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猜测是其受到强烈刺激导致的短暂性失忆。
后面尽量保持心情愉悦,情绪稳定,或许能够早日恢复。
这么一解释,二老也不好再多强留,最后只让没事多回家走走。
过完这最后一关,萧惊澜总算是松了口气,也让众人都相信了她失忆的说法。
只是,他们依旧叫着她以前的名字,没有改口。
……
“澜澜,过来。”
书房里,男人看着沙发上玩得正欢的女人,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嗯?”萧惊澜疑惑但乖顺地走了过去。
等她一靠近,凌羿晟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安置在自己大腿上。
视线变得缠人,呼吸变得紧促,空气变得焦灼。
腰间的大掌轻轻摩挲,又牢牢控着女人的身子。
“你……”她迷茫的眼神对上一双漆黑的瞳孔,仿佛瞬间就被吸进去一般。
“澜澜……我,可以吗?”
三年的无望等待,一千个日夜的彷徨思念,积压许久的情绪,如今,都化作深不见底的欲念与渴求。
他禁欲了三年,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
如今,心爱之人就在自己怀里,却只能小心翼翼地祈求她的怜悯与疼惜。
“什么?”萧惊澜迟钝地反应了一阵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下一刻,她脸上随即流露出几分羞涩,声音颇具娇嗔意味,“你,你是我丈夫,当然……”
后面的话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男人已经欣喜若狂地将她揽得更紧,侵略性的吻也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灼热的触感从唇边蔓延。
这个吻仿佛承载着千言万语,蕴含着男人弥久的思念、失而复得的欢欣以及竭力克制的情感。
时隔数年,曾经的恋人、阔别的夫妻再次相拥亲吻,唇齿交缠,诉说着彼此间的绵绵情意。
“唔……呼……”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喘息声沉重,忍不住推了推身前的男人。
凌羿晟这才稍稍松了力道,但一双手却依旧强势地圈着萧惊澜的腰。
“澜澜……”他盯着她微微泛红的脸,眼睛一眨不眨。
此刻的凌羿晟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虚幻的梦境之中,眼前的一切美好得让人难以置信。
真实的澜澜,不是幻觉,更不是想象……
他的澜澜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他的身边!
这一次,他一定要牢牢抓紧她,绝对不会放手!
“喂,你有听到吗?”恍惚间,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他走神间没顾上她说的话。
“我说……”萧惊澜见他一脸呆愣的样子,下意识抿了抿唇,有些不满地重复道,“我说我这周末能不能出去逛逛?颜颜她们约我去逛街。”
听到她征求意见似的询问,凌羿晟心情莫名愉悦,笑道,“嗯,这种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好,我不会过分干涉你的决定。”
“这样吗?”女人轻扬尾音。
“嗯,凌太太,不要把你先生想得那么狭隘,我还不至于限制你的交友自由。”
凌羿晟看着她疑惑的神情,忽地发出一声悠然的轻笑。
他神态自若,语气自然,像个谦谦君子,温柔又体贴。
若不是见识过他的疯狂,萧惊澜恐怕也会被他此刻温和的表象所迷惑。
“好。”她状若不察,莞尔轻笑着回应。
与此同时,温和面具下的凌羿晟悄悄在自己手心狠狠掐了一把,克制着心底疯狂滋生的占有欲。
再忍一忍,不能吓着她。
好不容易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他不想让她心生恐惧,妄图逃离。
“那我答应她们啦,到时候和她们一起出门。”女人脸上露出雀跃的神情,眼中饱含期待。
“等一等。”忽然,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腕。
“什么?”萧惊澜眼神茫然。
“加我一个?”他试探性地问道,语气中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期待。
“啊?!”
“怎么?”
“不合适吧?”萧惊澜有些迟疑。
“都是熟人,有什么不合适的?”男人不管不顾,理直气壮地反驳,颇有种蛮不讲理的意味。
“……哦,好吧。”萧惊澜没办法表现得太抵触,只好应下。
……
周末,萧惊澜带着凌羿晟如期赴约。
巧的是,虞卿颜和纪念音身边也同样多了一个男人。
容轻暝和辛暮江。
“你们怎么来了?”凌羿晟率先发问。
“你什么原因?我们就什么原因啊。”辛暮江笑了笑,回答道。
容轻暝没吭声,但也意味深长地瞥了眼一旁的女人。
虞卿颜穿着一条绯红色鲜艳长裙,张扬又显眼,纪念音则是乖乖女的小白洋裙,如同萝莉般娇俏可爱。
“澜澜,你来了。”见到萧惊澜,虞大美人直接一个亲切的拥抱环住了她。
“嗯,你们来得还挺早。”
“这不是为了早点和你见面么?”虞卿颜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凌羿晟,似是暗示什么。
这几天若不是凌羿晟有意阻拦,她们怎么可能一面都没见过。
“我也想你们!”萧惊澜抱着虞卿颜闷闷道。
“好了好了,去逛街吧。”看到两人又抱在一起,凌羿晟面色不虞地上来拉人。
被打断的虞卿颜不悦地抿了抿唇,随即在男人上前之际故意走到他面前挡路,率先挽住了女人的胳膊。
看到这一幕,凌羿晟的嘴角向下压了压,流露出几分明显的不悦。
他的目光如冷箭一般,直直地射向虞卿颜,仿佛要在她身上刺出一个洞来。
虞卿颜显然感受到了凌羿晟的注视,但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若无其事地站着没动。
凌羿晟见状,冷哼一声,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侧走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萧惊澜身边的时候,纪念音却突然像幽灵一样冒了出来。
只见她轻盈一闪,先一步挽住了萧惊澜的另一条胳膊,将他挡在身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凌羿晟猝不及防,他的脚步猛地一顿,身体也微微前倾。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纪念音,额角的青筋因为愤怒而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