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记忆,是上辈子她无法忘记的!
那一次...嗤!!
说来也可笑,她不见了两天,靳煜安竟然没有发现!
不过还得好好感谢他没有发现,也没有做出什么好的反应,那一次过后,她下定决心要离开,带着小舅舅他们离开A区,什么狗屁欠与不欠的,她都不想管了。
可结果永远是不如意的,她不仅无法离开,身边的人还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去。
倘若不是安翎柔和秦风琛坑她的那一次,她可能都不知道,原来,那一出,竟然也是她的手笔!
那两日,那种五脏六腑撕扯的疼痛,她尝过了不知多少遍,那种隐忍,汗水早已经浸透了衣裳。
她身上没有伤口,可却疼得仿佛身在地狱,迎着黑暗,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往她身上注射药物。
他们没有碰她,也没有伤她,可就是不断将那液体注射到她的体内,一阵一阵的灼烧感传遍全身,五脏六腑都在发疼。
她没想到,这种痛,竟然没有折磨死她,最后一日反而让她有了些许力气。
为了逃出去,她杀人了,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杀起人来如此熟练,动作也是干脆利落,可身子虚弱,她还是受了伤,手臂被划了两刀,可那疼,却不及那些疼痛的万分之一。
那晚,她拖着疲惫无力的身子走了许久的路,一步一步走到医院,处理了自己的伤口,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位女医生替她准备的。
那件事,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如今而言,说与不说,都无所谓了。
靳煜安,她不在乎了。
而傅景深,她心疼。
“噗!”
倏然,地上蜷缩起来,捂着心口痛呼的人嘴里吐了一口鲜血,那眸子泛红,渐渐露出眼白,可那手微屈着,想要指着舒梓幽,却力不从心,嘴里不知念着什么,没多久,便没了生息。
看着死亡的人,女孩淡淡勾唇,可眸底弥漫着冷戾,动着唇瓣,她讽刺道,“安翎柔,你不是想知道,为何我那次没死?”
“嗤!如今你尝过一遍,应该也知道了吧!你的求生意识,可真低!”
“疼吗?肯定很疼!五脏六腑撕扯的疼!伤口灼烧的疼!这些疼...你只尝过一遍,而我!何止一遍!!”
她尝了不知多少遍!
那冰冷冷的液体注入她的血液,随着血液的流动,疼痛一阵一阵的朝她袭去,将她带入地狱,又再次将她拉回,反反复复,不断折磨着!
一想到那种痛,舒梓幽双手攥紧,微微颤抖,眼角不知何时滑落泪水,可那眸底,依然阴沉一片。
良久,她抬起手,用那冰冷的指腹抹掉那泪水,面色平静,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没有再看那人一眼,冷漠的转身离开。
瞧见人出来,萧择之站直了身子,“桑桑”
“让人处理了,我先走了,别跟着我!”
舒梓幽没有与两人对视,甚至没有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冷冷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宋桥南不明所以,可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正欲拉住她,却被萧择之制止住动作,“让她缓缓吧!”
别说他好奇,就连他这个做师兄的都好奇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她说的那些话,他可是一字不落的都给听了。
第一次是靳斯理和秦风琛,这一次是安翎柔,那下一次呢?
她到底有什么事瞒着他们!
出了暗室,舒梓幽瞧见自己衣裙沾了血,格外嫌弃,没多做停留,朝着重地外走了出去。
离开九阁后,她先是买了一件新的红色鱼尾裙换上,而后又买了点吃的,本来心情不好,转念一想到某人,心底倒是有些舒畅。
想着,她独自开着车朝着公司而去。
这边,总裁办公室内,傅景深端坐在办公桌前,高挺的鼻梁上一如既往,一副金色边框眼镜架在上方,而目光锁在桌面的文件上。
许是疲倦了,他抬手摘下眼镜,指腹按在眉心,反复的揉着。
这几日,他都在为了暮光之城的上市的事费心思,再过几日,它就真的永远属于小姑娘了。
傅氏配不上她,唯有暮光之城,才能配得上完美无缺的她。
“咯吱”一声,门从外往里被推开,抬眸望去,女孩一身红色鱼尾长裙伴身,那裙摆长至膝盖下方,两只小腿在红色的衬托下,更加白皙好看。
那脖颈同样如此,一副天鹅颈,伴着那红色系带,黑色卷发披散至肩后,更加诱人,长长的袖子边缘露出黑色边丝,黑色与红色形成了鲜明对比,可却美得不像话。
此刻,她就像一朵娇艳的红玫瑰,生得就是那般娇贵。
舒梓幽迈着脚步走到男人身边,将手中的保温饭盒放在桌面上,看着男人还没回神,她勾唇一笑,调侃道,“怎么,看愣了?”
