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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聚会的孩子,聚会的家长

下午两点,余晖烁烁正在收拾打扮,她准备过会儿就出去和朋友们一起玩。

余晖烁烁最近和米库什安先生有了一点小小的分歧。

当然,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随着他们变得越来越像真正的父女而发生了一场正常家庭中的正常争论而已。

米库什安先生,他总觉得余晖烁烁的打扮有点太“前卫”,所以总想要让她穿得“得体”一些,而余晖烁烁有一套自己的穿衣风格,她觉得米库什安先生给她挑的那些衣服都太古板了,甚至称得起是老古董了。

父亲想让女儿这么穿,女儿却想要那样穿。

还是那句话,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变得越来越像一对真正的父女了。

不过他们最终达成了一个“折中方案”,米库什安先生不再干涉余晖烁烁的衣着,但余晖烁烁也要在几个月内开始练习穿平底鞋走路。

同时,在米库什安先生那“这没有让你看上去更酷!这让你看上去更像同性恋了!”的嘶吼中,余晖烁烁摘下了皮革的铆钉手环脚环,把它们压在了箱子底部。

很快,余晖烁烁收拾好了,她背上小包,走下楼去。

“下午好,余晖”,米库什安先生正坐在屋里,对着笔记本电脑敲着什么,“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傍晚有雨,你带上伞了吗?”

“带上了,您放心。”她回答道。

“话说你们这次是去哪里?有时间我也去看看。”

“去动物园”,余晖烁烁回答,“动物园新开放了一个叫微光园区的地方,是室内的,展示一些夜行性动物,他们最近推出了一个活动,可以在动物园里过夜,观察那些小动物是怎么在晚上活动的。”

“听上去挺有意思——我猜是小蝶小姐提议的吧。”

“是的,天啊,你怎么对大家这么了解?”余晖烁烁问道,“不管我们要做什么事,你总能猜到是谁牵的头。”

米库什安先生微微一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他一直都喜欢这样,习惯把自己搞成一个“黑箱”。

“好吧,我出门了!再见,米库什安先生!再见,多嘴先生!”

“拜拜,余晖。”

“明天见,余晖烁烁小姐,路上注意安全。”多嘴先生走到门边帮她把门打开——一位快递员的身影出现在门前。

“太巧了,我刚好想敲门的”,他说道,“这里有您的东西。”然后他就把一个蓝色的联邦快递包裹递给了多嘴先生。

多嘴先生带上眼镜,仔细看了看那个包裹上写的地址,然后用手捏了捏,“是文件”,他说道,“我想应该是余晖烁烁小姐的成绩单到了。”

余晖烁烁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她接过包裹,撕开塑封,引着坎特洛特中学字样的大信封就出现在她眼前。

余晖烁烁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的喉头发出响亮的一声,她把手放在信封上,想拆又不太敢拆。

“没事,我的孩子”,不知何时,米库什安先生站在了余晖烁烁身后,“如果现在不想拆,那就放在这儿玩去就好了。”

“真的吗!”余晖烁烁睁大了眼睛。

“当然啦,亲爱的,我知道你是害怕自己考砸了,但哪怕真的考砸了,现在拆信又有什么用呢?不过平添心里压力,让自己玩得不痛快罢了”,米库什安先生把手搭在余晖烁烁的肩膀上,“所以,先去玩吧,等玩痛快了,我们再回来处理这个问题,放心,我等你回来自己拆——不要有心里压力,你的努力我可是都看见了,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

“谢谢你,米库什安先生!”余晖烁烁拥抱了他,然后把成绩函放到桌子上,转头出门了,在关门之前,还不忘笑着向米库什安先生摆了摆手。

“砰!”门关上了。

米库什安先生和多嘴先生交换了一下眼神。

“快!快去拿透影液!要速干的!”米库什安先生哆嗦着拿起了那封成绩函,似乎是拿着定时炸弹一样,把它举了起来。

“就来!就来!”多嘴先生飞身冲上楼。

……

余晖烁烁和她的朋友们在动物园门口会合,她们相互拥抱,然后并着肩、拉着手走进了动物园。

“哦!我的天呐,我真不敢相信!我可以和我的朋友们一起看小动物在晚上是什么样的!”小蝶不停地发出一种激动的“呜呜”声,“这真的,这简直……实在是太奇妙了?”

