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男人脚下发出些微响动。
魏桐又端起了那杯酒,反问道,“说什么?你想听什么!”
齐云洋恢复了几分清醒,被魏桐那话震的,肯定道,“你今天好像笑了很多次。”
自他回国后,魏桐每次见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别说笑了,甚至是避之不及。
“你最想要什么?我就会让你如愿以偿。”
齐云洋嗤笑着,“你不会是要给我献身吧!”而后脸色一变。
齐云洋突然大喝一声,“魏桐,你疯了。”
魏桐痴狂的大笑几下,又恢复了正常“呵,哼哈,哈哈哈哈……疯了,我疯了,你觉得我疯了!果然,果然你们还是爱的是那个干干净净,单纯无辜,纯洁无瑕的魏桐”
“在你们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魏桐就这样一会儿处在痴狂发笑的状态,一会儿又正常的没有发生什么。
魏桐忽地蹲下身子埋首在腿膝间,睁大着一双泪眼迷离的多情目,闷闷的呜咽声,嘴里发出一声声质问,“我到底算什么啊!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不放过我!”
男人杵了一会儿,然后才迈开步划,走向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的女人,
男人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开了魏桐贴在脸颊上的那一绺头发。
上天果然给了魏桐一张好相貌,哪怕是哭着,正狼狈着,也自发的有着不一般的xi引力,一张毫无瑕疵的脸,不论做什么都不会有错处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齐云洋让魏桐依靠在自己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带着些许克制,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虽然齐云洋对今天的魏桐的一切感到意外,突然来找他,还有见面后一xi列的不对劲,都足以让他猜到这人身上铁定发生了什么事?可她不愿说,清醒的时候就已经很难接近,像现在这样对她毫不设防也够可以了,即使还是撬不开她的嘴。
齐云洋产生了一丝好奇,魏桐的嘴未免也太严了,喝了酒都套不出一句真话来!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才能让一贯骄傲自信,无知无畏的魏桐如此狼狈。
“……为什么,为什么?”魏桐不知有没有被安慰到,口中还是念念有词。
现在这番温馨的画面,是两个当事人怎么都想不到的,除了他们,还有一个当事人他们是三人成行,这是三个人的事。
可是,这温馨的画面并没有维持多久,下一秒,骤变俱生。
魏桐头顶上的那张脸,忽然变了,风起云涌,两条眉毛突然紧皱,快要挤到一处了,眉眼间染上了一丝越发浓重的戾气,就牙齿都咬的很用力,口腔附近的肌肉都在颤动。
他咬着牙挪开了在魏桐背上的手,双手蜷缩成拳,克制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魏桐可能是还在伤怀,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直到齐云洋貌似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响动。
魏桐微翘的睫毛颤了颤,回身望去。
男人冲着她吼了一声,“你别过来!你赶紧离开!”完全忘了这是魏桐开的房。
“你怎么了!”魏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声音有些沙哑,不是被齐云洋恐吓的,她现在已经回过味了,刚才她竟然企图寻求齐云洋的安慰。
天啊,她真的疯了!
以前那么避之不及,现在又只能在她讨厌的人面前,如此狼狈不堪。
她难得lu出几分无措来,揪着裙摆上那一点褶皱。
魏桐拾掇好自己,绕开了沙发,却不是朝着大门去的,而是……
齐云洋将面前能扫荡的物什全部扫落在地,好像是在故意发脾气,他的身边是一张圆桌,上面摆了一套茶具,喝水用的。
魏桐就搁着一地的碎玻璃观望着男人。
方才狼狈的是她,现在却变成了齐云洋
他的手撑在厨柜上,抓出了一道道痕迹,青筋暴起,口中疑似在痛苦的呻吟。
魏桐观望了一会儿,才最终确定,平时黄莺出谷的声音虽然嘶哑了点,但依然透着一股子傲然自信,“你被下药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齐云洋头上已经挥汗如雨下了,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就是在硬撑着,“小玩意儿,你不用管!”
齐云洋知道这会子的魏桐酒也醒了,人也正常了不少。
齐云洋已经在用最大的力量去克制自己,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喝了不少酒,酒里又被动了手脚,齐云洋之所以这么做,还是因为上次,加之他对魏桐本就有好感,他是一个男人,保证不了自己能一晚上都坚持着做一个正人君子。
“那你怎么办?需要我给你叫救护车吗?”
齐云洋直接爆了粗口,“tm的老子让你走,你就走,你特么真要给老子献*。”
齐云洋知道魏桐这么骄傲一个人,跟魏颖一样,这可能是姐妹间唯一的相像之处,魏桐不可能平白无故站在这里让他羞辱,齐云洋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想要逼魏桐离开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也控制不住!
魏桐被羞辱了,果然利落选择转身。
魏桐的手都搭在了门板上,可她偏偏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谅解魏一瀚。
她尽管每一次都能把话说得么狠,可也仅仅只是嘴上狠罢了,终是情感战胜了理智,战胜了一切。
身后刚好一声异动,魏桐小心的走过去察看。
一个中,要的人,今天不论是谁在这,都会有所警惕。
“齐云洋!”魏桐推了一把齐云洋的后背。
真晕了?!
魏桐确认齐云洋不会醒了,便去拿放在橱柜上的手机,拨了个120急救电话。
魏桐抓了一把头发,“喂!120吗?我这有人在酒…房间里被人下了药,他……”
哐当!手机当啷落地
“喂……患者你们在那里啊!小姐,你还在听吗?喂……”
“齐云洋,你疯了!你放开我,你信不信我让你断子绝孙!”魏桐开始奋力挣扎,嘴里不断放着狠话。
魏桐在打电话时,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一个中要的人身边打电话是多危险的事。
齐云洋本来就没有彻底失去意识,他听见魏桐在打电话时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像一只隐匿在黑暗中潜伏的狼,泛着绿光的眼睛,宛如夜空中点点寒星,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齐云洋,别,让我恨你。”魏桐推拒着齐云洋的胸膛,可齐云洋就像突然苏醒了的野兽一般,毫不留情的侵|略着自己的猎物,扫荡着他的牙床和舌头,尽情地够缠着,牢牢的克制住她,让她逃脱不得。
魏桐在被男人抓住时就已经意识到,齐云洋这是一直忍着呢,根本都是醒着的状态,要不是自己脑袋发懵了……靠,哪有机会能让他得逞。
她今天真是疯得够可以了!
魏桐偏生不肯就范!
魏桐奋力抽出一手,举手就要打,但男人更快,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薄唇用力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尖舔过他光滑的牙齿,最后缠绕住了他的舌头,火热的四片唇不留余地地碰撞在一起,擦出激|情地火花。
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呼xi和唾液,这个吻热情得不敢想象。魏桐瞪大的眼睛渐渐蒙上了一层薄雾,呼xi变得逐渐变得困难,两腿不由发软,连捶,打齐云洋胸口的手都开始一点点脱力。
身体是她的,所有的反应都开始脱离她的掌控,她也感知到身|体的掌控权正在一点点被齐云洋收拢在手。
魏桐好不容易在唇齿相接的间隙喘着粗气喊道:“我让……放开我唔!”
齐云洋啧了一声,只得一手反扣住她脖子,把人往自己怀里带,让两人贴得更紧亲密无间,魏桐的唇又一次被他轻而易举地分开,舌尖便抵在一起。
这次的吻有些粗暴但少了几分急切,凶狠地蹂、躏着魏桐的嘴唇,啃、咬着她的唇角,舌头肆意侵|略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