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求你了!”咬着牙,教导主任又继续哀求着。
陈牧回过神,看着依旧跪在地上,两眼都已经硬生生的挤出眼泪出来的教导主任,手一摆,“不是让我跟你去一趟么,还跪着做什么。”
“啊?”教导主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立马从地上站起,弯着身子恭敬的对着陈牧做出一个请的姿态,“好的。好的。”
绕过教导主任,陈牧刚走得没几步,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又绕了回来,停在一个男生的面前。
顿时将那个男生吓了一跳,双眼睁得老大的盯着陈牧,生怕陈牧对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你,你想做什么?教导主任可在这,容不得你胡来!”一想到还有教导主任,男生的胆子也变大了一些,有了一定的底气。
他就不相信,陈牧敢当着教导主任的面欺负他!
“嗯······”陈牧抬起手摸着下巴,打量男生,“我陈牧呢,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说话算数。”
“你,你什么意思?”男生被他这一句话搞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忘记了之前说过什么了,嘛,那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你说,我要是能进清北,你就把头剁下来给我当球踢。”陈牧严肃的提醒着。
轰的一下,对上陈牧那认真的样子,男生双腿一软,毫无征兆的摔在地上。
陈牧的眼神在告诉他,他根本就不在吓唬他,而是认真的,要等着他亲自把脑袋给剁下来······
“我等着,你可别叫我失望。”满意的看着早已经被他吓得脸色惨白,一身冷汗的男生,陈牧双手插兜,没再多说一个字,便转身离开。
“他,他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我看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怎么会,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陈牧他真要这么做, 那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对!他也就是吓唬人而已,大家都别往心里去。”
“该散的散,该做什么的去做什么。都别围着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人已经散得差不多,唯独方才被吓瘫坐在地上的男生一动不动。
他清楚的知道,陈牧根本就不是在吓唬他,而是在等结局实现成真!
不,不,他不能再继续在学校里待下去,他得出去躲一段时间!
一想到陈牧的眼神,男生瞬间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匆匆忙忙的回到寝室,随便收拾了几样东西后,就从寝室离开。
无论周围的室友问他怎么了,他就是闭口不谈。
待他离开寝室后,其他人便开始嘲笑起来,“我看他八成是被陈牧给吓着了,真以为陈牧会来取下他的狗头当球踢。”
“我就不相信陈牧有这种天大的本事!”
角落中戴着眼镜的男生扶了扶镜框,淡淡地开口道,“这可说不一定,你们忘了连教导主任都给他亲自下跪,让他留在南大?”
此话一出,整个寝室顿时鸦雀无声,就像是陷入到死一般的寂静中。
而另外一边,陈牧随着教导主任朝着校长办公楼而去。
在路上的时候,陈牧遇见方瑜。
她一看陈牧和教导主任在一起,立马就走上前,她去教导主任的办公室等了好一会儿了,都没有等到他回来。
“教导主任,陈牧的这件事肯定有误会,他不是那种会主动动手的人,事情的起因还是得调查清楚再做决定。”刚一到教导主任的面前,方瑜就迫不及待开口道。
“我知道方老师,这件事确实是我们误会了陈牧同学。我就是带着他去处理这件事的。”教导主任一看到方瑜,紧绷的神色缓和了不少,甚至还面带着笑意,双眼更是好色的盯着方瑜饱满格外吸人眼球的胸部。
“这样啊,那就好,那我就不耽搁你们了。”听他这么一说,方瑜顿时放心不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教导主任那极为不友好的视线,转头就对着陈牧说道,“陈牧,你一定不要怕,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发展都一字不落的说出来,知道么?”
陈牧:“······”
最终,看在方瑜如此真挚的眼神下,他还是开了口回道,“知道了,方老师。”
“嗯,去吧。”方瑜走到陈牧的面前,安慰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着她的手从陈牧的肩膀处挪开,陈牧鼻尖的一股属于栀子花的清香味瞬间随之散去,真是叫人流连忘返。
来到校长的办公室,说起来,这应该算是陈牧第二次出现在校长办公室中,和上一次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办公室里多出了许多人,而且都是陌生的面孔。
“你,就是陈牧?”很快,刚端起茶水要品一口的姜校长注意到教导主任身后的年轻人,立马就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亲自来迎接陈牧。
“嗯,我是,陈牧。”陈牧点头。
“果然是年轻有为,气质超凡!”姜校长格外热情的握着陈牧的手,向所有人炫耀着,“我们清北能有陈牧,必然熠熠生辉!”
此话一出,不管是教导主任又或是这梁校长,两人的脸色均是变了又变。
“是,是,是,姜校长说得是。”梁校长配合的干笑着。
深深的看了一眼陈牧,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小子看起来也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难道真是高手都很低调?
“陈牧,这是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姜校长立马招呼着其他人拿来通知书,双手递呈给陈牧。
这谦卑的态度,让梁校长和教导主任都不由得一愣,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陈牧是对方的领导呢!
“谢谢。”陈牧接过,随即看向梁校长。
梁校长刚一对上陈牧的眼神,瞬间就打了一个寒颤,在接下来与清北一方的聊天中,也总是心不在焉。
送走了清北一行人,他将校长室的门一关,只剩下陈牧与他,低声下气的问着坐在主位上玩弄着茶杯的陈牧,“陈牧,你,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绝对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