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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通过四海书局递出去,没想到过了几日,四海书局便有消息传来,这效率也是没谁了。

这是杜兰月头一次动用表兄留下的暗线,心道表兄的门路还是挺多的。

是谁说车马慢的?只要用心,这不一点儿也不慢嘛。

寄出信件,她才想起,其实崔祁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虽说他人在千里之外,但手却能伸到京都。这些事情多半都有他的手笔,当然何二郎在其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至于是如何起作用的?又动用了什么人?这些都未曾与她明说。

倒不是何二郎跟崔祁故意避讳她,大家都知道她如今身怀有孕,不舍得让她焦虑罢了。

沈祁已恢复崔姓,他本名为崔懋修,只是为了方便,便仍然单名一个祁字,崔祁,字懋修。

信中,他让丑叔去岭南与他汇合,原话为元苍年纪大了,为了崔家忍辱负重多年,他愿意代替崔氏一族荣养元苍。

还有一封信是给何二郎的,具体内容为仅仅为几个字:事已成。其他的便是唠唠叨叨的碎碎念,譬如让杜兰月好生养胎,如今这孩子可是他们家这些年唯一的孙辈儿,不容有失。如果需要什么吃的喝的,尽管说来,就算是摘取星辰他也得想办法。还有若是可能,将来让二郎外放到岭南,他们一家人也能团聚云云。

杜兰月掐指一算,这胎生下来,二郎大概也该外放了,若是能放到岭南,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虽说翰林官都不愿意外放,即使外放,也希望到就近的顺天府挂个职。翰林嘛,要的是名望,所以翰林院也被称为养望之地,有了名望,才能出阁入相。若是去做了地方官,那便是浊流官一派了,多少会沾染不好的习俗,再想入相,怕有把柄被捉住,并不是个好主意,这也是翰林之所以为清贵华选之原因。

可杜兰月知晓,何二郎注重的是经世致用之学,学之所成必得用在实处,方为为官之道。

这点她也是赞成的,否则不论你多么清贵,即使做上了宰相,但也只是个纸上谈兵的,对天下、对百姓毫无益处可言,那岂非背弃了为官的初衷?

堂堂宰辅,自然要胸中有丘壑,大到制度的改革,小到农桑商贾之事,无有不精才是个合格的宰相呀。

若非如此,大盛的江山何以巩固?民间疾苦可不是庙堂之上的几个人辩经论道就可以解决的。

看过书信,何二郎脸上的表情明显松快许多。杜兰月道,“二郎这么高兴?可是因为与表哥狼狈为奸而开怀?竟然还有事瞒着我!”

这么说着,也做出了一副生气的面容,看起来像是兀自坐在椅子上生气一般。

知她一准儿是在撒娇,何二郎也不急,只将她轻轻揽住,哄道,“你肯定是看过这信了吧?若是我们有什么事密谋,也定然是好事。”

杜兰月转头道,“有什么好事?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呗?我这怀孕之后甚是无趣,就想听点儿高兴的。”

何二郎到了嘴边的话一顿,见她一副“赶紧说吧,我洗耳恭听”的姿态,不由失笑道,“若是如此,娘子可得让我快活一番才好。”

待想明白了他的快活一番是何意思,饶是杜兰月本来脸皮厚,也不由地羞红了脸,握起粉拳便打了他一拳,嗔道,“你这男人还这是越来越没正形了,这天还没黑呢,竟想着些白日宣淫的。”

复又想到这男人为了她,夜里也不得好眠,有时候要起来给她按摩小腿,日日忍着确也辛苦。

便回身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细细地褪去了两人的衣衫,见那不可言说之处已经傲然挺立,也不禁觉得情动不已。何二郎只见自己心爱之人在面前宽衣解带,单这动作便让他觉得心跳加速,正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将她压下去疼爱一番的冲动,没想到她竟然主动起来。

一股奇妙而熟悉感觉充斥而来,脑海中一片繁花似锦似烟花爆炸一般,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何二郎瞬间面红耳赤,只是上面这娇人儿还怀着身子,自己也不敢乱动,只能由着她努力了,犹如欢海中浮沉的小舟一般。

只是不久,杜兰月便累了。直接将身子侧过来,嘴巴一撅带着哭唧唧的声响道,“好了,这下你可满意了吧?真累死我了。”

何二郎努力平缓了依然粗重的喘息声,天气炎热,屋内虽说有冰,但经过一番运动之后两人也是湿汗黏腻。知道她爱洁,也不敢耽误,赶紧去侧室放了水,调好水温,便将杜兰月用薄毯子包着放在水里,细细清洗了一番。

过程当中自然又是忍不住把玩了一番,只是怕她累着,不敢大动,只心里想着,等到肚子里的娃儿出来,他要好好过把瘾。

两人收拾妥当,便躺着在床上聊天,虽说有些困乏了,但杜兰月还想着之前的话题呢,必然要同他说道一番才好,倒不是真的很好奇,只是自己刚才都这么主动了,能不得到点儿回应嘛。

何二郎也没瞒着,便细细地与她说了他们的打算,想不到这事儿竟然同玉娇公主有关。

“你说什么??”杜兰月瞌睡虫瞬间被赶跑了,先前只晓得这两人胆子大,可也没想到胆子竟然这么大!连皇家的事儿也敢算计进去了!若是为了自己,真的大可不必。

“你们可别乱来,若是这事儿被玉娇公主发觉,说不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再说,为了我也不用这么做,我又不是泥巴捏的,若是她不老实,老娘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何二郎将她额前的碎发捋了捋,知道她这么说也是为了不让他跟崔祁犯错。

可玉娇公主欺人太甚,他早就想要整治她一番了,只是在等着时机罢了。

何二郎深知,既出手则须快准狠,容不得一丝犹疑,否则若是让田鼠翻了身,自己这个农夫还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