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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道宗建立在一处灵脉上,共有一座主峰,五座次峰,七座小峰,峰与峰相连。

主峰占据正中心位置,也是宗主一原真君所在地,这里是整个宗门运转的核心部分,包括宗门大殿,藏经楼,万宝阁,功善堂,演武台等。

五座次峰分别是剑,器,丹,符,兽五大分宗占据地。各宗的长老,执事,弟子等居于此峰。

七座小峰,靠近主峰的三座,则是大部分外门弟子所住地。其余四座就是杂役弟子所在地。

大概是这样划分,事实上,各大分宗山头上,也有很多外门弟子跟随学艺,以及杂役弟子每日伺候。

零零散散,五行道宗,全部人口加起来得有一千人了。放眼整个修真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宗门。

李三月和吴慈安,如今被分配住在小莲山次峰的一个小院子里。

院子按照规定,一共会住进四名外门弟子,各自有独立的房间,共用会客厅,院子等。

李三月和吴慈安搬进去时,只看到了东边的一名叫二霜的炼气后期修士。

在五行道宗有个默认的规矩,不论是通过试炼,还是其他方式加入五行道宗的弟子,如果没有被分宗长老收录门下,都统称为外门弟子。当外门弟子自己修炼到筑基期后,普遍会再次获得分宗长老考察,觉得合适,就会被收录,如果双方不愿意,也不会勉强。 只是都知道,投入长老名下,才会接触更多资源,修炼更快。

二霜矜持的跟两位新来的菜鸟点头打招呼,然后火速在卧室门上挂了一个牌子“修炼,勿扰。”龟缩在里面,三天见不了一面。

负责给他们院子洒扫的杂役,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人。别人都喊他白叔。

李三月打量着自己分配到的小卧室,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一个衣柜,再无其他大件了。

家具没有什么花纹,朴素无华。庆幸的是白叔及时帮他们打扫干净了,李三月只管将自己的行李放进去就可以了。

他将自己的百宝袋和仅有的两套换洗衣服一起放进了衣柜。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李三月打开门,原来是吴慈安。

“你好,我是凌水吴氏支系弟子。我叫吴慈安,今年十岁。”

吴慈安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有些局促。

“我知道,我是李三月。”李三月也有些害羞。他还不太习惯跟不熟悉的人过多交流,但是以后两人都是邻居了,处好关系,总比交恶要好。

“啊,那个,白叔说,要去管事那边领弟子服饰,明天我们要跟着一起开始修炼了。你忙好了吗?我们一起去行吗?”吴慈安长相普通,皮肤黝黑,笑起来有种憨厚感。

“嗯,好。”

李三月关了门,两人一前一后,中间隔了两个人那么宽,别别扭扭的一起走向外门弟子管事处。

每座山峰都开辟的有管事处。

李三月和吴慈安进去时,厅堂内一派忙碌,师兄师姐们算账的,喊人的,处理纠纷的,到处都是。

两人乖巧的报备了事由,领取了各两套外门弟子服饰,都是浅绿色的短衫,袖口处是墨绿色护袖,十分干练。

又按照要求将自己的指尖血滴在玉牌上,玉牌亮起,管事师姐掐了个法诀,玉牌光亮熄灭,这便是代表了各自身份的玉牌。

小小一块玉牌,需随身携带,倘若在外历练遇到危险身死道消时,玉牌也会跟着碎裂,而宗门会第一时间知晓。

回到自己的住处时,李三月看到了在屋里等他的嫣行胥和嫣幼良。

“胥哥!”李三月放下衣服,噔噔的跑过去,一把抱住嫣行胥,眉眼都是欢笑。

嫣行胥搂住李三月,拍了拍他的头。

“喂喂喂,我呢?这么大个我,你看不见吗?”

嫣幼良站在一旁看这没良心的人只顾着喊胥哥,完全不理睬自己,有些气短的伸出手捏住李三月的领子把人拽了出来。

“哦,幼良。”李三月瞬间变脸,没有什么感情地喊了一声他。

“没良心,太没良心了。”嫣幼良捂住心口,想他处理好自己的事情,马不停蹄来看独自待在外门的李三月,满心里想着,如果李三月一个人躲在屋里哭,要怎么安慰人。结果看他这么快就交到了新朋友,跟那个吴家小子一起回来,觉得自己白担心了。

李三月愣了会儿,猜到了这两人都是不放心自己,才不约而同跑来找他。内心不由得感到一阵温暖。

他像抱着嫣行胥一样,一把抱住了还在骂他没良心的人。

“谢谢幼良。”

小孩子声音还是奶奶的,圆润的脸颊上,一双桃花眼都是感动。

“哼”有些想再念叨几句的嫣幼良,被这一抱驱散了阴霾。傲娇的回抱了一下,真的只有一下下哦,然后快速推开李三月。

“瞧你这黏糊劲儿!太不男子汉了!”嫣幼良嘴硬的说。

“怎么样,邻居好相处吗?”嫣行胥倒是正经的多,拉着李三月的手,细心地问。

“还好。一个师兄不怎么说话。一个出去历练了,还没回来。吴家的,叫慈安,态度也很好。只是现在我们三人都分在不同的地方,以后想见面,肯定很难了。”李三月坐在椅子上,慢吞吞的说。

“不难,你以为被长老收了,就一步登天了?又不是人人都是蔚锦!我已经打听好了,从明天起,每天上午新生弟子都要去演武台,一起训练,下午打坐。反正,除了晚上没有在一起,白天我们还是能见面的。”嫣幼良说。

李三月有些放松下来,这样也好,起码白天还是能跟熟悉的伙伴一起学习。

嫣行胥从腰间佩戴的芥子空间锦囊里,拿出一本白纸。

他好歹是嫣家嫡系,又是双灵根,或多或少比其他人更多的了解修真之物。

从万宁离开时,他的母亲偷偷给他的芥子空间塞了这样一本白纸。

“这是传音的小道具。你每天要是睡不着,或者有事,就撕下一张纸,叠成纸鹤,用朱砂点睛,笔落下的片刻,对着纸鹤说你想说的话,说完了,就放飞纸鹤,我会收到的。只要没有离开五行道宗,又不是一些特殊屏蔽的地方,我都会收到你的纸鹤。”

嫣行胥的母亲,本意是希望他与宗门里面,其他氏族一起选上的优秀苗子,保持联系。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很明显,李三月更需要这些。他也愿意力所能及的,为李三月考虑的更多一点。

李三月抱着那沓纸,感觉眼圈热热的,又想哭了。

呜呜呜,胥哥对他太好了!

旁边的嫣幼良深吸一口气,看着嫣行胥的大手笔,想到自己口袋里,这几天自己缝制的小兔子布偶,觉得拿不出手了。

虽然为了缝这只兔子布偶,他的手指被扎了无数次,还得避开人群,偷偷摸摸的半夜缝。

别问为什么半夜缝,他自认一个男子汉,要是被人看见缝这种东西,不要脸面的吗?

也只有李三月这个小哭包,动不动哭的跟个红眼睛兔子似的,弱唧唧,才需要安抚了。

真男人,从来都是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