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假期时间过得很快,对于每天基本都是非常忙碌的军校生而言其实也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同时这也到了比赛开始时间。
天南空间站上原本就有军方的竞技场,虽然在之前的战斗当中有些损坏不过这么多天时间配合上联邦高级科技辅助,想要把它修补成新的样子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这一次因为军校竞赛要在这里举办的缘故联邦军方还在这上面加了许多高科技,为了能够让联邦民众们能够更好的看到军校生的比赛风采也为了军校生比赛时候能够安全。
开幕式在常青星的时候已经做过,于是这个时候各大军校也不用再来一次什么开幕式,时间到达之后军校生们便是在自家导师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天南空间站竞技场,用自己的方式进行赛前准备。
与此同时,各大军校的匹配结果已经出来。
“靠!我们这一次的对手竟然是帝国第一军校!这不会是有什么内幕吧?”
看到最新匹配结果,这让联邦第一军校的军校生都是有一些坐不住,倒也不是他们害怕帝国第一军校的人,而是他们现在就和帝国第一军校对上容易消耗过大。
赢了还好,输了的话虽然还能通过复活赛获得一次复活的机会,但说出去就是不好听。
不过,比赛匹配结果已经是这个样子,而且他们也没有更改对手的权利,于是联邦第一军校的众人在惊讶了一下后都是快速的调整了过来,然后专心的备战。
作为联邦第一军校机甲校队队长,慕容晓这个时候当然是和其他的校队生一样穿着校队的战服,不过她是队长服装上面也可以不用和他人一样,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穿搭,只要得体就可以。
于是,今天的时候慕容晓是穿着那件粉白色的外套的,这件奖品风衣外套虽然女气可爱了一些不过她就是喜欢,所以她选择了无视那些不太好的目光跟从自己内心想法行动。
慕容晓并不知道,其实在很多人看来她这个样子是非常顺眼漂亮可爱的,之所以还会有那些不好目光纯属是因为她慕容家族孩子身份还有联邦第一军校的校队队长身份。
看到匹配结果,随后联邦第一军校的导师们都是第一时间开始分析帝国第一军校那边战力,自己这边又应该如何的出战。
慕容晓作为队长级人物当然有资格进入战略室中和导师们一起讨论出战人员安排,能够进入这个地方的还有体术校队那边的队长以及异能校队那边队长,他们能够坐上对应队长位置都是说明了自己的实力在对应领域十分拔尖。
联邦第一军校的导师们知道慕容晓平常的时候不喜欢讲话,于是他们也不没话找话询问慕容晓意见,更多的时候是询问另外两位队长,然后听一听他们的想法。
为了稳妥起见,导师们决定可以的情况下使用田忌赛马的战略,只要让自己这边的分数高过帝国第一军校就能获胜。
不过,这种方法现在也是其他军校惯用的伎俩,想要成功也还需要那么一些运气。
慕容晓坐在座位上安静听着他们讨论,等着导师们决定好体术还有异能赛场那边的名单后这才主动的请缨:“机甲,第一场我来打。”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时间还在讨论的导师们还有另外两位队长都是停止住了自己的声音,然后目光看向了慕容晓。
慕容晓这么久都不说话,这让他们都逐渐的把慕容晓当成一个漂亮摆设而已,加上慕容晓还实在太过年轻,他们也害怕慕容晓提出不了什么太好的意见,所以也没希望慕容晓能提出什么。
结果,慕容晓现在却是主动的请缨。
武导师知道慕容晓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因此她并没有像是其他人那样的看待慕容晓这要求,而是耐心询问:“能够说说为什么吗?”
“皇超政也会第一场,其他人上……会有生命危险。”
慕容晓语气平淡的说着语不惊人的话,让人看起来很没有信服力啊,可是慕容晓的身份以及严肃的小模样又摆在那里,而且她也没有欺骗他们的理由啊。
帝国第一军校大队长皇超政,他们当然知道对方详细资料,资料上说他是一位b级巅峰的厉害小孩,但他们已经把对方归类在A。
以联邦第一军校校队的实力,如果要想找出一个能够单挑打得过对方的的确很难,因此刚才的时候导师们心中其实都是打算用田忌赛马方法来错过对方,然后在后面赢下更多分。
结果,慕容晓的这个提议和他们所想的不一样,在他们看来慕容晓很明显的是想要和皇超政硬碰硬,太傻太冲动了。
“慕容晓队长,你觉得其他的队员和皇超政对上会有生命危险,那么对你来说也有一定程度的危险对吧?所以我们选一个折中的方案咋样?在第一场的时候如果真的遇见皇超政,那么我们就让我们的人直接认输,而你也能参加后面得分比较多的比赛。”
说这话的也是一位女导师,她没有像是男导师那样子已经做出对自己这边更有益决定,而是以商量的口吻继续和慕容晓交谈,顾忌着慕容晓的感受。
“嗯,我也觉得这个样子可以,并不是我们小看你的实力,在我们看来你的实力应该用在更加值得的地方。”
说话的男导师则是以为慕容晓和其他的男孩一样喜欢争强好胜,所以这才会选择打算和皇超政进行硬碰硬,于是夸奖安抚慕容晓的同时也说着自己看法。
“我也觉得这个样子可行。”
“认输的话皇超政也就不能怎么样了,每个赛场上面都有一位双S级的裁判,他们也能保证我们这边安全。”
“嗯,田忌赛马更加稳妥一些。”
……
看着周围包括武导师在内的导师们都是选择坚持田忌赛马的计划,慕容晓也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