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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站直身子,声音陡然增大,“总是说再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不想再等了,你说怎么办吧。”

老大可不想住没有门的屋子,他想听什么自己偏不说,“那也没有办法,我还能给你变出来一个门是怎么的。”

老二不依不饶,本来就烦躁,大哥语气这么冲,听他讲话蹭蹭往外冒火,“反正我不想再住没有门的房子了,今天得把这事儿给我解决。”

看着二弟的无赖样子,貌似今天不让他住上带门的屋子,就在这里不走了。

得赶紧想个法子,不然他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让一家人都睡不了觉,第二天干活都没精神。

强压下翻涌起伏的情绪,眼睛蓦地一亮,想到一个好方法,家里倒是有一个人可以治住他。

“要不你去跟娘一起,正好她那屋子有门,要是起夜,你也能去照顾。”

“这方法多好,你能住上你满意的屋子,别人还会说你孝顺,一举两得。”

这下弄得老二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要是同意,娘一晚上能起来三四次,根本睡不了。

再说伺候人这活儿是真的干不了,还是得大嫂来,要是不同意,大哥岂不就会再拖慢一点做门的进度,反正带门的屋子不睡,就说明现在是在无理取闹,本来也不在乎有没有门。

这一招是真厉害,本来自己算是有理的那一方,现在反倒被将一军,骑虎难下。

最近这大哥脑子怎么变得这样好用,是背着自己吃了什么好东西吗?之前可不是这样的,有些想不通,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大哥,你也知道娘的睡眠浅,我打呼噜很严重,还爱翻身,去那里睡怕是不合适。”

“你就给个准信儿,什么时候能把门弄好,不行我明天跟你一起,咱们俩干活还快一些。”

大哥这两天净往山上跑,谁知道他是去砍树还是去躲懒,地里的活儿全落在自己身上,一天下来腰酸背痛。

晚上刮风忽忽往被子里灌,睡不踏实,再这样下去肯定得生病了,实在不行跟大哥一起,还能看着他,省得偷懒,做好门,两人再一起下地干活,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老大一听,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找个借口能少干点活儿,他一来不全都完了。

本就是欠他的,到时候搭把手肯定都不愿意,像个监工似的搁那杵着,嘴里还得说着这不满意,那不满意,得把人气个跟头。

不如就答应下来,反正他只是想要个门而已,给他装上就是了,无需去找那些好材料,薄薄的一层,也没关系,打发了再说。

“这事儿就不用你费心了,我尽快做出来,明后天肯定给你。”

真是的,一催就变快,早点弄好不早就完事了,何必费这些口水。

刚要走出房门,扭过头,“大哥,那门板子质量可得好,要是我不满意,就把你们屋的门卸下来给我吧。”

说完两手撑着脑后,迈开步子回了自己屋。

老大坐在炕上,看着那气人的二弟,小声忒了一口,看来明天还真的得认真干活了,做一个好的门板,既然是好的,费了那么多力气,不如将计就计,把自己屋的破门送他。

想想就舒坦,没经历过那些半夜灌风的日子,还能有个新门板,真是不错。

天色渐明,沉睡的村庄慢慢苏醒,妮儿早早醒来准备去师父家。

昨天学习的内容还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把那些疑问在心里复习了一下,到时候别忘了,等今天看完书,再去问问师父。

也不知道昨天的那些肉干怎么样了,师父有没有做好,本来就要去给别人看病,一个人做那么多吃食,还是很有压力,可能会忙到很晚。

他要是没休息好,今天可能会起来的晚,课程的进度就会变慢,定好的计划就被打乱,还是快点过去,做些事情弄出点声响,别让他睡过头,反正师父觉轻,一点点动静都能醒来。

吃过了饭,走在路上,想起昨天还没有见过陶瓷张,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到时候可得问下心心念念的蹲便器,望了望窑的方向,那里能看到一股烟,今天是不是差不多能看到了。

进了门,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做了些平时的活计,隐约听到里屋有些动静,嗯,师父起来了。

不多时,蓬头垢面的赵锦程从里屋走出来,眼睛没有完全睁开,还有些浮肿,一看就是没睡醒。

“师父,水打好了,洗漱吧。”

把手伸进盆里试了试水温,果然是自己最喜欢的温度。

洗完脸接过手巾,擦干了水,顿时清明许多,只是头发还没梳,乱糟糟,上面像是插着横七竖八的树叉子。

“哟吼~昨天一天没见,是不是想我了,程程~”

循声望去,门口有一熟悉的人影,背光站着。

“呦吼什么你呦吼,还有叫我全名,你这么叫,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赵锦程用手从上到下把胳膊搓了几遍,鸡皮疙瘩才下去。

“你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门口的人往里走着,轮廓渐渐清晰,还是那熟悉的模样,熟悉的动作,“我是来抢妮儿的。”

赵锦程动作一僵,连呼吸也忘记了,反应过来他是在说笑,深吸一口气,挥拳打在对方身上,“别瞎说。”

“啊~”陶瓷张疼的直抽气,揉着刚才被打的地方,“你下手这么狠。”

刚刚明明没有用很大力气,按理说不会痛成这样,难道是没控制好力道,不应该。

不过他那表情不像是装的,“给我看看。”

陶瓷张咻地一下躲开,“骗你的。”

赵锦程抿着嘴斜着眼睛瞥了瞥,还真的被这个孙子给骗了,说了这些话,有些口渴,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说吧,你来干什么来了,又来骗吃骗喝?”

“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骗吃骗喝,当初可是你三催四请让我过来。”

“现在倒好,怎么没看清你是个没良心的,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