“亲爱的,你知道更奇妙的是什么吗?”瑞瑞拍了拍小蝶的肩膀,把脸凑过来,“更奇妙的是——当我们在一起时,我们的家长们也在聚会,这就像是佩琉斯和忒拉蒙的友谊流传到阿喀琉斯与大埃阿斯身上一样!”

“哈哈哈哈!瑞瑞,你不要学天琴老是乱用典,你说反了,而且你说的这四个人哪有一个落得好下场的。”云宝一边大笑,一边猛地拍了一把瑞瑞的后背。

“云宝?你怎么知道的这些,我还以为你不识字呢?”苹果杰克用胳膊肘顶了顶云宝,开了个玩笑。

“因为《冒险家无畏》系列里提到过!《冒险家无畏与残烛港》,里面有用希腊神话解密的内容!”

这时,余晖烁烁戳了戳苹果杰克,“阿杰,史密斯婆婆决定了吗?她今晚来我们家吗?”

苹果杰克摇摇头,“不了,大麦有事出去了,他去我们老家办事情,史密斯婆婆不放心小萍花自己在家,你知道的,她‘破坏力很强’。”

“那太可惜了……”余晖烁烁低下头,叹了口气。

“嗯?那有什么可惜的?”苹果杰克问道。

……

在米库什安先生的房子里,一切东西都被准备妥当了。

厨师准备了一顿大餐,从头盘到甜点一共七道菜,所有原料都准备好了,一些需要预先处理的食材也已经处理好了,总而言之,一切就等着下锅了。

然而,客人们还没来全,所以还不能开始做饭。

下午五点多一点儿,第一对客人到了——米库什安先生打开门,发现站在门口的是一对穿得非常保守的夫妇。

那位先生穿着一件约莫是十八世纪的黑礼服,胸口带着怀表,他上唇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下巴上的胡子则和两鬓连起来,看着就像系着餐巾;那位女士把头发挽成一个非常紧的发髻,哪怕仅仅用肉眼看着,都能明白那个发髻有多紧——她的头发已经把她的脸上绷得没有褶子了,她带着一副栓有眼镜链的金丝眼镜,穿着一件黑底白纹的衣服,他们夫妇两个的脸都是板住的,长期的不苟言笑让他们已经做不出过于过于热情的表情了。

“日安,阁下”,他们说道,“请问是马格尼菲厄斯·米库什安先生吗?”

“对的,是我,欢迎,派先生和派夫人。”

萍琪的爸爸妈妈走进屋来,一边和米库什安先生握手一边抱怨道:“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差劲了,我们刚才半路上遇到学校的那个年轻助教,结果他叫我们‘派大星的父母’。”

“那个白的跟鬼一样,剃着板寸的助教?我会倾向于认为这是个美称”,米库什安先生笑着说,“毕竟萍琪在学校里就是个开心果,她又是粉色的,姓氏又是以‘p’开头的,她的家还正好和‘石头’有关,那么这个绰号其实也挺贴切的……您绝对想不到他给我起的绰号是什么,他叫我‘别西卜’。”

“上帝啊,为什么?”

“因为别西卜也算是地狱里的一个大恶魔了,他有无数的恶魔子嗣,而我的女儿……曾经有点儿邪恶。”(“my daughter was evil.” 双关语:我的女儿曾经很邪恶\/我的女儿曾经是恶魔)

“那也太过分了”,他们愤愤不平道,“我们要向校长投诉!”

