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钦竟然主动亲她了!
这要换在平常,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因为他们之间,主动的那个永远都是慕心兰
慕心兰就像一只美丽,魅力四射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而且是在某人眼中最美的,最独特的,美丽动人的蝴蝶用她的翅膀为男人编织了一张‘网’,而男人就像是她的网中之物。
今天算是狠狠地刷新了一下女人的世界观了,而男人也本就是该好好的小女人一个教训了。
慕心兰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男人粗暴的随意的、揉捏碾压着自己的唇
慕心兰不肯主动,也确实是抱着一点点的报复心理在里面的,谁让这个男人不肯主动,每回都要她主动来引诱他的。
天道好轮回,风水轮流转,也该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了。
但是……为什么这个人的吻技什么时候进步得这么快,难道是背着她偷偷找人练了,不可能!就盛少钦这么一个万年冰山,那个女人想不开让她亲啊!
男人的攻势逐渐变得凶猛,动作越来越急,他用力亲吻着,仿佛要把她肺部的氧气统统吸干一般,密不透风的吻和来自身体的原始反应,让慕心兰有些头晕目眩,苍白的脸颊也开始微微泛着不正常的粉色。
她有一种快要窒息的错觉,她……她不会就这么被这人第一次的主动给活生生‘吻’死吧!
这个念头刚刚浮上心头,不要,就算是被掐死,她也绝对不要就这么过去了,她还年轻,不想那么早死啊,而且还是这么窝囊却前所未闻的死法!
这狗逼男人!绝对是属狗的!
她的唇都快被要咬破了!慕心兰被禁锢着,双手被按在男人胸前动弹不得,只有屁股和大腿可以动。
她开始一点点的在男人大腿上挪动自己的屁股,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不想这样只会激化男人更加迅猛的攻势。
慕心兰一边靠着挪出来的一点距离,用手捶打男人的胸膛,期望他赶紧收手,否则她真的会死的。
慕心兰的屁股也也没放弃,一直在大腿上游动,动着,动着,女人似乎终于发现不寻常,屁股下的原本舒服的触感,好像变得有点怪异,她总觉得有什么硬邦邦的什物好像在顶,着自己的……屁股
渐渐地,慕心兰也总算明白过来,脸上的粉色又加深了,粉里透白,使得女人变得更加诱人,男人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香艳的场景,凤眸沉的更深了。
女人见男人睁开了眼,求助似的神情一下子就望进了男人眼底。
男人不懂那种眼神,但还是放开了女人
慕心兰一被放开,就拼命的大口喘气,“哈,呼,呼……你接吻都不用换气的吗?”缓过来的慕心兰用一种愤恨的目光瞪向神色自若的男人。
愤恨过后又是一阵羞耻,因为她感觉到了那什物还顶在自己**上。
她难道还能朝他大喊,“盛少钦,把你的**挪走”怎么可能,她可能刚喊完,就羞耻的想要挖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魏桐干咳了几声,有些别别扭扭的“那个,你刚才……”是不是起反应了
她又不是脸皮厚,这让她直接问出来……她是钟爱调戏这个男人,现在……她说不出来!
慕心兰也因此将头埋得更低,也是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裙子何时被人扒了都不清楚,之前裙子还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此刻黑色的裙子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好像是要诱惑谁似的!
办公室突然传出一声女人的怒吼,“盛少钦!你不是励志做一个圣人吗”
“姑奶奶的衣服都快被你扒了,好啊,你以前都是装的啊,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不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慕心兰俯身贴近男人,拽着男人的前襟。
“看什么看,姑奶奶说的不对吗?”慕心兰挺着胸脯骄傲道。
男人没有回答她反而用修长的手指捏住小女人的下巴尖,复又贴了上去。
“唔……”慕心兰张合着嘴唇还想说什么,就又被堵住,彻底的失了声音,只能呜咽的被索取。
这次男人不再粗暴,反而是少有的温柔体贴,辗转碾磨。
天边泛起鱼肚白,办公室里被暖黄色的光晕笼罩,清楚可见的落地窗前印出了两道交缠着的身影,沉闷的低喘声不时响起……
天旋地转,唇齿间濡湿地交缠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他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女人的脸颊。
而慕心兰一样不甘示弱,闭着眼睛都能摸索到位置,她对男人太熟了,加上前几次的经验早就把人摸透了。
慕心兰一边假意掉入男人的爱意旋涡里一点点的配合着,一边手缓缓下移,朝着记忆中的方向,朝那个目标不断前进,胸膛,腹肌,人鱼线直到那双手轻缓在男人腰侧移动,落在了皮带上的搭扣上……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像上了膛的手枪,轻轻扣动扳机,然后,砰——
当男人察觉到时,女人已经成功上岸。
慕心兰稍稍踮起脚尖,在耳侧落下轻轻浅浅的温热气息,耳际传来的柔软触感让男人轻微地皱了一下眉。
女人轻呵一声,而男人已然明白了她的想法,俩人的默契突然之间就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合拍。
办公室暧昧,迷离的氛围再度升级,浪潮汹涌一波又翻过一波。
事后,男人半拥着慕心兰入眠,赤裸着落在外面的肌肤,颈项浮现出暧昧交叉的痕迹
俩人依然像前几次一样,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慕心兰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会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和后果。
她还年轻,还想潇洒快活一阵子,不想那么快被婚姻,家庭这些成为她未来的绑缚和枷锁。
而盛少钦的想法,慕心兰看不透,也不感兴趣。
“我当初跟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你多大的人,十九了,就快二十的人了,怎么还能忘记吃药,记者会本来就人多眼杂,又很乱,你上去凑什么热闹啊!”
魏一瀚站在病床前,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嘴里也在呶呶不休。
而魏桐背对着大哥已经把他的唠叨选择性熟稔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差捂耳朵朵装聋。
而魏一瀚也早已识破了魏桐的小伎俩,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说她。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还要我说几遍啊!”魏桐翻过身来对着魏一瀚的脸。
魏桐听着几度怀疑自己大哥是在伺机报复自己。
“我当时哪能想那么多,旧疾复发又不全是我不吃药的原因”魏桐有些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但你做过手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状况自己注意点,这回你不当事,下回呢万一又出事了,谁负责!”
魏一瀚就是被魏桐这副不在意的样子给气的,每回魏桐出了什么事,都会以为她是在故意搞事,不懂事。
说话难免就有些急在气头上。
魏桐不以为然,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看你就是怕我告诉爸呗,告你黑状,你放心我手术的事不会让他知道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男人冷嗤一声,觉得魏桐在说笑,“你说话别那么自信,记者已经报道这件事了,只要爸打开手机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
在魏桐有些疑惑的目光中,魏一瀚双手插兜,“爸今天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我去医院看他的时候,白恬恬亲口跟我说的。”
魏桐有些震惊,不亚于魏一瀚今天刚去医院看望魏父时,魏一瀚特别高兴魏父的变化,可是想到公司的状况,魏一瀚又特别苦恼,思考该怎么跟父亲说明,真是陷入两难境地。