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继续玩!我有些困了,就先回去了。”陈牧摆手,虽然今天也没怎么忙,也就做了几个任务,但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他得回去盘算盘算,怎么给系统升级。
“啊?牧哥,你就走了?我听小徐总说,天上人间除了美女之外,还有其他好多娱乐产业。比如各种各样的赌博,还有可以观兽斗等等,你不留下来看看么?”一听陈牧要走,王洋赶紧挽留。
有牧哥在,他们才有底气。
“不了,我会让小徐总给你们安排。”陈牧摇头,他对这些没兴趣。
“好吧。”见陈牧都这般说了,王洋和黄健两人对视了一眼,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吕布呢?”陈牧环顾了一圈,并未看到吕布。
“他啊?”黄健咂了咂嘴,一脸鄙夷,“就跟没有见过女人似的,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
“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吕布家家教森严,而且他这个人又无趣木讷,怕是长这么大女人的小手都没有牵过。如今,自然要好好的发泄一番。”王洋将手搭在黄健的肩膀上拍了拍。
该还的情已经还完,他也不再欠吕布什么。
“行。我回去了。”陈牧点头,转身就朝着门口而去。
头顶上,漫天的钞票依旧还在飘落下来,这不就是众人想要的纸醉金迷的生活?
踩在一张又一张的钞票上,陈牧目光坚定不移,浑身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他,不仅仅要踩金钱上,还要将这个世界踩在脚下!!!
这一炮,打响的不止是在京城的名号,也是对外释放出他陈牧野心勃勃的信号。
对于陈牧的离开,天上人间所有的工作人员,以及非工作人员的客人都从宫殿里走了出来,亲自送别。这夸张的阵仗,完全不输给古时候皇上微服出巡。
要不是陈牧态度坚决,小徐总还要亲自送他回去。
天上人间里也有豪华酒店房,但陈牧不愿意留下,女人,终究会影响到他拔剑的速度。
谁让这里的美女,不仅仅只是皮囊美,个个还是才艺俱佳,这跟花魁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极其会讨人欢心。
就他这样道心坚定的人都会受其影响,更别提一般的人。
留下来,对他而言,未必是好事。
从天上人间离开,回到海天一号,陈牧洗了个澡,继而往偌大的床上一躺。
也不知是这床太过柔软,还是他太过疲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隔天一早,陈牧就被一道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手机来电,陈牧懵了半秒才想起来,这好像是马美嘉的电话。
现在才早上8点,这么早,她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心有疑惑,陈牧接起电话,“陈牧,你帮帮我。”
听到马美嘉那可怜巴巴的声音,陈牧噌的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怎么了?”
“我在简爱医院,你能不能过来一趟?”马美嘉小心翼翼的问道。
“行,我马上过来。”陈牧没有任何犹豫。
想来应该是马美嘉出现了什么情况,要不然好端端去医院做什么。
洗漱完毕,再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陈牧立马驱车赶往简爱医院。
“陈牧。”在简爱医院门口的马美嘉一看到陈牧从车里下来,瞬间从台阶上哒哒哒的跑下来,朝着陈牧冲过去,不等陈牧做出任何反应,猛地抱住他。
陈牧:“!!!”
卧槽!!!
一大早的,就有这等好事?
“对,对不起。我,我太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我没有办法,我在京城认识的人不多,能相信的人更不多。”意识到什么,马美嘉立马松开陈牧,那一张杀马特非主流造型的脸上红彤彤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鼻尖还弥漫着属于马美嘉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陈牧有些回味无穷。
“我,我,我之前做了一个体检,说,说我得了卵巢癌。”说着,马美嘉红彤彤的脸立马毫无血色,那一双明亮无比的眸子像是失去光彩般的黯淡下来,“我可能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陈牧一听,眉头紧锁,卵巢癌么。随即,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有关于这个癌症的症状。
“已经到晚期了?”陈牧问道。
“嗯,差不多了。”明明眼底都已经含着泪花,但马美嘉还是不想让陈牧担忧,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其实,我真的不怕死的。我就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受,毕竟人都是要死的······”
然而,马美嘉的话还没有说完,陈牧就已经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瞧着她强撑的样子,他有些心疼。
“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死。”陈牧笃定的说道。
他可是有神级医术的人,再者,就算无法治愈她,他也有办法让她活下来!!!
“陈牧······”从陈牧的怀中抬起头,马美嘉再也绷不住,卸掉坚强后扑在他的怀中大哭起来,“呜呜,我要是死了,爷爷怎么办?我怎么可以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
陈牧并未打断马美嘉的哭诉,而是轻轻的拍着她瘦弱削薄的后背,他知道这个时候马美嘉需要一个发泄口。
“陈牧,怎么办。明明我一点也不怕死,可是我不想死。我才20岁,我的人生才刚开始,也才跟你认识得没有多久。我好不甘心,一点也不甘心。”死死的拽着陈牧的衣角,马美嘉的脸上的妆容早已经因为泪水而哭花,瘦弱的身子一抽一耷,很是让人怜惜。
哭了好一阵子后,马美嘉才从陈牧的怀中钻出。
抬起头看向陈牧的时候,瞬间破涕而笑。
陈牧:“???”这是?
他不理解。
“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外套弄脏了。”看着陈牧灰色的休闲套装上印上水印以及她整个五官都印在他衣服上的画面而感到抱歉和好笑。
陈牧低头扫了一眼,衣服上倒是有鼻有口还有一双眼,乍眼一看还以为是涂鸦上去的。
“没关系。”陈牧摆手,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罢了。
“果然,看到你后,我就安心了。也没有之前那么害怕死亡了。”马美嘉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说道。
陈牧:“······”
她的这句话,让人很容易想多哎,总觉得好像在暗示着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