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戳戳的舆论引导下,岐山的事迹为更多人知晓。
什么颠公颠婆杀人换血,将活人投入火炉炼化,颠婆气死父亲,颠公连岳父的尸体都不放过。
岐山的口碑一路狂飙,直接超过南疆荣登臭名昭着之首,行事作风丧心病狂人人喊打。
关键是,他们的确比南疆好惹多了。
岐山奉行血肉饲蛊,活人更佳。
憎恨蛊虫的修士打上门,逮着几个跑得慢的狂揍一顿废了修为,仇也报了,心情舒畅。
想赚名声的正道新起之秀到岐山大闹一通,放把火。
嘿,轻轻松松,美名远扬。
南疆:钱没白花,屎盆子少多了,风言风语少了,耳边也安静了,总算可以安安静静美美挖矿了。
“小可爱你醒了,给姐姐抱抱好不好?”叶秋灵一把不耐烦地推开了秦元朗,笑嘻嘻冲祁无月伸开了手。
雪白的小兽眯起银色的眸子。
抱什么?
抱本座?
呵,想得美。
祁无月甩给她一个淡漠睥睨的眼神,转过头来,纡尊降贵地冲箫临伸出一只爪子。
来,扶本座起来。
睡久了有点使不上劲,再者这种四脚兽的身体着实有点不适应。
箫临手比脑快,脑子还没想清楚祁无月这是什么意思,手已经很诚实地捏上那毛绒绒触感极佳的雪白爪垫。
被捏了爪垫的皇顿时气势全无,银眸死亡射线地盯了过去。
我给你三秒钟,把手拿开!
箫临忍着笑意,佯装不解,垂着眸继续捏捏爪垫并发出疑问:“嗯?”
逆崽!
愤怒的祁无月抬起那只没有被捏住的爪爪,一爪子就糊到了箫临那张放大版的俊美容颜上。
脸上抵了一只软绵绵的小爪子,箫临垂眸看着雪白小兽那无比生动傲娇的小眼神,凤眸中漾着笑意,顺势低头将脸埋进了他蓬松的皮毛中吸了吸。
温热的呼吸系数打在毛发上,被人抵着敏感的小肚皮猛吸一通雪白小兽一双银眸瞬间瞪得浑圆。
祁无月炸了毛,用爪子抵着箫临拼命地往外推。
干什么干什么!
爪爪和小肚皮被逆崽吸着,敏感的耳朵也被逆崽温热的手指揉着,电流一波一波地自耳部传来。
挣扎越来越弱。
圆润的银眸蒙上一了一层水光。
好舒服~
被摸得好舒服~
爪子都呼不起来了,软绵绵地抵着箫临的脸。
……
祁无月瘫软着,毫无力气呼爪子,摊平着像一张兔饼。
月光兔什么的,被撸了几下毛就只想嘤嘤叫了,老父亲的尊严都要被这毫无抵抗力的破兔子本能丢光了!
箫临一脸歉意为祁无月揉了揉爪子,揉着揉着就又开始吸。
祁无月眼神中透露出谴责。
亲了一口爪垫,箫临一脸无辜,垂着眸用下巴轻轻蹭月光兔毛绒绒的脑袋,轻声解释:“太可爱了,忍不住……”
祁无月冷哼一声,抽回爪爪,转过身去不理他。
看着面前肥嘟嘟的小屁股,顶部还顶了个如汤圆一般毛绒绒的兔尾巴小球,箫临牙根更痒了。
好想一口咬上去……
但真咬了……
嗯……大概率会把人气疯。
箫临眯着凤眸忍了忍,忍了又忍,忍不住伸出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
把那朵小汤圆尾巴球给揪开了。
“嗯,还不短呢。”
“原来兔子的尾巴有这么长。”
祁无月:“……”
一个后腿蹬就踢了过去,尥蹶子一般朝着箫临的脸踹了上去。
箫临含着笑,侧着头避了避这一记“迅猛无比”的兔蹬腿,甚至趁着这个空档,顺势在底部扫了一眼。
“嗯?是公的。”他诧异的声音响起。
手中的温热的小兔子僵住了。
下一秒,一节指腹被恶狠狠咬住了。
啊啊啊——
不知道是气到还是恼到失去理智,祁无月气冲冲回身一口咬住了箫临的手指,含在嘴里死命地用细碎的小牙碾咬。
公的怎么了!公的怎么了!
难不成还想让他找个雌的月光兔来借壳子!
那叫什么那叫什么!
啊啊啊我咬死你算了!
良久,等祁无月发泄完恼意,大发慈悲松开牙齿,箫临那被咬了半天的手指总算能抽出来了。
如玉般修长的指骨上添了不少殷红的斑斑血痕,细碎的红痕有几分凄惨,更有些莫名的色气。
舔了下唇角,箫临垂着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情绪,将被咬得凄惨的手指往祁无月面前一伸,故意蹙了下眉头:“嘶~流血了。”
祁无月:哼!现在知道疼了吧!活该!
箫临:“啊,好疼,咬得这么厉害?”
「是神魂进入月光兔的躯壳内不受控制了吗,昭昭怎么突然生气了?我说错什么了吗?」他垂眸撸着手下雪白柔滑的皮毛,语气莫名又无辜地传音道。
祁无月仔细回想了下他都说了什么。
“不短”“尾巴长”“是公的”
从字面上看好像没什么问题,都是很正常的感慨发问。
祁无月:“……”
传音过去。
「哼——」
箫临耐心给他顺毛:“嗯,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他从善如流地认错道歉。
祁无月给了他一个“算是识相”的眼神,无比趾高气扬地在箫临的怀里踩来踩去。
「知道就好,下次不准再揪尾巴!」
然后抬起爪子推了推箫临。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