听见这话,男人回了神,拉过小姑娘的手,将人带到自己腿上,捏了捏她的脸蛋,柔声道,“嗯,看愣了,怪舒舒太美了。”
看见她那一刻,他还以为是自己太想她了,想到都出幻觉了,直到小姑娘走近,他才意识到,不是幻觉,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今日她一身红色,显得她妖艳极了,无时无刻不在勾着他的心。
傅景深伸出一只手环住小姑娘柔软的细腰,哑声问道,“怎么来了?不是要去雪夜团?”
女孩顺势勾住男人的脖子,傲娇道,“想你了呗!怎么,你不想?”
“想!”傅景深勾唇回应,一脸宠溺,他将女孩搂紧了一些,抬头闲着的手滑过女孩的耳朵,最后放在她的脑后。
他微微低头,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响起,“舒舒,你可知我现在最想什么?”
“嗯?”
“呵~想吻你!”
“唔唔唔...”
舒梓幽:“!!!”
一声诱人的笑声起,听得女孩心尖发颤,还没回过神,他微微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那只手还不断按着小姑娘的脑袋,慢慢加深那炽热滚烫的吻。
他的吻来势汹汹,带着偏执的侵略和占有,在小姑娘的领地来回扫荡,大手还格外不安分的捏着她的腰肢,惹得女孩一阵痒意,不由的发出娇滴滴的声音。
吻着吻着,渐渐温柔了下去,他微微退出,给女孩呼吸的机会,可待她得到呼吸后,他又一次覆了上去。
良久,那吻渐渐从朱红的唇瓣移至下颚,滑过那红色系带,落在白皙的脖颈上,在锁骨与脖颈之间反复吮吸。
女孩被吻得迷糊,眼尾之处氤氲着湿润的水雾,她微微仰头,适应着他,而他带着蛊惑人心的嗓音诱哄道:“舒舒,唤我~”
她倒也没思考,直接带着那娇嗔的嗓音开了口,“阿深~”
“嗯,真乖~再换一个称呼。”
“景...景哥哥~”
“呵~乖宝,叫老公~”
男人邪魅一笑,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句,还未等女孩开口,他咬了咬她的耳尖,惹得她后背一阵酥麻。
小姑娘眼尾红红的,呼吸随着男人撒在她耳下的呼吸加重,一时,两人的呼吸声都变得有些重。
她依然微仰着头,任由傅景深放肆,这称呼唤出也没什么好别扭的,之前也不是没有唤过,更何况,他之前那两晚折腾她的时候都会哄着她,让她唤,反反复复的唤,只是...她如他所愿的一唤,他就要得越狠。
没有得到回应,男人好似有些不满,吮咬她脖颈的力道重了几分,不由的让女孩闷哼一声,回了神。
她不满的往后撤,却被男人按着腰肢不能动,无奈只能委屈着控诉,“阿深~你又咬我。”
“呵~”
傅景深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女孩看见他眸底浓郁的情欲,只是轻声一笑,随后一手抱起女孩站起,一手将桌面上的东西推到另外一边,而她被顺势抱坐在上面,那张靠椅“嘭”的一声撞到后面的单向透视落地玻璃上。
“阿深~”
腰间的痒意越发的重,舒梓幽赶忙按住他作乱的手,眸底都是被男人惹动情的证据。
奈何那罪魁祸首就是不撒手,还不断吮吸着她的锁骨,听着女孩的娇嗔,他眸色一紧,呼吸急促,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脑袋,一个俯身将人压在桌面上。
“舒舒,叫老公~”
“老公~”
“呵~”
真是好听得要了他的命!!
