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川:“可能是太激动了吧。”
季安渝带着白牧川找了最近的酒店办理了入住。
进入房间内大概三分钟,整个屋子都是红酒味儿。
季安渝不敢多闻,躲进了浴室,并锁上了门。
酒店的浴室门是磨砂玻璃的材质,他能看见外面高大的人影。
“老婆。”白牧川被关在外面,嗓音透着一丝委屈。
季安渝不知所措地看着怀里的孩子,真想找个地洞把白牧川埋了。
这易感期来得真不是时候。
要是在国内,还可以联系朋友帮忙照看。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都不知道能找谁帮忙。
季安渝:要不联系酒店送抑制剂过来吧。
季安渝拿起了浴室内的电话,拨通了酒店前台的号码。
他不会h国的语言,好不容易用英语讲明白了自己的需求。
对方竟然说没有enigma的抑制剂,需要调取,调取的时间至少要8小时。
易感期的白牧川季安渝是见识过的,恨不得每时每分都黏着他。
他都怕这浴室门被他一脚干碎。
欧欧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奶声奶气地问道:“daddy,爸爸怎么了啊?”
“他…他发烧了,我们不能靠近他,会被传染的。”季安渝耳垂都红透了。
欧欧摸了摸季安渝泛红的脸颊,“daddy,你的脸好烫烫啊!你是不是也发烧了啊?”
季安渝打开冷水开关,伸手接了水,在脸颊上拍打了几次后,抬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那眉目含情的样儿他都不敢认。
白牧川易感期释放的高浓度求爱信息素会影响到他的腺液分泌。
估计再过不久,他就会因为信息素而失去理智。
他打开了浴室的通风开关,隔着门道:“白牧川,你让人过来把欧欧接走。”
“老婆,我给我弟发信息了,他说马上就到。”白牧川在门上拍了两下,“老婆,我想抱抱你,我就抱一下。”
季安渝怕他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用手捂住了欧欧的耳朵。
欧欧懵懂地看着玻璃门上的人影,问道:“爸爸想抱daddy,daddy为什么不让他抱啊?”
季安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怎么可能只抱一下?
好在h国和d国离得近,白惜年坐直升机赶过来的,一小时后就到了。
他在房间门口按了铃,门开后就被人拽着衣领带了进去。
那浓郁的红酒信息素虽然对他无效,但怪熏人的。
“哥,欧欧呢?”白惜年问道。
白牧川再次敲了敲浴室的门,“安渝,我弟来接欧欧了,你带他出来吧。”
白牧川的声音听着似乎是忍到了极点。
季安渝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的很快,紧张得抱紧了欧欧。
打开浴室门后,白牧川一把将欧欧从他怀里抱走,并塞进了白惜年的怀里。
白惜年单手抱着欧欧,对他摆了摆手,“嫂子,再见,祝你们蜜月愉快!”
欧欧抱着叔叔的脖子,重复道:“蜜月愉快!”
……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后,季安渝崩溃地拨通了酒店前台的电话。
“抑制剂呢?不是说8小时吗?这都24小时了,怎么还没送过来?”
酒店前台:“已经帮您送过去了,您没有收到吗?”
季安渝想起来了,之前确实有人按了铃,说了一句h语。
那会儿他被白牧川抱在怀里,根本没机会下床。
他扶着腰走到门口,果然看见了门上挂着的抑制剂。
“老婆。”
怀里忽然空了,睡梦中的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见季安渝站在门口,白牧川赤着脚过去抱住了他。
“老婆,你别走。”
易感期的症状是一阵一阵的,他这会儿大脑比较清醒,知道自己之前都对季安渝做了什么,心里特别害怕季安渝受不了他跑路。
季安渝红着眼看他,关上了门,“喏,抑制剂。”
白牧川接过抑制剂,熟练地注入了后颈的那块凸起。
注射这种抑制剂后的几个小时会有点痛苦,季安渝虽然心疼,但也没办法。
如果他们想要好好地在一起,白牧川的易感期必须注射一次到两次的抑制剂。
不然真的出意外了,一个得进医院,一个得进监狱。
抑制剂的作用很快,白牧川靠坐在沙发上,脸色瞬间苍白了两度。
季安渝抱着他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
白牧川搂着季安渝的腰轻轻地按揉着,“老婆,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吗?”季安渝用额头贴着白牧川的额头,“还不如说我爱你呢。”
“我爱你,老婆,我最爱你。”
“很爱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季安渝捏了捏白牧川的下巴,轻柔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也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