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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敌人,她也不得不佩服丁荼那超乎常人的毅力和敏锐。

“多谢公主关心,我自知分寸。”丁荼强忍着疼痛,缓缓抽出刺刀,摇晃着站起身来,“这蛊虫究竟有何玄机?”

“无非是让你无法追杀我的师兄罢了。”姜雪答道。

“既然知道我是莲后的人,你也明白,她的命令我不能违背。”丁荼边说边环顾四周,心中盘算着脱身之策。

“即便杀了你师兄,你自己也难逃一死,你还真打算这么做?”姜雪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说什么?”丁荼脸色骤变。

“你身上的同心蛊,应该很清楚它的作用吧。一旦你的同伴受伤或死亡,你也会遭受同样的命运。”

“哼,你以为我会怕同归于尽吗?”丁荼冷笑道。

“如果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命,为何每月还要拼命获取解毒剂呢?”姜雪直戳要害。

“解药!”丁荼的脸色更加阴沉,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

若不是腿伤限制了他的行动,此刻他定会冲向姜雪,掐住她的喉咙。

“别做梦了,同心蛊无解。只要你不伤害我师兄,便能保全自己。”姜雪冷冷回应。

“公主,趁我现在还能好言相劝,快解除这该死的蛊虫,否则,后果自负!”丁荼怒火中烧,内心深处咆哮着反抗被束缚的命运。

没有解药?那就只能除掉下蛊之人!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萧湛挡在了姜雪面前:“荼大司,以你现在的情况,又能如何?”

内力被封、腿部重伤,丁荼连移动都困难重重,更别说发起攻击了。

突然间,丁荼仰天疯狂长笑,这让在场的人都警觉起来。

“小心头顶!”仇千桓惊呼一声,只见数道黑影从空中袭来。

那些黑影如同鬼魅般迅速移动,出手更是快如闪电,招招致命!

萧湛紧紧护着姜雪向后退却,手中的长剑舞动如风,一次次挡下了那连绵不绝的攻击。而仇千桓则朝另一个方向撤退,边退边与敌人周旋。

“大司大人,属下来迟,请您原谅!”一名黑影瞬间来到丁荼身边,扶着他一闪即逝,消失不见。

随着他的离去,其余黑影也仿佛融入夜色,无影无踪。

“他们就是丁荼的手下……”姜雪望着空荡荡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刚才的速度,简直超乎常人想象!

“这些人的身手了得,招数致命,显然受过严格训练。”萧湛神情严肃:“最可怕的是,他们在靠近时没有丝毫杀气。”

一个杀手能够完全隐藏杀意,这需要多么高深的技艺,如果不是仇千桓及时提醒,他可能已经受伤了。

“公主殿下,要小心。丁荼此人手段残忍,这次对您的恨意极深,恐怕还会有所行动。”仇千桓警告道。

“我明白。”姜雪点头回应。她很清楚丁荼不是善茬,既然决定这么做,自然已经做好了应对之策。

“我们走吧。”说着,她转身而去。

“公主这是要去哪儿?”仇千桓询问,注意到她的方向与府邸相反。

“你不是担心若沉的安全吗?既然知道他在驿馆,当然要去接他回来。”萧湛解释道。

“是在下疏忽了。”仇千桓自嘲一笑,收起刀,跟随二人朝着驿馆前进。

“有人来找司公子?”墨瑞放下手中书卷,问报信的小厮,“是谁找他?”

眉头微蹙,心中其实并不希望有人打扰司若沉,即便是曹芷卿也不例外。

“说是三公子的朋友。”小厮低头恭敬地回答。

“三哥?”墨瑞眉头紧锁,心中疑惑。他清楚墨辰君交友甚广,但从未听他说过在乾国有熟人。

“请他们稍等片刻,我这就下去。”放下手中的书卷,墨瑞轻手轻脚地替司若沉整理好被褥,随后掩门离开。

刚一转身,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房间,动作快得让人难以察觉。

来到楼下,墨瑞对着姜雪三人微微拱手,“诸位久候了。”

目光扫到仇千桓时,墨瑞眼神一冷,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善的气息。

“墨四公子。”姜雪上前一步,语气平和地解释道:“这位是司若沉的护卫,名为仇千桓。关于之前的事,您可能有所误解。我师兄因身份特殊而遭人追杀,那日所见血刃实为自卫之举。”

“这与曹小姐的说法大相径庭。”尽管如此,墨瑞仍旧半信半疑。

“理解您的顾虑,毕竟您与曹芷卿更亲近些。”姜雪继续说道:“若您仍存疑问,不如让师兄亲自澄清一切。”

“可惜他尚未苏醒。”墨瑞摇头叹气。

闻言,姜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墨四公子,我对医术略知一二,能否让我检查一下师兄?或许能找出昏迷的原因。”

墨瑞犹豫了,他对这些陌生人保持着警惕。看出这一点后,姜雪提议道:“如果您担心的话,可以只允许我一人随行查看,这样总归安全些吧?”

考虑再三,墨瑞点头同意:“好吧,姑娘,请跟我来。”

“殿下不去吗?”仇千桓望着留下的萧湛问道。

“既然小雪这么说了,说明她有信心解决此事。”萧湛笑道,“我若坚持跟去,岂不是显得对她不够信任?更何况,硬闯只会适得其反。”

恭王和公主殿下的默契令人羡慕,他们无需言语便能心意相通。

这让仇千桓心中向往。

“命中注定的伴侣会在恰当的时候出现,你也会遇到一个与你心灵相契的人。”萧湛转向他说道。

“但愿如此吧,只是我肩负着深重的仇恨,这份重任一日不解,恐怕会连累他人。”自那夜同伴们离世后,他便立誓要为他们讨回公理。

萧湛凝视着他,没有再多言。他知道,有些心结不解开,人就难以向前迈进。他自己也曾经历过这样的阶段。

“墨四公子,司若沉去哪儿了?”姜雪站在空荡荡的床边问墨瑞。

墨瑞一时语塞,环顾四周,记得自己出门时他还躺在床上。

床边还留着他的鞋,显然不是自行离开。

一阵冷风吹进房间,墨瑞目光转向窗户,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清楚记得离开时窗户是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