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听到其他老师们的报道，原本依靠在讲台上的主任差一点站不稳。
陈牧怎么可能会在短短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五门都考满分！
就算，真有老师把题目泄露给他，他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记得所有的答案。
而且，陈牧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底下几乎保持着一个动作，甚至手都没有伸到桌子底下去过。
再加上门口有几十个学生都在时时刻刻的监督着陈牧，他若是有任何的小动作，这些学生会不知道？
“你们确定，真是满分？”稳定心神后，主任又再度问了一遍。
“确定。”
“我这边也能确定，我看了三遍了。”
“你这三遍算什么？我都已经核对了快8遍了！”
“我以今后的职业生涯保证，确实是满分。”
四个老师一一回复着主任。
“李教授，你呢？是不是发现并不是满分？”见最后一个老师不说话，主任满脸都是希冀的望着他道。
“没有，我只是很疑惑。”一个年过花甲看起来就十分德高望重的老师摇晃着脑袋。
“李教授，你说的疑惑是为何疑惑？难不成这陈牧的试卷的答案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你在为陈牧能考满分而感到疑惑？”面对最后的这位李教授，主任的态度显然要比之前要恭谨。
“这个叫陈牧的学生，太让人震惊！答案虽然很重要，但他的解题过程简直像是有数百上千经历才能解出来的。这孩子，简直年轻有为！未来可期，必是国家不可多栋材！”李教授对陈牧给予了最高的评价。
这让一旁紧紧握着手中的笔的姜宇泽越握越紧，这个教授就是他的主教授，即便他已经算是清北中的天之骄子。
但，却从未听到李教授对他有任何的夸赞。他一直以为李教授就是这样高冷的性格，对谁的态度都一般。
如今，他才知道，原来李教授也会夸赞人。
听到李教授对陈牧的褒奖，主任也是微微一怔，随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总上所说，李教授，所以陈牧的这一门科也是满分？”
“是。”李教授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笑了笑，“倘若能加分，他会比满分还要满分！”
卧槽！！！
听到李教授的话，教室门口立马就骚动起来。
随即，李教授看向姜宇泽，态度温和，“宇泽，你将这一次的考试当成一种磨炼不错。至于结果，其实不重要。”
“不重要？怎么就不重要了？”唰的一下，姜宇泽立马站了起来，本来就对李教授心存不满的他大声的吼了起来，“我不认为我会输给陈牧！”
“宇泽，你不是他对手。”李教授摇晃着脑袋，说出实话。
“是不是，不是教授你说了算。”阴阳怪气一番后，姜宇泽又重新坐下。
其实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虽然他交卷了，但，那些答案，他只有百分之80的把握是对的。
现在手中做的这张试卷，好多题目都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作答。
“牧哥！你看到了吧！”举着手机的黄健小声的对着手机视频中的陈牧开口，“你瞧姜宇泽那焉不拉几的样子，他怎么可能赢得了你。”
“他赢不了我，纯属正常。”视频中的陈牧目光始终看着前方。
黄健：“······”
他怎么听出了一种凡尔赛的感觉？
“我信姜同学！陈牧能考满分，姜同学也同样都考满分。李教授，你可别忘了，自从姜同学来到咱们清北，一直都是他霸榜全校第一，次次考试都是满分。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看到姜宇泽那失去自信的样子，主任立马站出来为他说话。
“主任，我就这么说吧！宇泽能考满分，那是因为他的能力就在这。但陈牧能考满分，只是因为最高也就是满分！”说完，李教授收拾好试卷走到主任的面前，将试卷放在讲台上。
“希望你们宣布出结果之后，我能领回这张试卷。”说完，李教授没再说其他的，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待李教授走远之后，众人纷纷的议论起来。
“李教授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别说你听不明白，其实我也没听懂。就好像是绕口令一样，难以捉摸。”
“怪我太笨，啥意思都没有听出来。诸位要是能get到这意思的，麻烦讲解一下呗。”
“······”
“主任，不瞒你说。陈牧这学生，不可多得。要是这试卷的分数还能再加十分，不，哪怕是1分，这孩子都能够统统拿到。至于姜同学······他未必。”其他老师们也都走上前，将试卷放于讲台之上。
很快，教室里也就只剩下姜宇泽以及主任还有其他几个监考老师。
“我放弃。”姜宇泽站了起来。
“放弃？姜同学，你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放弃？你要坚持下去啊！可不能输给陈牧那样的人！”主任一听姜宇泽竟然要放弃，赶紧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我解不出来。”姜宇泽只好说出实话。
就这张试卷上的题目，他见都没有见过，怎么答？
“啊，这······”主任瞥了一眼门口的学生，“肯定是时间的问题影响到你发挥了。我知道你压力很大，既然你不愿意继续考，那我们就暂且停止。”
“嗯。”姜宇泽没再说什么。
然，等到他走到教室门口之际，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陈牧突然开口，“把手机给姜宇泽。”
“啊？牧哥，你这是要跟姜宇泽说话么？”本在幸灾乐祸的黄健一脸诧异的问道。
陈牧没回答，但，态度却表明了一切。
于是，黄健赶紧伸出手拦住姜宇泽的去路，“姜同学，我牧哥要跟你说话。”
随后，也不管姜宇泽愿不愿意，直接将手机伸到姜宇泽的面前。
另外一边的陈牧将车停在车道旁边，低着头看向手机。
瞧着姜宇泽那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拿起手机缓缓地开口，“姜同学举报我作弊，如今又跟我一个考场，总该相信我没作弊了吧？”
“什么！竟然是姜宇泽举报陈牧同学作弊的？”
“不会吧！我没有听错吧！”
“可姜宇泽他压根就没有跟陈牧一个考场啊！陈牧作不作弊他如何知道？”
“······”
陈牧的话一出，四周全都是对姜宇泽的争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