萍琪的爸爸妈妈跟着米库什安先生进去了,他们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等到差不多五点一刻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米库什安先生跑到门口,他先是通过猫眼看了看来者是谁,然后开心地打开了门。

“欢迎!好久不见!”顾问先生开心地伸出双臂。

“好久不见!亲爱的!”瑞瑞的爸爸妈妈出现在门口,也许时尚圈和外贸圈有或多或少的联系,也有可能是他们的女儿对法国文化的痴迷又反过来影响到了他们,亦或者他们一直和米库什安先生的良好关系使得他们愿意用更亲切的礼节,所以,他们先是拥抱,然后相互亲吻了双颊。

“最近怎么样,校董会的那群家伙没再招惹你吧?”瑞瑞的妈妈问道,她叫饼干·克隆柏(cookie crumbles.“饼干屑”),不过考虑到她的婚姻,她现在可能要叫饼干·克隆柏·弗兰克斯了,她把头发高高地堆在头上,以至于看着就像《辛普森一家》里的某个动画片角色,她并不胖,但是脸却圆圆的,总是带着一副喜人的笑容。

“您放心,现在那群校董会的家伙可不敢对我怎么样了”,米库什安先生回答道,“我花了点钱,现在我也是校董之一了,您知道的,想把那群家伙彻底打垮,就得加入其中,然后扇扇风、点把火,让他们从内部分裂。”

“听着挺坏,但感觉应该不赖”,瑞瑞的妈妈也笑了,她拍拍米库什安先生的肩膀,“但你既然当了校董,可就得做点儿实事。”

“您放心,等瑞瑞的时装店真的开起来,我就把她的店指定为校乐队、校拉拉队、校橄榄球队、校篮球队和校足球队的唯一认证供货商。”米库什安先生开玩笑道。

然后,他们一起哈哈大笑。

接着,米库什安先生又把脸转向瑞瑞的爸爸。

“等等!不许拿我名字开玩笑!”他他突然喊道,但可惜他没能拦住——

“杭多先生,穿过帝国的封锁来我们这里,这一路上一定很危险吧。”米库什安先生开玩笑道。

好吧,自从迪士尼公司为星球大战推出了那部动画片之后,瑞瑞的爸爸杭多·弗兰克斯先生就总是遭到取笑,因为他和动画片里的一个老海盗重名了。

不过在那之前他也老是被嘲笑,因为他的名字本身就带着歧义,“hondo”,这个词还有“本州岛”的意思。

“你这个坏胚。”弗兰克斯先生也是“噗”地笑了一声,假装用拳头顶了顶米库什安先生。

“快进来吧,萍琪小姐的爸爸妈妈已经来了,派先生和派夫人,等会儿云宝黛西小姐和小蝶小姐的家长也要来,可惜苹果家的史密斯婆婆来不了,今晚就我们十……好吧,九个,我没有妻子。”

两位健谈的新成员的加入让米库什安先生的房子变得稍稍热闹起来了,只不过在一开始的时候,为了避免冒犯到萍琪的父母,大家还不敢放开话题聊天,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萍琪的爸爸妈妈并不介意这些,甚至在聊到汽车的时候,他们还兴奋地加入了对话,并表示自己家就有一辆非常棒的皮卡车。

“等等,你们不是阿米什人吗?”瑞瑞的妈妈问道,“你们不是不让开机动车的吗?”

“女士,我们是新教团契的阿米什人,我们可以开车的”,派先生说道,“而且,我们是阿米什人,不是山顶洞人。”

随着风力渐起,来自远方的雨云逐渐接管了普罗维登斯的天空,把这傍晚挤压得愈发昏黄。

“一会儿要下雨了”,派夫人说道,“希望姑娘们不会被淋到。”

“一会儿要是真的下雨,我给姑娘们打个电话”,米库什安先生说道,“好在她们今天是在室内玩,应该不至于淋到。”

过了一会儿,门铃又响了,米库什安先生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打开了大门。

这次来的是小蝶的父母,夏尔先生和夏尔夫人,夏尔先生在天文台工作,夏尔夫人则是市植物园的园丁,他们的着装和发型都是软绵绵的样子,连眼镜也是圆角的造型。

“您好,米库什安先生。”夏尔先生伸出一只手。

米库什安先生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欢迎,欢迎您二位,路上下雨了吗?”