“!!!阿深,别!别在这!”
倏然,男人手上的动作让舒梓幽一惊,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是办公室,保不准一会儿不会有人进来,要是撞见了,那就尴尬了,更何况这大白天的....
大手被按住,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理智恢复了不少,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喘着滚烫的粗气。
到底是失了控,傅景深隐忍得难受,闭着眼缓了一会儿,可这一缓,反而更加难受,再次睁眼时,那眸子幽暗得难言,那浓重的情欲一览无余,喉咙干涩得发紧。
自那次尝过她的美好后,他就是越发难以克制,难以隐忍,那克制力当真不好,他就是食髓知味,永远也尝不够!
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喉结上下滚动,精壮的身子往后退了退。
舒梓幽本以为他要就此放过她,奈何下一秒,他整理了一下她的鱼尾裙摆,往上勾住她的腰,再次将人抱起,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为了防止女孩从他的腿上掉下去,他特意用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可另外一只手却在做着坏事。
他握住女孩的手腕,充满情欲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狡黠,一下秒,舒梓幽只觉得指尖滚烫得难以言喻。
而他附在她的耳边如往常一般带着嘶哑的嗓音诱哄着她,“乖舒舒....”
舒梓幽没有回应,可在他那里,便当做她默认了,他勾唇一笑,看着女孩红着小脸偏开头,任由他作祟。
....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而里面的两人正好从休息室出来,傅景深还不忘牵着女孩走到办公桌前。
司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傅总,靳总想要见您。”
靳煜安?
见他?
嗤!!
难不成是他的打压太重了,压着他了!!
傅景深眸色眯了眯,已经猜到他为什么会来,他压根不想理会,可想着小姑娘在这,他眸子闪了闪,不知在想什么。
本该那句“让他滚”,脱口而出却是“让他进来。”
小姑娘站起他跟前,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傅景深搂住她的腰身,一只大掌抚在她的脸颊上摩挲,那宠溺似要溢出来。
他微微启唇,道:“乖宝,吻我!”
舒梓幽:“.....”
狗男人!这点心思以为她不知!
呵~依你!
舒梓幽冲他莞尔一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覆上了那处柔软。
为了防止她累着,他也微弓着身子,顺着她的力道,女孩才吻了几秒,他便化被动为主动,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将那吻加深,吻得是那般动情,可那目光却时时锁在女孩身后的人身上。
看得出来,身后的那人嫉妒得不行,他眸底压抑着不知名的情绪,眼尾处泛着微红,双手紧握成拳,还带着微微颤抖。
而门外的司尘也将里面的场景见了去,嘴角猛的一抽,眼睛睁得大大的,最后咽了咽口水,扬唇笑着站到门外一边。
还没等司尘下定决心关门,靳煜安便转身走出办公室,一脸阴沉,看得人心惶惶。
人一走,门被合上,而男人收回目光,专心致志的享受着女孩的柔软。
良久,他才不舍的放开她,得到解放,舒梓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抬眸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
迎着女孩带着嗔怒的目光,傅景深宠溺一笑,抬手在她后背替她顺了顺气。
“乖,别这样看着我,这样会让我更想吻你!”
舒梓幽:“....”
舒梓幽收回目光,挑了挑眉,道,“什么时候咱们傅爷也是争风吃醋的人了!”
“呵~一直是!”
“狗男人!!”
狗男人?
突然从女孩口中听到这个词,傅景深眸子危险的眯着,倒也不恼,反而勾起一抹邪笑。
看来小姑娘是胆肥了!是该好好收拾收拾!
想着,他环住她的腰,带着她往外走。
“去哪呢!吃的在桌上呢!”
“乖,回家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