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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医说:“再者还可以用当归建中汤、辅助补气血。当归建中汤出自于《千金翼方》,非常适合产后温补。”

君烨听后说:“再把阿胶加上,每日炖补。你们两位是太医院资历最高的,就由你们专门负责熹贵人的产后滋补,用最好的药材,宫里没有的去宫外采办。所需银两不需要向内务府报批,朕会特批!”

“是,皇上。”

处理完公务,又和几位大臣商议了城南流民的事,君烨已经头昏脑涨,捏捏太阳穴。

许公公拿进来一个食盒。

打开一看是小米辽参。

“皇上,还热着,快用吧,您的气色今日不好。”

君烨转转脖子,拿起玉勺,喝了几口,说:“小米稠糯软烂,是入了海参味道的,再准备一份,朕带去永寿宫。”

许公公说:“这是皇后娘娘让人送来的,她说皇上接连两日劳顿,最适合喝这个。”

君烨吃了几口,放下玉勺说:“皇后是个贤德的。”

起身说:“去永寿宫。”

轿辇到永寿宫的时候,静悄悄的,也没让人通报,进了门。

丽答应端着一盅飘香的鸡汤从偏殿出来,看到君烨问安:“皇上吉祥。”

君烨没做声,往主殿而去。

丽答应在后面,细声细语的说:“熹姐姐晌午的时候醒来了一小会儿,嫔妾给她喂了些党参鸽子汤,估摸着等会儿会醒来,再喂她喝些当归鸡汤。”

上了台阶,紫云接过鸡汤说:“启禀皇上,我们主子还没醒。”

君烨轻声推开殿门进去,走到芙蓉暖帐边,怕自己身上的寒气过给姜笙,拖了大披风,在炭炉旁边把手烤热了,才敢坐在榻边。

见她换上了干爽的粉色花萝长锦衫,青丝泼洒在周身,阖着垂睫,睡着了仍然抹不掉眉眼间笼着的痛楚,朱唇发白微启。

两个时辰后,到了戌时,她翻了个身,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玄色金龙常服,靠在榻边静谧,他看起来很累,手拉着姜笙的手。

姜笙抿了下嘴唇,觉得渴,却不忍心叫醒他。

好一会儿,君烨似乎感觉到了,坐起来,看到一双深陷的丹凤杏眼正注视着他。

“笙儿,你醒了?”

“嗯。”

他俯身抚摸她的头,眼眸中尽是心疼,柔声问:“还有哪里疼吗?”

粉白的唇说:“不疼了,皇上不要担心。”

君烨头靠在她的额头,闭着眼,姜笙感觉他似乎在轻颤呜咽。

“皇上,嫔妾好渴好渴。”

君烨连忙起来,看到案台上有水,倒了一杯,他已经很久没干过这些事了,把水洒在了外面。

端过来说:“爱妃快喝。”

她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还要吗?”

姜笙摇摇头,突然想到什么,拉着他的胳膊问:“公主呢?”

晌午她醒来问过这个问题,奶娘说被皇后娘娘抱去了。

君烨安抚她说:“别着急,朕明日就让皇后把公主抱回来。”

姜笙眼中涌出泪,欲言又止。

君烨抚摸她的头说:“好,朕现在就让抱回来,不难过。”

姜笙才破涕为笑。

景仁宫里,似乎喜气洋洋,皇后从来没有如此高兴过,一整日她都沉浸在做母亲的快乐里。

此时亲自抱着公主哄她睡觉。

掌事嬷嬷进来说:“娘娘,皇上让把公主抱回永寿宫。”

皇后脸色大变,说:“熹贵人此时身子虚弱,没法照顾公主,为何非要抱回去?”

思索了很久,还是服软说:“罢了,不是自己的终究没法长留,让抱回去吧。”

她把公主交给奶娘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

掌事嬷嬷关上殿门,安慰说:“娘娘,您也会有孩子的。”

皇后的神情从哀伤,逐渐转变为狠厉,冷笑说:“自然,本宫生的才是正宫所出,才是最尊贵的!”

永寿宫里,当姜笙抱着襁褓的公主时,泪像断线的珠子不住往下流,这是她豁出命生下的宝贝。

君烨给她拭泪,安慰:“爱妃,不哭,你还坐月子呢。”

姜笙嘟囔:“嫔妾是高兴,皇上,你看她长得多小,原来是在嫔妾的肚子里,现在就已经在我怀里了。”

“她长得像笙儿,透着一股灵气的美,是朕的大公主,宫里的第一个孩子,朕要给她赐一个最尊贵的名字,还要给她举办最隆重的满月宴!朕还要大赦天下!与民同庆!”

看君烨说的神采飞扬,姜笙心里暖暖的。

他定定的看着她说:“最重要,朕还为爱妃准备了一个惊喜,过几日告诉你。”

“好。”

亲自给姜笙喂了滋补汤,二人才躺在暖帐里。

亲吻她的眉梢说:“笙儿辛苦了。”

姜笙趴在宽阔的胸膛,依然心有余悸,“皇上,我差点见不到您了。”

君烨抚摸她的发丝,安慰说:“不怕,都过去了,朕在。”

二人搂着睡到半夜,姜笙突然抚着胸口,轻吟:“疼!”

君烨爬起来,紧张地问:“怎么了?哪里疼?”

看到她抚着的胸口,酥胸外的罗衫湿了,还闻到一股清甜的奶腥味。

姜笙睁眼,看到君烨眸光闪着火苗,再一看衣衫浸湿的地方,连忙翻过身,两只胳膊肘使劲的缩紧胸部。

君烨想了一下,她说疼?为什么?难道是产后乳汁?

此时已经是半夜,把人叫进来问这个问题?

良久,强制把她掰过来,霸道的命令道:“闭上眼睛。”

姜笙两个玉臂紧紧的护住胸口,原本还没恢复好的苍白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感觉自己从年轻的女子突然变成了妇人,还是在君烨面前,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听话的闭上眼睛,君烨要把她胳膊掰开,她使劲的攥着。

“听话,朕看看到底为什么疼。”

许是她的内心有些松动,君烨拉起一只手,看到粉色锦衫上的液体更多的渗出,看她秀眉紧锁很痛苦。

伸手一摸,原本柔软有弹性的双峰,此时竟然硬邦邦的,难怪会疼。

他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心想怎么办呢?

很快就想到一个极好的办法,唇角含笑,俯身拉起她的手到耳后。

薄唇亲上朱唇,轻柔的吮咬,她渐渐的放松下来,热吻慢慢的划向脖颈,又一路延展,解开锦衣罗衫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