“有,西边十五分钟之前就已经开始下了”,夏尔先生稍稍一探头,伸出一只手,“这里也开始下雨了。”

“好,您二位进去坐吧,我趁着还没打雷给孩子们打个电话。”

夏尔先生和夏尔夫人走近了房子,米库什安先生则站在门厅里,拨通了余晖烁烁的手机。

“喂,余晖,你们在哪儿呢?外面下雨了,你们有没有淋到?”

“喂,米库什安先生,您放心吧,我们已经到微光动物园了,已经在室内了,您不用担心了。”

“好,那就好,要是雨明天上午还不停,我就让司机接你们去。”米库什安先生说道。

“好的,你也注意防雨,我们这里……”

“等等!等等!米库什安先生,您听得见吗?”突然,云宝的声音出现在了电话里。

“听得到,我听得到,怎么了,云宝?”

“那个,米库什安先生,我的爸爸妈妈下午刚下的飞机,所以可能得六点左右才能到您那里。”

“哦,这个不打紧,没事,让他们路上注意安全就好。”

随着时钟的指针一点点向下午六点前进,这雨也渐渐连成了一片,米库什安先生不由得开始担心云宝的父母。

他走到门边,把大门开了一条缝,米库什安先生一只手握着门把手,一边看着雨中的世界。

现在,这场雨还并不太大,不至于让行人抬不起头,也不至于切碎了街灯的影子,当然,也不算太小,没带伞的人们只得把各种各样的东西顶在头上,行色匆匆。

邻居家的狗不再在草坪上闲逛了,它把身子躲在狗窝里,只露出一个头,对着四面张口,想要咬住这如丝线般绵绵的雨;不知哪里的积水潭中,莫名其妙的蛙鸣突兀的响起,也不知道它们在没有雨的时候躲在了哪里;屋檐下,一排浣熊拖着肥肥的肚子,急匆匆地走过,想来是这总没有人情味的雨淹了它们安家的垃圾桶,它们正在寻找下一个能生活的地方。

车轮溅起水花的声音由远及近,一辆出租车停在米库什安先生的家门口,走下两个人。

他们打着伞,踮着脚尖,一路小跑着从半积水的草坪小路上跑到门口,“您好,是余晖烁烁家么?想来您就是米库什安先生吧?您好,我们是云宝的爸爸妈妈,我叫驹虹,这是我爱人,风哨子。”

米库什安先生笑着和他们握手,“一路辛苦了,云宝黛西小姐和我说过了,你们是下午下的飞机?”

“对,珀斯飞到波士顿,火车到普罗维登斯,再坐出租车过来”,风哨子收起了伞,甩甩水,“哎呀,骨头都颠散了。”

孩子们总是和父母有不少相似之处,云宝总是能和陌生人自来熟,这明显是来自她父母的影响。

“快进去坐坐吧,先休息一下”,米库什安先生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们人齐了。”

云宝的爸爸妈妈走进屋去,米库什安先生伸手去关门,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想再看一眼雨景。

也许是因为该来的人都到了,所以雨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落在地上时也没轻没重,竟把屋顶作鼓一般“咚咚”地敲起来,时不时还敲一下钹,擦出一条闪电,似是一个不太自信的鼓手,本敲不出节奏来,又害怕观众失去兴趣,所以只能一下又一下地制造着惊人的骇响。

