱的衣服,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慌与不安。
她知道,刚刚,两人在情欲深渊里,早已沦陷,无法自拔,也无法控制。
可清醒过后,又如何应对?
想到此,周也沫右手用力揉搓疼痛的额头。
该怎么办?怎么办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