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九幽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接着随手从空间里面抓出一把药丸。
这陈永康没什么太大的能力,但是力气却极大,明明他可以靠着自己的力气养活整个家。
可偏偏他把这力量转化在无辜的妻子女儿身上。
尤其喝完酒后和人吵架打架,那都是时常有的事情。
因为他力气大,喝完酒后耍起酒疯也没人拦得住他,村里的人也不太敢招惹他。
九幽把那把药丸都塞他嘴里,不是觉得自己力气大可以为所欲为吗?现在就让他彻底成个废物。
药丸在陈永康的体内快速发挥作用,不断的分解,片刻后九幽打了个响指,时间继续。
陈永康生气的点就是别人嘲讽他以后断根了没儿子继承香火,喝完酒就和人家吵了起来。
回来后就把这火发在九幽头上,责怪九幽怎么就不能是个儿子?
他转身就抄起旁边的凳子朝着九幽砸去,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九幽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九幽轻松就躲过了,这一幕在陈永康看来就是在挑衅,他气得直跳脚。
“你个赔钱货,竟然还敢躲,你看我打不死你,老子要打断你的腿!”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过后,屋里陷入了安静,但没过一会又想起了男人的嚎叫声。
隔壁的邻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看热闹。
陈家婶子一边吃饭一边说:“这大康啊真不是个东西,那么小的女孩每天这样打,这孩子承受得住吗?”
“只是平时都是那丫头惨叫,怎么今天换了,大康在鬼叫啥?”
“行了,你少管别人家的闲事,那是人家女儿,人家爱咋打咋打。”
“再说了,那就是个酒疯子,你去招惹了,估计得赖上咱们家。”
陈家婶子转身默默的关上了门,而男人的惨叫声还在继续。
反正那酒疯子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多管。
此时的陈永康满眼都是愤怒,可他的手根本抬不起来,因为他被九幽完全压制住了。
“妈的,你还真是个白眼狼,老子养你这么大,你竟然敢动手,老子可是你爹!”
“果然是个喂不熟的崽子,你等着今晚老子就杀了你!”
陈永康觉得愤怒和羞辱竟然被自己的女儿给打了,这完全就是在踩着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都是没力气的,九幽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把他给推倒了。
看他大喊大叫的九幽也没再犹豫,手上的力度加重了,活生生把一条扁担给打断了。
陈永康是痛到直接昏迷过去,要不然他依旧是不服气的,他就没看得起过九幽,尤其还被一个丫头打。
一直到后半夜,陈永康还躺在院子里面,他是被冷风给冻醒的。
现在的他酒醒的已经差不多了,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他摸了摸肋骨,喘气都在痛,估计是肋骨断了。
费了半天劲,他才点了一根烟,接着恶狠狠的看着屋内。
“真是个婊子,竟然敢打亲爹,也是老子喝了酒了!”
他咬牙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厨房,直接拎着一把菜刀就冲到九幽的房间门口。
以前这小木门他一脚就踢开的,可现在踢了无数脚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扯到伤口让他痛得呲牙咧嘴。
他只能挥着菜刀一刀又一刀的砍在门框上,但是他的力量实在太微小了。
九幽给他吃的药丸,把他的力量压缩到了极致,现在他的力气就是一个三四岁孩童的力量。
在那门框上砍了半天,累得陈永康气喘吁吁,可那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他气得骂了几句,最后摇摇晃晃的回屋,今天实在太奇怪了。
不过他觉得是因为今天喝了酒的缘故,那死丫头还敢跟他动手,等明天他休息好了,非把他打死不可。
第二天早上陈永康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平时九幽早就把早饭端进来了,可现在没有任何动静,这让他更加窝火。
他打开门大步走出去,就看到九幽坐在院子里面悠闲的喝着鸡汤。
“妈的,你个贱丫头真是反了天了,家里的鸡是给男人吃的,只有我能吃,你算个什么东西?”
看他一瘸一拐的还要冲过来,九幽不紧不慢,都放下鸡汤。
接着一脚踢在他小腹上,痛得杨永康弯了腰,下一秒九幽端起那滚烫的鸡汤就灌在他喉咙里。
“不是喜欢喝吗?今天要是你没把这些喝完,我不打断你的腿。”
这鸡汤烫得杨永康哇哇乱叫,可他发现自己的力气竟然不如九幽。
就这么死死的被他按在地上,完全动弹不了。
这种绝望都是原主之前体会过的,杨永康的力气很大,他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哪里打得过他。
现在也让他尝尝这种绝望的滋味,一碗滚烫的鸡汤下去后,杨永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里烫的都是大炮。
他半跪在旁边剧烈咳嗽,九幽嫌弃的踢了他一脚。
“真晦气,要咳就滚回去咳,别在这碍我的眼睛。”
“你……咳咳……”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子可是你爹,你竟然敢打我!”
九幽啪的一下把碗砸在他面前,那瓷片飞过划伤了杨永康的眼睛。
“打你还得挑日子吗?”
“口口声声说是我爹,你有哪件事情是一个当爹的该做的?从我有记忆开始你就在打人,我是有样学样,有什么错?”
杨永康捂着眼睛,鲜血从指缝中流出,这一次他有些害怕了,尤其看到九幽的眼神。
原主已经15岁了,但是现在瘦的跟个竹竿似的,严重营养不良,还长期遭受杨永康的拳打脚踢。
后院里养着鸡鸭鹅,原主这个小姑娘是非常勤劳的,她也想好好过日子,可惜有个酒鬼爹完全没办法。
九幽美滋滋的喝完鸡汤把那只老母鸡全吃完后,这才悠闲的躺回房间里。
一直到下午,杨永康实在饿不住了,他又悄悄的摸出来,现在的他浑身都是伤。
可他就是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那死丫头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