雨越下越紧了,连绵的雨珠落在地面上,贴着地造出一层水雾,而随着雨滴的间隙愈发紧俏,水汽也愈长愈高,最后竟变得像是一面墙似的了。

米库什安先生看到路上已没了行人,亦或即使有他也看不见,因为弥漫的水汽已经开始让人分不清视野内物体的轮廓了,他看见一辆红色的皮卡车急慌慌地在街边停下,也许是出了什么故障,也有可能是这雨让开车的人看不清路了,只能坐等司雨的神只发发慈悲。

目光向更远方转移——纳拉甘西特湾仿佛是一块黑色的海绵,因吸饱了水而向上隆起,一股湿凉的水汽从海里腾起,向着城市扑来,而城市中的水汽也顺着缓坡滑向大海,它们终于合二而一,在你拥我抱中浸润着城市,空气终于在四面八方都是可以喝的了。

米库什安先生收回视线,他跺跺脚,把溅到鞋上的雨滴甩落,转过头,准备关上门回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有人在他身后喊道:“等一等!”然后就是一阵由远及近的跑步声。

米库什安先生诧异地转过身,看向那两个用帽子遮着雨、冒冒失失地跑进他的院子里的家伙——一男一女,脸上都有不少雀斑,那位男士的头发是红色的,而那位女士则长着蓬松的浅金色头发,尽管他们的脸看上去挺年轻,但米库什安先生还是隐约能看出,他们至少已经三四十岁了。

他们都带着那种南方的牛仔帽,穿着背带牛仔裤和靴子,上身则是白色的宽松短袖衬衫和红底黑方格的薄外套,那位女士还披着一条方巾。

“真不好意思,半路雨突然大起来了,不然我们应该能准时到的”,那位女士一上来就是连番道歉,“米库……米库什安先生,是么?您好。”说着,她伸出手来,就要和米库什安先生握手。

米库什安先生觉得他们的眉眼有些眼熟,他觉得自己应该至少是见过他们的亲戚,但是当他想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这些面部特征时,他那副诧异的表情就变得愈发地夸张了。

“苹果……杰克……小姐的……父母,对吗?”他问道。

“是的!是我们!我叫金梨果酱,这是我的丈夫,明辉·麦金托什·苹果,叫他麦金托什就好。”那位金发的女士灿烂地笑着,但是她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热情,对方都是一副……像是见了鬼的表情,这让她觉得很奇怪。

她偏头看了看屋里,但从她站的这个地方,什么都看不见,“请问 我们是不是来的太晚了?聚会是结束了吗?”她问道。

米库什安先生像是魔怔一样,一直保持着那副诧异的表情,直到金梨果酱开口询问,他才缓了过来,他仔细地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他的表情慢慢柔和,慢慢变得温柔,他没有张嘴,但是嘴角翘着,眼睛微微眯起,眉头皱着,他似乎是很感慨,感慨着命运的多变,它时而无情,时而慷慨,它总是不留情面,但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创造出令人难忘的插曲。

“不,你们来的刚好”,米库什安先生微笑着,“进来吧,跟我走,看你们都淋透了,快来,我给你们拿毛巾,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这里应该还有换洗的衣服,麦金托什先生的衣服还好说,您……如果您需要的话,就只能穿大码的了。哦!或者您也可以穿我女儿的,尺码应该差不太多,我给她买了不少新衣服,但似乎她不太喜欢,她有一套自己的穿衣风格,我一直看不惯,但有时候,孩子就是孩子,我们家长总是未必能理解,只要她们没什么错事,我们支持她们就好了,毕竟孩子们总……总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我们的孩子本质上都是顶好顶好的孩子,这天底下哪里去找更好的孩子们呢?不过,既然余晖不喜欢我给她买的衣服,那么我想少个一两件她也发现不了……唉,您瞧我,话一多就把做事的顺序忘了,我应该先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的,您二位觉得冷吗?啊呀,对不起,我平时话没有这么多的,但是您知道的,人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