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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配音公司门口。

姜梨录了一整天,累得脚酸腰酸嘴也酸,刚刚走出录音棚就发现李木白果然等在门口,他人靠在车门上,自成一道风景。

疲倦顿时扫了大半,姜梨三步并作两步下了台阶,迈腿就往李木白的方向跑去。

她跑得欢快,像小鸟一样扑进了李木白的怀里。

“你果真来了。”

李木白宠溺地帮她把帽子戴好,笑道:“难道还能有假?”

有人接下班的感觉真的很好,一下班就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感觉更好。

姜梨抱着抱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李木白的腹部暖烘烘的,还膈膈的,伸手一摸,摸到个圆鼓鼓的东西。

李木白这才想起来,伸手掏了掏口袋,摸出个小巧的热水袋来。

“刚刚找门卫大叔装的热水,你捂捂,还暖着呢。”

姜梨感觉自己心口突然热热的,似乎是热水袋上的温热透过手心的皮肤传到了心里。

“李木白,你怎么这么好?”

李木白搂着姜梨的腰,用鼻子尖碰了碰她的小脸蛋,说道:“因为你好,所以我好。”

爱是相互的,因为,她也对他很好,所以,他也想千倍百倍地回报她。

“走吧,孙嫂说今晚要炖乳鸽汤,咱们现在回去估计能赶上出锅。”

李木白说着便打开车门,姜梨却不上车,反而抱着热水袋撅起嘴巴。

“这样不对。”

李木白纳闷:“怎么不对?”

“你得说……公主请上车。”

李木白笑,随后弯腰,右手摆了个“您请”的姿势。

“公主请上车!”

姜梨这才傲娇地抬起下巴,双手向后甩了甩根本不存在的裙摆,扭啊扭上了车。

怪不得说谈恋爱的人智商为零,这些幼稚举动要是让周迁看到了,还不知道得嘀咕多少天。

回到家,姜梨也没顾上客气,一洗完手就循着香味冲到厨房,非常精准地找到了孙嫂的那一锅药膳乳鸽汤。盖子一掀,迫不及待就舀了小半碗先尝尝味道。

孙嫂这一锅汤用料足用料好,一口下去,简直是千金不换。

吃完饭,姜梨又抱着朱丽送的那罐酸萝卜“咔嚓咔嚓”地啃。自从朱丽送了她两罐酸萝卜,她几乎每天都开罐,一天不吃就想得慌。孙嫂见她一开罐就吃掉小一半,是越看越惊,惊中又带喜。她甚至偷偷摸摸找了李木白,问姜小姐是不是有了,需不需要在饮食上注意点。

李木白哑口无言。

他倒是也想啊,无奈还没发展到位啊!

这人,纯粹是馋的好吗!

……

姜梨这边在风风火火地配音,而另一边,朱丽接了个新戏,也是忙到早出晚归。虽然领养了一只小黑猫,但朱丽一直顾不上照顾它,每天给它装好水倒好猫粮就急匆匆出门了,基本上每天都要忙到路灯亮起才能赶回家看看它。幸好今天戏份少,下午五点多就收工了,朱丽急匆匆赶回家,随便煮了个鸡蛋面吃,随后便抱着小黑出了门。

小黑虽然出院了,但身子还是过于瘦弱,定期要打营养针。其实前几天就该去了,可朱丽一直抽不出时间,今儿个终于得空,她连忙把猫装箱,带着出了门。

也不知道今儿个的日子是不是适合看猫病,朱丽一进门又撞见付竞驰一行人。那时她正准备进病房,刚好遇到付竞驰他们进来,不过他们目不斜视,整一个目中无人,根本就没看见她。秉持一个能低调就低调,能隐身就隐身的原则,朱丽赶紧头一低,进了病房。

出来的时候,她没看到付竞驰,不过有两个保镖守在大厅,估计是还没走。

朱丽依旧不多事,抱着猫走人。可刚刚走到门口附近,朱丽就觉得不对劲。外面闹哄哄的,仿佛有些动静。出于职业性警惕,朱丽停下脚步,找了个玻璃窗,打开一条缝,偷偷往外面望去。

不过一望,朱丽提着猫箱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大门外停了好多辆车,围着好些人,那些人形成一个半圆形,像是要围堵什么。

如果他们拿着长枪短炮,朱丽估计会以为是记者来堵自己,可他们清一色拿着大砍刀,有些人袖子下还藏了枪,朱丽脑子稍微一转,就猜到,他们估计是冲着付竞驰来的。

朱丽沉心屏气,果然听到他们依稀的谈论,说什么今天要挫挫付竞驰的锐气,不死也要让他知道知道,香江不是只归他姓付一人的。

朱丽越听越心惊,这一会出去了是凶多吉少,回去了是等死,真是有些进退两难。朱丽想了想,还是果断转身,快步往病房的方向跑去。

跑到休息区的时候,付竞驰刚好抱着他家的从病房里出来,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不耐烦中又带着些无可奈何,无可奈何下还藏了些说不清道不出的宠溺。

朱丽第一眼先是惊奇,可很快就想起了正事,二话不说冲了过去。还没冲到跟前,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就拦住了她,朱丽也顾不上他们是把她当敌特了还是把她当花痴了,着急出声:“付先生,外面有埋伏。”

这话一出,几个保镖正从口袋往外掏东西的动作就顿住了,几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付竞驰。

付竞驰低头撸着猫没有说话,但身边一个人高马大的刀疤脸立马就派人出去了。

这个时候,付竞驰才抬起头来懒懒地打量了一下朱丽:“你认识我?”

朱丽连忙摘下墨镜,接着又脱下口罩,道:“我叫朱丽,是姜梨的朋友,上次和她吃饭,远远见过您。”

“朱丽?哦……”

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但付竞驰一时间没想起来。

这一句“哦”也不知道是意味着记得还是不记得,朱丽被他“哦”得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要是不记得还好,要是记得,那她这两次见他都没打招呼,不是显得自己很没礼貌。

想到这里,朱丽只好解释道:“之前怕打扰您,所以一直没敢来打招呼。”

付竞驰依然不咸不淡:“那这次怎么想着过来打招呼了?”

朱丽:……

这不是情况不一样吗?外面有埋伏,我不来打招呼,等你被扎成刺猬再过来?

见朱丽面色古怪,付竞驰才懒懒道:“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朱丽深吸一口气在,这才道:“前段日子我遇到凶险,借用了一下付先生的名号才侥幸逃脱。所以今日有机会,当然是要报答。”

哦,原来是她……

“可你不说,我不会知道。”

“付先生愿意做雷锋,我却不能做白眼狼。做人还是问心无愧的好。”

“哦……”

又是一个辨不清情绪的“哦”,“哦”得朱丽云里雾里。

“你……不错。”

朱丽一时没明白付竞驰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夸她吗?

这么惜字如金?

见朱丽有些茫然,付竞驰蓦然一笑,他的眸色很深,这一笑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古井,波光微澜,几乎能将人的心神都吸进去。

朱丽一下子就看呆了,可很快又回过神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刀枪都堵在门外了,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不一会,来人来报。

“是阎家帮的人围在外面了,还带着武器。”

“老大,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付竞驰慢悠悠地捋着手里的小白猫,神色淡定得仿佛是要去约会,而不是要去干架。

“不怎么办,杀出去呗!”

“也让阎成好好看看,什么才叫,杀人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