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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三思啊,王爷。”

安公公跪在地上哭丧着一张脸,看着地上变成两半的圣旨,欲哭无泪。

完了!

自己回去一定会被皇上以办事不力的名头处罚的。

君玖夜可不管别人怎么想,拿出怀里的哨子递到嘴边,轻轻一吹。

很快,一匹矫健的黑色骏马从府中冲了出来。

君玖夜拽住缰绳,一个翻身上马,冷冷的瞥了眼地上圣旨,一扬马鞭,骏马朝着皇宫狂奔。

周围围观的百姓,刚才见到那匹骏马时,便自觉的让开了路。

此刻见摄政王驾驶着那匹马冲着皇宫奔去,齐齐打了个冷颤。一个个作鸟兽散去。

别人不知道,他们作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可是亲眼看到过当年摄政王大开杀戒的样子,虽然那些人死有余辜,但是那个场面,他们这些普通百姓回想起来,也是汗毛直立。

而且,那匹马,是陪着摄政王出生入死的战马,平日里,没有战事,摄政王从不骑它出门。

可今天……

恐怕,这个京城要变天了!

不过几个呼吸间,家家大门紧闭。

原本喧嚣热闹的大街,变的了无人烟,只留下跪在原地的一群宦官,和时不时飘落的几片树叶。

……

皇宫内

北冥皇正坐在养心殿的软榻上,悠哉的和温玉璋下着棋。

“爱卿啊,这小安子估计这会已经宣完旨了,不如朕让钦天监挑一个好日子,早点完婚怎么样?”北冥皇缓缓落下一枚棋子,要不是眼底时不时冒出的精光,倒是像极了一个为了儿子的婚事操心的父亲。

“臣惶恐,一切全凭陛下做主。”温玉璋眼神一亮,不动声色的让了北冥皇一子。

“哈哈哈哈,喜事宜早不宜迟,那就让钦天监挑个早一点的好日子,把婚事办了吧,咱们这当父母的,真是为了孩子们操碎了心呐。”

北冥皇看着胜利在望的棋局,啪的一下又落下一子,步步紧逼着。虽然一脸喜色,但眼底却不含一丝感情。

那个逆子恐怕不知道吧,温玉璋早就是自己的心腹了,等他的女儿温子宜嫁入王府,不管得不得宠,起码摄政王府有点风吹草动,他能尽快的收到消息。

要是温子宜能入了那逆子的眼,说不定能给自己带来不少的情报。

这些年,不说君玖夜在外边干了什么,就是摄政王府都守卫的严丝合缝,别说安插眼线了,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啪!

北冥皇得意的落下最后一枚棋子。

胜负已分!

“皇上棋艺高超,微臣自叹不如。”温玉璋一见倾佩的看向北冥皇,内心却满是嘲讽。

他温玉璋虽说是丞相府庶出,但是他的才情可一点不比嫡出的差,要不是他让步,怎么会赢不了这毫无技术可言的棋局?

要不是庶出的身份束缚了他,他怎么会在一个五品芝麻官上待了这么多年。

好在,皇帝虽然学识不高,但却有眼光,前些年拉拢他,他才能官居二品大臣。

前段时间,有意无意的透露出想插手摄政王的亲事,他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意思。

正好,子宜也心仪摄政王,他便顺水推舟前来请旨。

这傻皇帝还以为自己为了跟他表忠心,拿自己的女儿来给他当棋子呢。

哼!蠢货!

等自己女儿嫁入摄政王府,就是当家主母,日后他扶持摄政王上位,那便是一国之母!他便是一国国丈!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不用再纠结他庶出的身份了。

不过眼下,还得利用这蠢货,自然得对他恭敬点。

“哈哈哈哈哈,小德子,去,召钦天监来,摄政王的婚事,可得好好的操办!”北冥皇朝着站在一旁伺候的小太监摆摆手。

“奴才……”

“皇上,皇上,不好了。”没等小德子说完,看守皇宫的侍卫总领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北冥皇不爽的看着跑进来的侍卫总领,用力的拍拍桌子,震的桌面上的棋子抖了抖,原本必胜的棋局也随着震动悄然的发生了改变。

“摄政王进宫了。”侍卫总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紧张的说道。

“哦?这倒是罕见。”北冥皇也是一脸意外。

的确,自己下了赐婚圣旨后,臣子们是要进宫谢恩的。

但那逆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不抗旨就不错了,怎么还会进宫谢恩?

侍卫总领看着不当回事的皇帝,知道他没领会自己的意思,顿时急了:“皇上,摄政王是骑着追风,带着佩剑一路闯进来的,奴才,奴才们拦不住啊!”

“什么?”

“什么?”

北冥皇和温玉璋顿时面色大变,两人相视一眼,眼里都带上了凝重的神色。

“哼!真是反了!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北冥皇感觉他的威严被君玖夜按在了地上摩擦,一时也忘了当年的教训。

没等温玉璋阻拦,便大步的出了养心殿。

“蠢货!”

温玉璋暗骂一声,还不忘派人去通知皇帝的心腹大臣前来救驾,安排完,才快步的朝着北冥皇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等他跟皇帝赶到宣武门时,便看到层层叠叠躺了一地的禁卫军,和那个跨坐在马上,如高高在上的神只一般俯视众生的摄政王。

“反了!反了!逆子!你是想逼宫吗?”北冥皇看着一地的禁卫军,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怒视着君玖夜。

“呵,我若是想逼宫,何须等到今日?”君玖夜稳稳的坐在马背上,云淡风轻的回答着。像是闲话家常一般,丝毫不觉的自己的话有多么的,大逆不道。

“你……”北冥皇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也的确有这个能力,一时无力反驳,只能气的一只手指着君玖夜,一只手给自己顺着气。

半晌,北冥皇才平静了下来,恨恨的凝视着君玖夜,咬牙切齿的说道:“来!那你给朕解释解释,你闯宫是为何!”

“父皇怕是年纪大了,刚刚下的旨,此刻便忘记了。”君玖夜嘴角微勾,眼底危险的气息弥漫。

“朕好心好意为你操办婚事,你不但不感恩,还带兵器闯宫,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北冥皇眼神不自在的一闪,依旧嘴硬的狡辩。

“没有。”

君玖夜冷眼看着装模作样的北冥皇,嘴里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